「無妨!」
肖晨搖頭道:「你躲在這裡面已經有足足數萬年了,異族早就不知影蹤了。」
長生老人似乎還有些擔心。
肖晨補充道:「你這長生陣能收起來吧,不如這樣,將長生陣送入我的仙府之中,真正遇到麻煩的時候,你再出來吧,這樣,你就不必擔心了吧。」
「謝少爺體諒,謝少爺體諒,老奴領命!」
長生老人此時已經徹底服氣了。
肖晨的背景太恐怖,他就算給肖晨當個僕人也沒什麼不好的,說不定以後還能混到一些好處,讓一直無法完全恢復的境界完全恢復呢。
旋即,他將手一揚,長生陣竟然真的被收了起來。
「可惜這長生陣我暫時還無法使用,級別實在太高,以後等修為提升到一定程度再學也不遲。」
肖晨連同長生陣和長生老人一起收進了仙府之中。
從此,仙府就多了一處神秘的陣法。
到這裡,肖晨的心情真的是非常好,來長生路這一趟,不僅仙府晉級到了53級,而且還成了靈陣師,獲得了一級中品靈陣。
如今更是收服了長生老人這樣的高手,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必讓刑絕貿然出手了,刑絕倒是可以好好休息了。
「對了,我跟外面的人可有賭約啊,你想辦法讓我贏吧。」
肖晨突然道。
「想贏很簡單,老奴毀了他的憑證,而後給少爺一張更恐怖的憑證,有了這憑證,整個長生殿,都聽少爺指揮。」
長生老人言罷,便開始行動。
沒多久,肖晨手中便了多了一塊金色的牌子,上面銘文閃爍,顯然極不尋常。
而與此同時,外面正洋洋自得的木滄海手中的憑證竟然轟得一聲炸了。
就連木滄海本人都被炸成了重傷。
在眾人困惑不解的時候,忽然發現長生陣消失了。
而後,肖晨走了出來,毫髮無傷。
「你!你怎麼還活著!」
葯虛子震驚不已。
木滄海目瞪口呆。
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丹陽真人也是一臉懵逼,他以為肖晨得罪了長生老人,必死無疑了,誰能想,肖晨不僅沒死,居然還活著出來了。
肖晨似笑非笑地看著木滄海道:「願賭服輸,你已經輸了,現在,將命留下吧。」
「你憑什麼說我輸了?我也得到了憑證,我還更早出來!」
木滄海臉色陰沉地說道。
「你的憑證呢?」
肖晨諷刺道。
「我……那你的憑證呢?」
木滄海問道。
肖晨將手一揚,那金色的牌子顯現:「我已經得到了長生老人的全部認可,從今往後,長生殿歸我肖晨所有,閑雜人等,一律給我滾出長生殿,違者死!」
「那是長生令!居然是長生令!拜見長生老人!」
丹陽真人急忙跪在了地上,眼中透出震驚之色,這個結果,真的沒有想到啊。
但也正因為此,讓他對肖晨預言之子的身份更加肯定了。
「假的!我不信!那一定是假的!」
木滄海驚恐地大吼道。
他很清楚長生令意味著什麼。
如果肖晨真得到了長生令,那麼長生殿殿主都得聽肖晨的,他就死定了。
「是嗎?」
肖晨笑了笑,拿起長生令道:「長生老人,這老狗說我這長生令是假的啊。」
「混賬!」
那長生令中突然顯出一團人影,巨大無比。
而後一掌轟向了木滄海。
木滄海看著這一掌,嚇得轉身就逃。
可是,他本就已經重傷,如何逃得了。
面對長生老人這恐怖的一擊,他隻能接受死亡的命運。
嘭!
木滄海直接被拍死,化作了皿沫,落入無邊毒沼之中。
看到木滄海被殺,葯虛子嚇得急忙跪在了地上:「前輩饒命,饒命啊!」
「哼,你的事兒,待會兒再說!」
肖晨冷冷看了葯虛子一眼,卻走向了葯冰山和葯木衛:「你們之前不是很牛嗎?不是要殺我嗎?
現在都給我去死吧!」
「老祖救我!」
葯冰山和葯木衛都不是肖晨的對手。
甚至葯族隱門的那個長老同樣不是。
葯冰山被肖晨一拳轟殺,葯木衛也當場被沉入毒沼之中。
葯虛子從頭到尾都沒敢動手。
他現在下跪求饒還來不及呢,動手?除非他活得不耐煩了。
「葯虛子,給你一個機會,以後葯族就交給葯冰參父女兩個吧,你這個老祖,在背後支持他們就行了,可以吧?」
肖晨不是不想殺葯虛子,隻是,為了葯冰參和葯嫣然,留下這葯虛子的作用更大。
畢竟葯冰參和葯嫣然太弱,根本鎮不住葯族隱門。
「多謝少俠不殺之恩,在下知道了,一定照辦!」
葯虛子驚恐地說道。
「對了,為了避免你言而無信,長生老人,麻煩給這葯虛子體內也種下一枚劇毒種子吧。」
肖晨淡淡道。
「好!」
長生老人的劇毒種子當然沒有醫神的厲害,但控制葯虛子綽綽有餘了。
葯虛子從頭到尾都沒敢反抗,聽憑長生老人處置。
之後,長生老人消失。
這從頭到尾,丹陽真人、葯冰參以及葯嫣然都是懵的,到現在也沒能完全回過味來。
都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
這一切的事情實在太過離譜,簡直就跟做夢似的。
「葯前輩,嫣然,你們先跟葯虛子回去,接手了葯族,我這邊還有點事情,等完成之後,就去給葯無典前輩治療!」
肖晨笑著說道。
「哦,好好!」
葯冰參這才反應過來。
他們跟著葯虛子一起往外面而去。
此時葯虛子的心情真的是無比複雜啊。
他很清楚的,如果不是有葯冰參和葯嫣然,他今天怕是也難逃一死了。
「嫣然,你喜歡肖先生對吧?」
葯虛子突然問道。
「老祖,我喜歡也沒用的,肖先生是專情之人,他有妻子,您還是不要打這些歪主意,否則惹怒了他,怕是我們葯族都要整個被連根拔起的。」
葯嫣然當然知道葯虛子想幹什麼。
用她來拉攏討好肖晨而已。
說實話,她也的確喜歡肖晨,但她更明白啊,她沒那個資格。
而且,肖晨顯然也不是那種到處拈花惹草,朝三暮四的男人。
葯虛子尷尬地笑了笑道:「沒,沒有,走吧,我們還是回去,先將葯族的事情處理了吧,隻要別得罪肖先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