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荷壓根沒想到,這個男子竟敢如此放肆和大膽,竟然直接上手了,一時間有些羞怒。
而這男子見夏青荷沒有聲張,不由更是大膽,再次湊到夏青荷身邊,一邊用胳膊肘去蹭夏青荷,一邊笑道:“青荷,你還年輕,沒必要守一輩子寡啊。”
“咋樣,要不要再找個男人嫁了?”
這一次,他更加放肆,看似是在蹭夏青荷的肩膀,事實上胳膊肘是直接沖着夏青荷高聳的兇部而去,實際就是打算揩油。
夏青荷連忙閃開,但這男子卻更進一步,身體緊緊跟随夏青荷,用肩膀去蹭夏青荷的兇口。
夏青荷面色鐵青,起身想走,卻被男子一把按住肩膀,又按回原處。
便在這男子準備借機去揩油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喊叫:“哎喲!”
還沒等男子反應過來,便有一人從背後沖過來,直接撞在他身上。
一個強大的力量,直接将這男子撞得往後退了幾步,又碰到旁邊的椅子,一個站立不穩,直接摔倒在地。
而他在摔倒的時候,下意識地扒拉幾下,什麼都沒扒拉到,可旁邊桌子上的茶壺水杯什麼的,全都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全部砸在了他的頭上。
那茶壺水杯裡面可都裝滿了熱水,一下子澆在他身上,痛得他一聲嚎叫跳了起來,卻又被那摔碎的水壺水杯紮破了胳膊和手,更是讓他痛得慘叫起來。
這邊突然發生的事情,立馬吸引了正坐在客廳中間的那些人。
衆人紛紛扭頭看過來,見到如此情況,所有人都是一愣。
夏青荷擡頭看去,隻見夏芷蘭正從門口走進來。
而剛才撞在猥瑣男子身上的人,赫然正是坐着輪椅的陳學文。
陳學文此時也倒在地上,不過,剛才夏青荷看得真切,陳學文撞倒猥瑣男子的時候,壓根沒有摔倒。
不僅沒摔倒,陳學文還順手把桌子上的茶壺水杯之類的全部推下了桌,全部砸在了猥瑣男子身上。
而做完這一切之後,陳學文方才順勢倒在地上,裝出一副也是被撞倒了的樣子。
這操作,看得夏青荷都是一臉懵圈。
隻不過,客廳内的那些人壓根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自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到這邊的情況,那些人立馬走了過來。
其中幾人連忙将地上的猥瑣男子攙扶起來,而站在中間一個四五十歲,面容威嚴的中年男子看着狼狽的現場,不由皺起眉頭:“老四,這是怎麼搞的?”
那個被叫做老四的猥瑣男子一臉憤怒,指着陳學文便破口大罵:“媽澤兒法克兒!”
“這個狗東西撞我,還把這些水壺水杯全推我身上了!”
一聽這話,四周衆人看陳學文的眼神頓時都怒了。
而陳學文則是一臉歉意,連連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實在對不起。”
“我這受了點傷,行動不便。”
“剛才我過來,你突然後退兩步,我這躲閃不及,就……就把這位先生絆倒了,真是不好意思。”
他一邊說,一邊艱難地用雙手撐着地面,勉強想要爬起來。
但是,勉強爬了幾次,每次都是失敗告終,壓根爬不起來。
這個情況,再加上他道歉的态度,頓時讓四周衆人的表情變了一些。
畢竟,從現在這個情況來看,陳學文才更像是受害者啊。
再說了,他一個坐輪椅的人,他能有多大行動能力?
你一個四肢健全的人,把一個坐輪椅的人給撞倒了,本來就是你不對啊!
威嚴男子瞪了老四一眼,沉聲道:“穩重點,别跟在外面似的毛手毛腳的。”
老四幾乎快氣炸了,他剛才可是在按着夏青荷的肩膀,試圖揩油,哪裡有後退的舉動。
明明就是陳學文撞上他的,結果現在卻把責任全部推到他身上,頓時讓他惱了。
“媽澤兒法克兒!”
“你個狗東西,你敢撒謊!”
“明明是你撞過來的,我壓根都沒動,你還敢誣陷我!”
老四氣急敗壞地指着陳學文破口大罵。
陳學文聞言,立馬歎氣道:“對不起,對不起,怨我,都怨我。”
“實在是我行動不方便,才導緻了這個情況,真的對不起。”
他一邊說,一邊艱難地用手撐着地面往起來爬,順手按住旁邊的輪椅,艱難地想爬上去。
但按住輪椅的時候,胳膊一顫,那輪椅直接被推了出去,而陳學文啪嗒一下又摔在了地上。
整個過程,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身負重傷的人,艱難掙紮着想要爬起來,卻又根本爬不起來的模樣。
四周衆人看着陳學文這個樣子,壓根都不用他解釋,看老四的眼神都有些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