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234章 身體無法抗拒她……
靳承川答得很果斷:“不可能,我才不會建議你學醫,我覺得你更适合學法律或教書育人,畢竟你這嘴很能叭叭。”
靳玉執噗呲一笑,“倒是我記混了,忘了那是你19歲時跟我說的,現在的你自然不記得。”
靳承川輕輕嘶氣,眉心擰着痛色,額間漸漸冒出薄汗,根本無心跟他聊天了。
“這個特效藥塗抹後會有點痛感,但效果特别好,三哥忍忍,我會很快。”
靳玉執手法娴熟,上藥确實很快。
等收拾完醫藥箱,他才回頭問虞柔:“還有三個小時才到下班點,财團有一堆事情等着處理,還有個新項目的合同需要阿柔簽字,阿柔要不要跟我一起回财團?”
虞柔是抛下對未來天啟的實地考察計劃,半途跑回老宅的,确實得回财團一趟,查看項目員工寫的考察總結。
她正要站起來,靳承川握住她的手,“我也一起。”
15歲時的靳承川已經被靳老爺子弄進财團,開始初步學習了。
他要同行,合情合理。
三人坐一輛車去的财團大樓,靳玉執坐的副駕,靳承川和虞柔坐的後排。
中途,靳玉執跟虞柔聊起了工作上的事,靳承川似乎聽不懂,也插不上話,幹脆睡覺。
半個小時,三人到了财團大樓。
靳玉執拿來新項目的合同給虞柔簽字。
看到合作方,虞柔愣了愣,“阮氏?”
靳玉執點頭:“阮氏跟我們一直都有合作往來,之前幾次合作效果也都不錯,所以這次這個進軍互聯網的項目就交給他們了。”
虞柔記得靳承川執掌财團時,就跟阮氏合作密切,什麼都沒說,快速流暢的簽字蓋章。
他倆在處理工作時,靳承川就坐在不遠處的會客沙發上,東張西望,像是對這間辦公室很陌生。
靳玉執手裡拿着另一份文件,緩緩走到他面前,“三哥,這個大項目是你還在财團時親自敲定的,底下人已經交過四五個企劃案了,但我始終不太滿意,又說不上來哪裡有問題,三哥看看?”
他一言不發,接過了靳玉執手裡的文件翻閱,眸色逐漸黯淡下去,随手讓文件扔在茶幾上。
“我完全看不懂,幫不了你。”
靳玉執惋惜說:“我畢竟進财團時間太短,經驗不足,如今三哥也不能主持大局,這個項目怕是要虧損了。”
靳承川垂着頭,似乎因為自己看不懂項目方案而失落。
虞柔走過來,“靳承川才剛回來,你别這麼急,也别給他這麼大的壓力,你先去處理你的公務吧。”
靳承川受了那麼大的罪,他現在是弱勢方,虞柔自然什麼都更偏向他一些。
“阿柔說得對。”
臨走前,靳玉執在書架上借了一本管理學的書,虞柔什麼都沒說,算是默許。
等靳玉執出去了,虞柔也坐回辦公椅上,開始處理天啟未來項目的公務。
靳承川漫不經心的起身,将整間辦公室轉了一圈,到處摸一摸,看一看。
虞柔沒管他,安心處理手頭的要緊事。
他一會兒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京都,一會兒把玩花瓶裡的綠植,一會兒随意翻閱書架。
探到靳玉執剛才拿書的那一層,他果然在書架内側、一個很不起眼的位置,發現了一枚小型竊聽器。
竊聽器很新,應該就是剛才悄悄放的。
背對虞柔時,他鳳眸微微眯起,洩出一絲冷意,半晌又不動聲色地将書籍放回去,坐回沙發上,懶散睡覺。
這一睡就是三個小時,夕陽落下,暮色漸起。
虞柔時不時探頭看他,就見他側躺在沙發上,長腿微微蜷起,雙手抱着胳膊睡。
那是一種自我防禦的姿勢,似乎睡得很不安穩,缺乏安全感。
虞柔看得有些不是滋味,心尖泛起細細密密的疼。
以前的靳承川,從來不會這樣睡覺……
她放下鼠标,起身走過去,坐在茶幾上看了靳承川一會。
今天隻看到他手臂、腹部的傷,那後背呢,腿呢?
一問他,他就說不知道,沒什麼痛感。
虞柔實在不放心,趁着這會他完全睡着,小心翼翼探到他腰間——
剛碰到他的襯衫衣擺,幾乎是同時,一雙大掌猛地攥住她的手腕。
靳承川無比警醒,迅速坐起身,眸中是猩紅的殺意,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虞柔被他暴戾的樣子吓到,被掐得咳了兩聲,“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不會傷害你,我隻是想看看你身上還有沒有别的傷。”
靳承川逐漸清醒,迅速卸去力氣,松開她,垂眸說:“我睡覺的時候,不喜歡别人碰我。”
“對不起。”虞柔心頭堵,不知道他到底在非酋聯合國經曆了什麼,連睡覺都這麼警惕。
靳承川的視線落在她的脖子上,原本白皙的肌膚,被他掐出一抹淺淺的紅痕。
他蜷了蜷指骨,有些自責,餘光下意識瞟了書架一眼。
想到什麼,他的語氣恢複強硬:“你隻是我的未婚妻,我對你并不熟悉,還是保持一點距離感比較好。”
“看看後背而已,白天我親你的時候,你怎麼不反抗?不說距離感?”
靳承川微微沙啞的聲線,格外冷漠:“你親得太快,半秒鐘都沒有,我還沒反應就結束了,還需要反抗?”
“沒感覺嗎?”
虞柔勾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上去,輕而易舉撬開他的薄唇——
辦公室微妙氣氛漸起。
他紋絲不動,沒回應,也沒推開,任由她纏綿親吻。
唯有微微滑動的喉結,出賣了他身體的本能反應,他的身體是無法抗拒虞柔主動觸碰的……
下腹漸漸一熱,快要一發不可收拾,他終于推開虞柔,結束了這個吻。
“你這反應真……”
虞柔正要吐槽,靳承川突然像失了力氣,腦袋靠着她的肩頭,喉間低低哼吟,臉色虛白,指骨緊抓着她的衣袖,全身顫得厲害。
他好像突然非常痛苦,虞柔吓到了,“是哪裡疼嗎?”
“頭……”
虞柔能看見他額間暴起的青筋,跟着慌了神,“我現在就打電話叫救護車。”
手機在不遠處的辦公桌上,她想去拿,又被靳承川攥着衣袖靠着肩,完全動不了。
看他難受成這樣,她卻無計可施,急得眼眶都紅了。
恰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