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的腳上彷彿蘊含著千鈞之力,如同一根鋼鐵鑄就的巨柱,狠狠地朝著沈玉山的兩腿之間踩了下去。這一腳,帶著肖晨滿腔的憤怒與對未來的期待,彷彿要將沈玉山的罪惡徹底碾碎。
下一刻,一聲歇斯底裡、震耳欲聾的慘叫聲瞬間在酒吧內響起。那聲音尖銳而凄厲,彷彿能穿透靈魂,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頭皮發麻。
沈玉山的身體在這一瞬間劇烈地抽搐起來,他的臉上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成了一團,冷汗如雨般從額頭不斷滾落。
他的雙手在空中瘋狂地揮舞著,試圖抓住什麼來緩解這鑽心的疼痛,卻隻是徒勞。原本還在掙紮的他,此刻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整個人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任由命運的擺布。
就這樣,沈玉山不僅武功全廢,丹田破碎,如今更是淪為了一個太監,失去了作為男人最根本的尊嚴。他的人生,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從高高在上的神諭門少主,瞬間跌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
旋即,肖晨緩緩轉過身,冷漠地看了焦玉郎和孫火旺一眼。他的目光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劍,瞬間穿透了兩人的內心。
「給你們一句忠告,當初沒殺你們,是因為你們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但不要以為我就不會殺你們,帶著這個人,滾!」
肖晨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沉重的石頭,砸在焦玉郎和孫火旺的心上。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警告與威懾,讓人不敢有絲毫的違抗。
焦玉郎和孫火旺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們的身體如同篩糠一般不停地顫抖著,眼神中滿是恐懼與驚慌。
他們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此刻的肖晨,在他們眼中簡直就是一尊惡魔,讓他們感到無比的畏懼。
兩人慌裡慌張地跑到沈玉山身邊,手忙腳亂地將他擡了起來。沈玉山因為疼痛,嘴裡還不時發出微弱的呻吟聲,但他們此刻哪裡還顧得上這些,隻想儘快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他們生怕肖晨改變主意,將他們也給廢了,甚至殺了。
眼前的肖晨實在是太可怕了,連神諭門那樣強大的存在都不放在眼裡,還有什麼能讓他畏懼的呢?兩人擡著沈玉山,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酒吧,朝著他們停車的地方奔去。此時的他們,就像兩隻喪家之犬,狼狽不堪。
上了車,沈玉山靠在座椅上,眼睛裡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皿絲,整個人看起來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充滿了憤怒與仇恨。
「我一定要殺了那小子,一定要!混賬,快帶我去見我三叔,他可是天河境高階強者,有他在,一定能弄死那小子,一定!」沈玉山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濃濃的殺意。
他的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彷彿要將肖晨生吞活剝。
「沈少,何不先從他的女人下手?」孫火旺坐在副駕駛座上,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宛如一條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
「那個肖晨在天海有個未婚妻叫蘇菲,還有個叫林優雅的女人與他走得挺近,要不然……」孫火旺沒有把話說完,但那未盡之意,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他的這個提議,猶如一顆邪惡的種子,在沈玉山心中迅速生根發芽,讓他心中的仇恨之火燃燒得更加旺盛。
「閉嘴!」沈玉山怒目圓睜,臉上的肌肉因極度憤怒而扭曲,沖著孫火旺聲嘶力竭地吼道。
此刻的他,頭髮淩亂不堪,幾縷髮絲耷拉在額前,更增添了幾分狼狽與瘋狂。他的雙眼布滿皿絲,像是要噴出火來,那兇狠的目光彷彿要將孫火旺生吞活剝。
沈玉山喘著粗氣,兇脯劇烈地起伏著,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你特麼傻啊,那就是一個瘋子,而且還是一個高手中的高手!」
他一邊罵著,一邊用那隻未受傷的手猛地拍向座椅扶手,「砰」的一聲,在狹小的車內空間裡顯得格外響亮,嚇得孫火旺身子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我若敢動他的女人,那不僅我要死,恐怕整個神諭門都會被他殺得雞飛狗跳的!」沈玉山越說越激動,聲音都帶上了一絲顫抖,「若我們神諭門無法對他一擊必殺,那後果不堪設想。」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肖晨方才那如魔神般的恐怖模樣,以及他輕易廢掉自己的場景,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寒意,後背也瞬間被冷汗濕透。
「你可別忘了,阿美集團就是最好的例子!」沈玉山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孫火旺,像是要將這句話刻進他的腦海裡。阿美集團的覆滅在這片區域引起了軒然大波,肖晨以一己之力將其摧毀的事迹,早已傳得沸沸揚揚。
沈玉山深知,肖晨既然有那樣的實力和魄力,就絕對不會對威脅到自己女人的行為坐視不管。如果真的按照孫火旺的提議去做,等待神諭門的,很可能就是一場滅頂之災。
「再說了,你以為那小子不會讓人保護自己的女人?哪兒那麼容易得手。」沈玉山靠在座椅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和不甘。他微微皺眉,陷入了短暫的沉思,腦海中迅速分析著各種可能性。
他清楚,肖晨既然敢如此大膽地與神諭門作對,必然會對自己身邊的人有所防範。想要對肖晨的女人下手,談何容易。
「先問問我三叔吧。」沈玉山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他的三叔作為天河境高階強者,在神諭門中地位尊崇,見識和謀略都遠非常人可比,或許三叔能想出一個妥善的辦法來對付肖晨。
雖然心中憤怒無比,彷彿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但沈玉山還沒徹底失去理智。他深知,在這種關鍵時刻,衝動隻會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更何況,現在醫術這麼發達,說不定他的「小弟」還有救回來的可能,他破碎的丹田也存在修復的希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