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一卷:默認 第139章 靳爺下跪求愛

  靳承川停在樓梯間,背對着,整個人僵住。

  虞柔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出這句話,事過境遷,愛與不愛,根本就不重要了。

  “抱歉,我一時腦熱,你不用回答,就當做沒聽見吧。”

  她起身要走,樓梯間的男人已經快步走到她跟前,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倒在沙發上,欺身俯下——

  強勢霸道的氣息傾瀉下來,虞柔幾乎是肌肉記憶般了解他想做什麼。

  她慌亂地别過臉,“你别親我。”

  靳承川正要吻她,驟然聽到這句話,弓起的脊骨猛地一僵。

  緩了半秒,他壓下洶湧狂冽的情緒,松開她,緩緩坐到旁邊。

  他眉眼低垂着,嗓音有點幽怨,“我說我愛你,你就會放棄靳玉執,選擇我?”

  虞柔坐起來,下意識往後縮了縮,直縮到沙發邊上,跟他間隔起碼能坐兩三人的距離。

  靳承川沒錯過她躲着自己的樣子,心口狠狠一疼,薄唇諷刺的勾了勾,是諷自己的,“這個問題,你也不用回答,我知道你的答案。”

  虞柔跟着低下頭,陷入沉默。

  靳承川也沒再說話。

  周遭充斥着安靜得微妙的氣氛。

  屋裡的陳設,一如幾年前,好似什麼都沒改變。

  可屋裡的人兒,卻不再是幾年前,什麼都變了。

  兩人誰都沒開口,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坐着,明明坐在一張沙發上,卻疏離冷漠,像是有着過不去的隔閡。

  不知過了多久,靳承川摸出茶幾下的煙盒,點燃一根,薄唇抽上幾口,嘴裡的苦澀好似就淡了不少。

  煙盒下是那本舊日記,靳承川鬼使神差的取出來,拿在手上端詳。

  這幾年幾乎被他日日翻閱,紙頁都卷邊發皺了。

  粗粝的指腹輕輕撫摸日記本,他強忍聲線顫抖,緩緩開口:“擁有你初夜的第二天早上,我冷漠相待,是因為你那天晚上睡在我懷裡,喊了十一次阿執。”

  虞柔愣住,被這話驚到。

  她并不知道她喊了這麼多次阿執。

  不過那時候的她就算知道,應該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畢竟當時她一直以為靳承川就是阿執……

  時隔這麼多年,突然被靳承川提起,還是在她知道自己認錯人的情況下被提起,使她心情有些複雜。

  靳承川垂着眸,繼續:“我明知道你心裡有着别的男人,卻還是忍不住獨占你,包養你,”

  “我越發陰晴不定,一邊告訴自己,你這種女人被我玩死都是活該,一邊又忍不住纏你,看你哭就心軟,”

  “你有句話說得很對,我才是犯賤。”

  “……”虞柔整片兇腔都跟着他最後幾個字,猛地抽了一下。

  他俊臉頹白,蒼涼的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愛我,過往數年,我不過是因為跟他有幾分像,被你當成他的替身。”

  包養她,是他強行綁定的交易關系,他不過靳玉執的替身而已,他要怎麼說出他愛她?

  堂堂靳氏财團太子爺,商界呼風喚雨,握住京都大半命脈,卻連一個女人的心都得不到,還死纏爛打,說出去丢不丢人?

  虞柔聽得兇腔悶悶的,像被一塊沉重的大石堵着。

  “我從來沒把你當成誰的替身,我隻是……認錯了人。”

  她沉沉歎息,娓娓解釋:“童年的我總被欺負,阿執是照進我陰影裡的一縷光,但那時年幼,不過是好感而已。是在讀北戲的時候,發現你有多優秀,我開始去了解你,漸漸喜歡你,默默暗戀你,”

  “我愛過你,不是因為你是童年給予我溫暖的少年阿執,是被你包養過後,逐漸走進你的生活,我是在那個時候淪陷的……”

  她清醒的知道,愛上的是靳承川這個人,無關其他。

  靳承川怔怔擡眸,鳳眸泛起紅,因她的話,而整顆心雀躍歡喜。

  她說,愛的是他。

  但很快,靳承川又注意到她說的是“愛過”,那顆心再度揪起,“那現在呢,不愛了嗎?”

  虞柔垂下長睫,又輕又低的“嗯”了聲。

  男人修長冷白的指骨捏緊那本日記,通紅的眼尾微微眯起幽怨氣息,不甘心。

  “虞柔,當初是你先招惹我的,讀北戲時故意天天跟我偶遇,讓我注意到你,是你打亂了我原本的生活,如今,你一句認錯和愛過,就想抹掉所有事,你不覺得對我太殘忍?”

  虞柔埋着腦袋,閉上眼,“對不起。”

  靳承川秒懂,她的歉意是真誠的,但也代表她還是堅定要選擇靳玉執。

  他抓住她的胳膊,要她正視自己,“你應該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三個字,我隻知道,既然錯了,就應該一錯到底。”

  虞柔不贊同他偏執的觀點,“既然錯了,就該及時糾正,一錯到底,對誰都不公平。”

  “你糾正,你删除錯誤點,對靳玉執和你來說,或許公平,對我公平?我因為你口中錯誤感情,所經受的痛苦掙紮,就是我活該?”

  虞柔掐緊了掌心,“林宇跟我說了很多你曾經的付出,是我欠你,我會想辦法還給你,我已經決定繼續用虞柔的身份活着,所以之前欠你那五個億,依然作數,會全部還給你。”

  靳承川嗤笑,緩緩松開她的胳膊,心口一片涼意。

  “不用你還,玫瑰紅寶石耳環本就是拍下來送給你的生日禮物,陰差陽錯被尹星月拿去,才引發後面的事。五個億不過是我想一直糾纏你的借口,我從未想過讓你還。”

  提起那件事,靳承川想起他們之間某個很深的隔閡。

  “那晚你跟仲嘉澤一起出席宴會,仲嘉澤說跟你好事将近,為你出頭,我實在生氣,提出讓你跪着求。這件事,我心裡也一直很歉疚,又不知該怎麼解釋……”

  他蜷了蜷手指,有些猶豫。

  再不做點什麼,他或許真的沒有機會。

  他起身,在虞柔錯愕又震驚的目光中,緩緩沉了雙膝,堅定而沉重的跪在她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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