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隔着冰冷的面具,男人依舊能感覺到甯暖暖的撩人。
她冷靜時就已經夠蠱的,現在這種因藥效完全放開的狀态,這簡直是要把人往骨子裡蠱了。
“妖精。”男人咬牙切齒道。
甯暖暖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便一個翻身坐在了男人修長的大腿之上:“……你在說什麼?”
“……”
他瞥向眼前的小女人。
她衣衫不整,一雙杏眸濕漉漉的,仿佛随時能出水一般,雙手還在衣服上不時地扯着。
“熱,熱……”
“……我好難受!”
“救我!”
他沒有被下過任何藥物,隻是當她這麼無限貼近自己的時候,他體内的欲念也如磅礴的火山仿佛随時都要爆發出來。
“别再動手了。”
“熱……”甯暖暖答非所問。
男人被甯暖暖撩得沒辦法,從領口扯下領帶綁住她那雙躁動不安的小手。
見甯暖暖掙紮不開,男人還想保持鎮定,但下一秒,甯暖暖便一個出人意料,她用自己被綁住的雙手環成的圈套在了他的頸項上,将他整個人都拉扯到了自己的面前。
這樣近的距離,完全就是兩具身體貼合得毫無縫隙。
“别動!我快熱死了!”甯暖暖的理智已經被藥效給沖垮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求求你,幫幫我,我熱得好難受……”
面對心愛的女人這麼苦苦哀求,男人強大的自制力在這時,完全起不了作用。
“我是誰?”
“你……”
“回答我,我是誰?”他非要逼她這麼回答。
甯暖暖的眼前早就被模糊一片,隻能看到個輪廓。
即使是在這麼失控的狀态之下,甯暖暖也知道他不可能是薄時衍,隻可能是炎家那個被燒毀容的大少爺炎熙。
“炎熙…你是炎熙……“
“恩,我是炎熙。”
男人确定她真的感官失靈後,主動摘掉了臉上的銀色面具,露出了他真正的容顔。
他的臉部線條如雕刻般,狹長的鳳眸深邃幽沉,宛如宇宙中黑洞一望無際,高貴又立體的鼻梁,以及绯薄的雙唇。
這張臉,以及臉上的五官,都與燒傷,毀容沒有半點關系。
摘掉面具的那一刻,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複雜的情感,就這麼抑制不住地深吻上去。
她的唇像是抹了甜蜜的毒藥一般。
他明明很清楚自己不該多停留,每沉溺一分,每放縱一分,被發現被暴露的可能性也會多一分,但他卻沉溺在與這個小丫頭的唇齒交纏間。
兩人太過熟悉彼此,也太過深愛彼此。
再加上又藥物的作用,她和他就如幹柴烈火般,不知疲倦地厮磨着。
十來分鐘後。
車子就到了主子在月都的休憩處。
易漾雖沒升起屏障,卻能敏銳地察覺到後排車廂内上演的激戰。
他估摸着等主子辦完,自己雙腿得坐麻,打算先提前下車去抽一根煙提神,就感覺到車前車後屏障緩緩降了下來。
易漾一回頭,看到的就是沒有戴着銀色面具的主子。
“爺,你……“
“今天吩咐你的點,你都記住了?”
“記住了。”易漾點了點頭,“對外,我要稱呼您為炎少爺。”
“恩。”男人的鳳眸半眯着,眼底閃過一道陰骘的光芒,“她的聰慧算計不亞于我,你絕對不能對她掉以輕心!倘若你在她的面前露出馬腳,我不會因為你跟着我,就對你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