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之名短時間内肯定是摘不掉了。
所以秦天也就放寬了心,沒有再去管這個。
龍口縣的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唐蓉和小青兩個人整天坐在火堆旁都不肯挪地了。
隻是白天可以坐在火堆旁取暖,晚上怎麼辦?
秦天一直都想在屋内砌個炕的,隻是前段時間忙,一直沒有時間,現在突然空閑下來了,他決定動手在房間砌炕。
秦天前世是沒怎麼見過炕的,畢竟有暖氣有空調的,炕在他那個時代已經漸漸消失了。
所以他隻能通過金手指,在腦海中找出炕的圖形以及制作方法。
這樣找出來後,他便開始在自己的卧室動手起來了。
他先命人把之前的床給搬了,接着規劃了一下火炕的大小,因為是兩個人睡的,所以肯定不能小了。
寬要七尺,長要十尺。
這樣做出來的火炕比他們之前的床還要大,但秦天就喜歡大床,這樣翻滾着舒服。
這樣設計好之後,接下來就是砌炕體了,炕體就是用來取暖坐卧,晚上睡覺的地方,炕體的造型跟床差不多,隻不過下面留有取暖的洞而已。
炕體做好,接着就是爐竈和煙囪了。
爐竈本來是用來做飯的,但現在不做飯,隻用來供暖,在爐竈裡燒柴火,熱氣慢慢的遍布在整個炕體裡,這炕就暖和了。
煙囪主要就是用來散煙的。
這樣忙碌了半天之後,秦天就把一個火炕給做好了。
唐蓉和小青兩人在旁邊一直看着,但她們卻不明白這東西有什麼用,可他們又對秦天佩服的緊,知道秦天在做一件很有用的東西。
所以,在秦天做完之後,唐蓉就問了起來:“相公,你做的這個東西是什麼啊,看起來像是個床,可又不像。”
“夫人,這東西叫炕,其實就是個床,隻不過爐竈裡的火可以把溫度傳到炕上,使得炕躺上去很暖和而已。”
聽到這就是睡覺的東西,唐蓉頓時露出嫌棄神色,道:“相公,這東西傳熱,躺上去就不怕把人給燙壞了啊?”
“放心吧,溫度絕對是剛剛好的,而且這上面還要鋪東西呢,等幹了之後,我就讓人加熱,今天晚上絕對是可以睡上去的。”
說着,秦天望着唐蓉嘿嘿笑了起來,唐蓉一看這個,那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得羞紅了臉:“不正經……”
夜幕來臨,屋外寒風凝重,冷的刺骨。
呼呼風聲吹打着窗戶,屋内的油燈欲滅未滅。
秦天看着已經燒好的炕,突然抓住了唐蓉的手。
“夫人放上去試一下。”
唐蓉戰戰兢兢的把手放在了炕上,放上去後,一股暖意突然襲來,但又不覺得燙手,就隻是那種很平常的溫暖感覺。
不僅如此,此時的屋内溫暖竟然也比平時高了很多,不用穿那麼多那麼厚,竟然也不覺得冷。
“夫人要不躺上去試一下?”見唐蓉面露喜色,秦天就又一步一步的引導起她來,唐蓉翻了個白眼,顯然對秦天的手段有點嫌棄,不過還是躺了上去。
此時的她還穿着衣服,躺上去後感覺不是很明顯,但比平時可要溫暖許多的。
“夫人把衣服脫了吧。”
唐蓉撇了撇嘴:“不脫,你欺負我。”
“看夫人說的,我怎麼欺負你了,屋内這麼熱,你穿着衣服怎麼睡啊。”
說着,秦天突然就要把唐蓉的衣服扒下來,唐蓉氣的捶打着秦天的兇口,可最後還是被秦天給制服了。
“讨厭,就知道欺負人家。”唐蓉嬌羞的捂着臉,整個人隻剩下了紅色的肚兜,秦天卻并沒有對她做什麼,而是突然在她旁邊躺了下來。
“怎麼樣,是不是不穿很多衣服,躺在上面也很暖和?”
唐蓉本以為秦天要對自己做什麼,可沒想到他真的隻是想讓自己感受一下火炕,不由得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羞澀起來。
不過這麼躺在炕上,她還真覺得很暖和,一點不覺得冷,不由得,唐蓉對秦天又生出了敬佩來。
“相公可真厲害,夏天的自雨屋可以很涼快,冬天的火炕又可以很暖和,跟着相公,我可就真的是夏天不熱,冬天不冷了。”
唐蓉對秦天崇拜至極,秦天嘿嘿笑着,突然翻身向她撲了過去。
“你相公還有更厲害的,夫人要不要嘗試一下?”
唐蓉臉頰羞紅,扭捏着神态道:“讨厭……”
窗外寒風又起,才不過初冬世界,天氣就冷的讓人有些受不了了。
次日,秦天和唐蓉兩人都起的很晚。
因為火炕實在太暖和的緣故,兩人昨天晚上可是大戰了一夜的,早上還能起來,已經很不錯了。
而秦天剛起床沒多久,胡十八便找了來。
“公子,大事不好了……”
胡十八嗓門很大,整個人都特别的着急,秦天還從來沒有見胡十八這個樣子過,就是當時在四海居吃白食被人打,他也不曾這樣着急。
顯然,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
“十八,怎麼啦?”
“公子讓我教單目那些人練習殺敵手段,前段時間都挺好的,可今天早上我喊他們訓練的時候,發現少了一個人。”
“少了一個人?”秦天凝眉,他擔心的事情到底還是發生了,這些人可都是死刑犯,有幾個是好控制的?
稍微疏于防範,他們可能就要鬧出事端來,如今他們還隻是在縣衙,不敢怎麼鬧,但困他們于此,他們有幾個是心甘情願的?
想要逃跑的,隻怕不在少數吧。
秦天臉色蒼白,問道:“少了誰?”
“龔心。”
“龔心?”對于這個人,秦天多少有一點印象,他在那十個人中并不是很顯眼,整個人也比較沉默寡言,低調的很,讓人猜不透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是啊,他平時不跟人交談,今天突然就不見了,我問其他人龔心去那裡了,他們也都搖頭稱不知道,我想他肯定是找個機會逃了,真是可惡,等我抓住他,絕不輕饒。”
胡十八怒氣沖沖,秦天卻是嘴角輕笑,那些人就算知道龔心去哪了,隻怕也不會說的,他們在觀望,觀望自己的态度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