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暖暖卻沒有半分被姜星兒的話影響到。
相反……
在衆目睽睽之下,甯暖暖徑自走向台上。
姜星兒驚詫萬分地看着甯暖暖,嘴角的笑容瞬間斂去:“我說了,今晚是福鼎珠寶的主場,你要是再亂來,我真的會叫保全……“
“叫什麼保全?不如叫警察來吧?”甯暖暖嘴角微揚,笑意噙着兩分冷凝,三分邪氣。
“甯暖暖,你什麼意思?”
“故意在水裡投激素,就算往輕裡說,那都是故意傷人罪。”甯暖暖攥住姜星兒的手,舉了起來,“每個人對激素的耐受度都不一樣,在沒有進行過精密實驗的情況下,說你是故意殺人罪都不為過!”
一聽到‘激素’兩個字,姜星兒整個人就變得激動起來了。
她的臉色變了,拼命掙紮着,想将自己的胳膊從甯暖暖的手裡掙脫出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激素不激素?”
聞言,甯暖暖的杏眸裡閃過幾分輕蔑。
龇牙必報。
是甯暖暖的底線。
安以甯和她的心皿,毀在姜星兒手裡。
那麼今晚,這場發布會之夜,她便要福鼎珠寶成為月都最大的笑話。
這樣的代價才能稱得上……公平吧!
這個姜星兒明明已經被她捏住最重要的一張底牌,卻還擱在這裡裝糊塗,非要她徹底掀了老底才肯低頭嘛?
“宋雅凝的助理王夏帆都招了,是你給他一筆錢彌補賭球輸的窟窿,将你給的激素藥下到了宋雅凝的枸杞水裡。”甯暖暖說這話時,目光對着鏡頭,“今天是福鼎的主場,沒有一個場合會比這更适合曝光你姜星兒的惡行!”
聽到甯暖暖說出王夏帆的名字,姜星兒的臉色驟然蒼白,不斷地搖頭否認。
“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沒有!不是我!這是誣陷!”
“放開我!保全,保全快來救我!”
眼下的姜星兒,随着搖頭的動作,原本優雅的發型變得散亂下來,披頭散發得像個潑婦。
沒多久。
台上的甯暖暖和姜星兒僵持不下。
這時,穿着制服的一隊人馬也走入了發布會現場。
姜星兒原以為來的是保全,但一瞥見警察才能在肩上佩戴的警徽,眼底閃過狠狠的錯愕和慌亂。
真的如甯暖暖說的那樣……
是警察,不是保全。
警察走到了姜星兒的面前,嚴肅道:“姜星兒小姐,你與對宋女士投毒一案有關,人證物證都已充分,請你和我們回警局一趟。”
姜星兒之前還有些掩耳盜鈴,覺得甯暖暖說的話是虛張聲勢,可直到現在,她才認清甯暖暖早已查清楚了一切。
甯暖暖會出現在這裡,根本不是等着被她羞辱,而是想着要羞辱她!
姜星兒看到那冰冷得閃爍着寒光的手铐,忽的激動大叫起來:“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不去!”
與警察拉開一段距離後,姜星兒雙眼猩紅地瞪向甯暖暖。
“都是你!你這個狐狸精,為什麼死不掉!”
“阿延明明是我的未婚夫,我們很早就訂了娃娃親,你憑什麼介入他和我之間,破壞我們?我那麼愛他…愛到我什麼都可以為他做……”
“還有……Muse!她是我先看上的設計師,憑什麼…你要從我手裡挖走她?”
“告訴我,你憑什麼!”
姜星兒想到自己這次可能無法善終,凄厲地質問着甯暖暖。
“甯暖暖,你告訴我…憑什麼,憑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