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楓橋的手被突然出現的男人呢按得無法動彈。
“哪個不長眼的敢管老子閑事?”
王楓橋回過頭,看到的就是戴着銀色面具的男人。
那張銀色面具散發着令人刺骨的冷意,這一眼就差沒将他直接送走。
“什麼年代了,還戴這種非主流面具?!我警告你,老子是這家酒吧老闆的親弟弟,要是你敢攪黃我的好事,你今晚就别想毫發無傷地離開這裡。”
“那就試試。”男人的聲線格外低沉,像是被火熏過之後的沙啞。
“長得醜才戴面具吧?你他媽找削!我今天非讓你見識下我的拳頭!”
說罷,王楓橋揮起那隻沒被禁锢的拳頭,朝着銀色面具的男人襲去。
王楓橋自恃從小在武館學武,身手了得,現在又占着先機,絕不可能會落于下風。
但他萬萬沒想到這邊才出拳,自己的腹部已經被對方的膝蓋猛頂,疼得膽汁都吐了出來。
“唔——”
王楓橋癱軟在地上,捂着肚子,像個蛆似的在地上扭着。
戴着銀面的男人将鞋踩在王楓橋的臉上,碾得他臉上皿肉模糊。
“等着,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加重了腳下的力道,黯啞道:“好,我等着。”
腳下碾的這幾下,又讓王楓橋像是殺豬般嚎叫起來。
甯暖暖的頭暈沉沉的,杏眸卻是怔怔地望着眼前戴着銀色面具的男人。
男人解決掉腳下的渣滓,轉過頭望向甯暖暖道:“愣着還不走?”
“謝謝。”甯暖暖睜着醉眼,含糊地說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炎熙。”
“我叫甯暖暖。今天的事謝謝你,以後我…我會想辦法…報答你的……”
甯暖暖踉跄地走到了男人的面前,可她今晚喝得實在太多了,沒幾步人就重心不穩快要倒下去了。
見狀,男人的胳膊忙攬過甯暖暖的後腰,将她整個人扶穩。
男人的肩膀很寬厚溫暖,與薄時衍的很像,能給人很強的安全感,再擡眼,甯暖暖竟覺得透過銀色面具,她看到的那雙眼睛,也與薄時衍那雙深邃幽暗的鳳眸很像……
那種濃到化不開的寵溺和情深,竟與記憶中的重疊在一起。
“薄時衍,你為什麼不要我?”甯暖暖的手攥着男人的衣襟,醉醺醺地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的。”
“這位小姐,你喝醉了,認錯人。”
“我沒有!!!”
甯暖暖悲憤地擡起小手,順勢就要去摘男人的面具。
“你根本就舍不得我!”甯暖暖紅着杏眸,喃喃自語道,“薄時衍,我要看看你在和我玩什麼。”
隻是——
她的手指還沒來得及碰觸到男人的面具,薄時禮找了過來,打斷了她的動作。
“暖暖。”薄時禮蹙眉問道,“你在做什麼?”
“我要把你哥臉上的銀色面具摘掉。”甯暖暖信誓旦旦地說道。
薄時禮卻走到甯暖暖身邊,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要摘掉别人面具的動作。
接着,他又對着身旁男人道:“炎少,這是我的朋友,她喝醉了才會認錯人,你不要放在心上。”
炎熙不置可否道:“既然你說她是你朋友,那帶她來這裡,就好好照看她。如果不是我,她剛才已經被人占了便宜。”
“他真的叫炎熙?”甯暖暖懵在原地,“不可能,他是薄時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