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瑾半信半疑。
甯暖暖心虛地攥着安全帶,将視線落到别處去。
她與薄時衍之間的種種太過複雜,甯暖暖還沒想好要怎麼和蕭懷瑾去解釋。
到了天夢。
蕭懷瑾率先下車,繞到甯暖暖坐的副駕旁邊,紳士地為她拉開車門。
“到了!”
“恩。”甯暖暖凝向蕭懷瑾,“要不要進去坐坐?雲野也在。”
“不了。”蕭懷瑾搖了搖頭,“我休假有半年,也不急着要見牧雲野,來日方長。”
“好。”甯暖暖點點頭。
見甯暖暖走進公司,蕭懷瑾才坐進車内,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牧雲野剛才在落地窗旁,正好看見蕭懷瑾送甯暖暖來上班。
“老大,蕭懷瑾這小子送你來的?”牧雲野将沖泡好的咖啡,放到甯暖暖的手邊,“我看這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牧雲野談不上站隊,薄時衍也好,蕭懷瑾也好,天王老子也好,反正隻要讓他老大喜歡,讓他老大開心,同時收進後宮也沒什麼不可以的。之前牧雲野還挺信任薄時衍的,誰能想到他翻車了,這時候蕭懷瑾能給老大療愈療愈身心也是好事。
“大清早什麼醉不醉?”甯暖暖呷了口咖啡,提神醒腦,“牧雲野,收起你那荒謬的想法。蕭懷瑾是我弟弟,從小跟在我屁股後面的鼻涕蟲,别在那邊給我瞎腦補。”
牧雲野望着甯暖暖一臉認真地駁斥自己,忙舉手投降。
“明白!”
不過,牧雲野心裡也在為蕭懷瑾捏把汗。
‘弟弟’這兩個字,就說明甯暖暖對蕭懷瑾隻有親情,其他啥感情都沒有啊。
閑聊過後,甯暖暖就開始專心緻志地工作起來。
眼下在璃月的工作,都是創新開拓,需要更多的布局和策劃,甯暖暖一工作起來就是沒日沒夜,這種狀态一紮進去,就是好幾天。
安以甯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就帶來了她複出後的第一件設計作品。
再次見到安以甯,甯暖暖覺得她整個人像是煥發新生了一般,比起兩年前的她還要耀眼。
“以甯姐,這麼快就有設計思路了?”甯暖暖問。
“恩。”安以甯将自己畫的手稿,遞給了甯暖暖,“人都說相由心生,我覺得設計師的靈感也是随心而生。之前婚姻不如意時,我也曾在心裡有過複出的念頭,但當時隻感覺自己腦子像一灘死水,什麼靈感都沒有。
現在當我堅決踏出離婚這一步,想着要和多樂一起過全新的生活,面對畫布,我的靈感就如泉水般源源不斷地湧現出來。
我給這系列的作品,取名……”
“新生?”甯暖暖搶在安以甯面前說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給這系列作品取名‘新生’?”安以甯驚訝地問道。
“我并不是提前知道,而是你的設計創意以及透過圖紙給我的感覺,就是新生。”甯暖暖目不轉睛地看着圖紙上的項鍊,耳環,戒指,無不精美絕倫,而且有種女性逆風向陽的積極向上感。
“你覺得比起Muse以前的作品,這副……”
“比起Muse以前的設計作品更好。”甯暖暖放下圖紙,真誠地說道,“Muse的設計天賦毋庸置疑,斬獲衆多國際教授的贊譽絕非浪得虛名。現在的你,沉澱了兩年,再重新設計創作,你比以前更懂得珍惜創作情感,所以你設計出來的珠寶,比以前的情感更為充沛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