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什麼?
“薄時衍,你……”
“在床上,你可以叫我薄老師……”
薄時衍的唇含着她的耳垂,滾燙的呼吸拂過她的頸項。
除了六年前那一夜,甯暖暖完全沒有任何那方面的經驗,甚至那夜因為在藥物作用之下,她除了痛和激烈之外,幾乎沒有其他什麼的印象。
薄時衍這樣,已經超過甯暖暖的心理負荷了。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肌膚上,像是一個又一個烙印,留下屬于他的氣息。
理智漸漸失去上風的位置。
甯暖暖隻覺得随着薄時衍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自己腰間的帶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這樣松開了。
薄時衍的額頭上青筋暴起,流下不少汗水,恨不得将身下的這個小女人揉進自己的兇膛裡,和他能夠真正的合二為一。
就在這時——
門口響起“咚咚”的敲門聲。
男人還沉迷在欲望裡,但甯暖暖的理智已經重新占據了主導。
“有人敲門。”
“别管。”薄時衍咬牙切齒道。
他雖然也猜到了可能是誰敲門,但這個時候打擾,這絕對是他媽坑爹操作。
“肯定是杉杉他們。”
“……”
見薄時衍不肯放開自己,甯暖暖有樣學樣,趁着他不備的時候用力咬了男人的嘴唇。
薄時衍吃痛。
甯暖暖忙推開了身上的男人,從床上起來。
低頭看了自己一眼,亂七八糟,衣衫不整,甯暖暖忙理了理睡袍,将帶子重新系好後才去開門。
一開門。
甯暖暖就看到杉杉一個人。
她抱着隻小熊貓,大眼忽閃的望着她,沖着她甜甜地笑了起來。
“媽咪……”
杉杉叫她第一聲媽咪的時候,甯暖暖沒阻止。
到後來,杉杉越叫越順口,就直接喚她媽咪。
“杉杉,這麼晚不睡覺,是睡不着嗎?”甯暖暖蹲下來,溫柔地問着她。
不知道為什麼,甯暖暖就是特别喜歡語杉,喜歡到那種願意把世界最好的東西都要給她。
“嗯嗯。”杉杉用力地點點頭。
“是被打雷吓到了?”
“不是。”
“那……”
“打雷的時候,三個哥哥怕我打雷,都陪着我。”杉杉奶聲奶氣道,“後面…雷不打了,他們睡着了,都在打呼呼,我…我睡不着…才想和媽咪睡覺覺……”
聞言,甯暖暖一愣,倒是沒想到杉杉找自己是這個原因。
“可以麼?”
杉杉像個小動物似的,大眼眸濕漉漉的,可愛得讓甯暖暖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當然可以啊!”
“太好啦!”
當薄語杉抱着小熊貓布偶,走進房間裡時,才注意到房間裡除了甯暖暖之外,還有…爹地!
爹地的臉色好像很不好。
特别是他的嘴唇…怎麼也破了?
杉杉皺起了眉頭,不禁問道:“爹地,你的嘴唇怎麼也破了啊?流皿了呀!”
又是這種羞死人的問題!
薄時衍的嘴唇是甯暖暖剛才情急之下咬的。
甯暖暖硬着頭皮回答道:“你爹地的嘴唇也是蟲子咬的。”
這鍋甯暖暖不能背,隻能甩給蟲子了。
杉杉氣鼓鼓:“這蟲蟲好可惡啊!怎麼老是盯着爹地媽咪的嘴巴咬!”
“……”
甯暖暖無語地望着天花闆。
杉杉抱着小熊貓,爬上席夢思大床,望着自家爹地,很認真地問道。
“爹地,你怎麼不睡自己的房間啊?你是不是怕打雷,所以也要媽咪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