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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章 爭做第二個薛東家

  

  咚咚咚!

  咚咚咚!

  喜鼓聲猛烈,而薛家所在的街道,附近的兩條街道,甚至是整個東城,都是喜樂狂奏之聲。

  「侯爺、梁伯爺、閻大人、古大人、天使、王百戶……家裡已經備下薄宴,還請諸位賞臉,移步用幾杯薄酒。」薛東家按禮邀請。

  梁將軍哈哈笑道:「來都來了,且這是難得一見的喜事,還是陛下給的喜事,我們肯定得吃一頓再走。」

  閻大人、古大人乃是東北州的首尊官員,原本無須給個五品官面子,但現在陛下要力捧薛東家,梁將軍又發話了,他們自然是笑著點頭:「薛大人的大喜之日,我等自然要叨擾一番。」

  文昌侯也對宣旨的太監、禦林軍的王百戶說了幾句話後,一塊進了薛家用宴。

  薛夫人則是招待各位官夫人們、世家豪族留守首府的太太們……而原本瞧不起薛家是商賈的她們,都聰明的沒敢下薛夫人臉面。

  還下臉面?

  你瞎了沒看見燕嬤嬤?

  這可是陛下賜給薛夫人的嬤嬤,有她在薛夫人身邊,她們腦子壞了才給薛夫人使絆子。

  ……

  薛家的這場封賞熱鬧,足足鬧了一整天,直到天色黑透,還有人提著賀禮來薛家賀喜。

  但薛東家夫妻沒再親自去見,隻讓門房做好登記,以後再回禮。

  可即使閉門不見客,薛東家夫妻依舊忙到快子時,才得空吃飯。

  「意哥兒、念姐兒可歇下了?今日可有受氣?可有心懷叵測的人接近他們,或是利用引誘他們?」薛東家夫妻邊用飯邊問,就怕忙亂中,一雙兒女被人利用了去。

  孟大嬤嬤、薛二嬤嬤、薛大嬤嬤、薛大管家、薛雷等人排隊回復:「大人、夫人放心,今日接觸少爺小姐的人都篩選過,無人敢害少爺小姐。」

  幾人又細細回稟了好幾件事兒。

  薛東家夫妻一一聽著,做出安排,是忙到子時快末刻,才歇下。

  翌日,夫妻倆都睡遲了個把時辰,起來後,匆忙帶著一雙兒女去客院看孟老爺子等人,陪行動不便的孟老爺子吃早食。

  孟老爺子看見他們,眼裡湧起笑意,又張張嘴:「怎?」

  偏癱多年,薛東家夫妻已經很懂他的意思,笑道:「您老放心,一切都好。大人們都很給臉面,也很好說話。閻大人還說,已經在布政使司給我辟了個院子,以後我的人手就在那裡辦公。」

  禦整個東北州的商家,算是州官,去首府衙門不太合適了,所以讓他去布政使司辦公。

  孟老爺子聽罷,很著急。

  孟二爺也很擔心:「妹夫,這,會不會處處受制?那可是布政使司。」

  首府衙門到底還是府衙,最大的官也就四品的費知府,可布政使閻大人是從二品大員!

  其實,薛東家心裡也很擔心,但他笑道:「既接了陛下的封賞,我就不能給陛下丟臉,定把禦商聯民、為朝廷開源的差事辦好。」

  「其實這差事,沒那麼難辦,就是協調好本地商家,讓他們戰時多使點力,別想著偷生就成。」

  「朝廷下了禁遷令,他們跑不掉,定會拚命護衛東北州。」

  「令……底下人……急……牆!」孟老爺子的意思是,即使朝廷頒布了命令,可底下人也不一定聽,還很可能狗急跳牆。

  「勢……弱!」

  女婿還是太過勢弱,恐怕壓不住整個東北州的商家們。

  然而,薛東家卻笑了:「嶽父無需擔憂。東北州的商賈,世家豪強雖佔七成,但這七成是世家豪強靠著勢力侵吞得來的,半奴者佔據大半。可但凡有點皿性的,誰願意做半奴?」

  「把半奴商家、草民商家聯合起來,再有朝廷做靠山,我這差事,定能辦好。」

  昨日,他被封官的風光,激起了多少人的皿性?

  昨日之後,看見他得到好處後,哪個商家還甘心給世家豪強做半奴?

  怕是就算冒險,也想在戰時立下軍功,得朝廷封官,做第二個他!

  孟老爺子:「世……殺!」

  可世家豪強會提前下手威脅商家,以殺鎮住浮動的人心。

  還有……

  「你……被……殺!」

  孟老爺子真的越來越害怕女婿會死於非命。

  薛東家勸慰著:「嶽父別急別急,我沒事的,我會一直高調,一直弄出大動靜來,讓他們不敢弄死我。」

  「我一直高調,就沒人敢輕易殺我,否則就是公然下陛下臉面,陛下為了自己的臉面,也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但陛下不也妥協,納了三個世家豪強的姑娘為貴妃?

  不過,薛東家的話,確實有道理,孟家人、包括薛夫人母子三人,都放心不少。

  叩叩叩,薛大管家敲響院門,被放進來後,對薛東家道:「大人,首府常家糧鋪、王家炭坊、絨貨行的黎大東家來給大人賀喜了。」

  「黎圳?!」薛東家問,眼裡是驚喜。

  薛大管家歡喜點頭:「正是黎圳黎大東家。」

  薛東家立刻起身,對孟家人道:「嶽父嶽母二舅哥,絨貨乃是媲美棉花的禦寒必須物品,我得親自去見見黎圳,把禦寒物品、糧食、木炭等必須品都捏手裡。」

  戰時,這些東西可是能救人命的。

  「去!」孟老爺子忙道。

  「婧娘,你多陪陪嶽父嶽母,我先去見黎圳……意哥兒也來。」薛東家本不想帶兒子去,怕兒子被黎圳這些老狐狸利用。

  但,帶著兒子去,也是一種誠意。

  且意哥兒也到了要撐門戶的年紀,得多帶他去開開眼。

  「是。」薛明意起身,對孟家人行了一禮後,跟自家老爹去見客。

  薛夫人也很忙,沒多大空閑陪爹娘,吃完早飯就要告辭。

  臨走前,孟老太太遞給她一封信:「你爹口述,我們給他記下來的,零零碎碎記了快兩年,你拿回去,好好看看。」

  薛夫人有預感,是說她跟薛追的事兒,可看著滿頭白髮的孟老太太、以及偏癱的爹,想著已故的大哥,薛夫人真的……

  「婧娘,要好好看,這都是你爹的心皿。」孟老太太說著,把信塞她手裡,推著她,讓她離開。

  薛夫人怔愣片刻,才帶著念姐兒離開。

  她有心等忙完了,夜裡再看,奈何此刻心裡浮躁,忍不住把信拆開,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薛夫人泣不成聲。

  女婿有錯,可你錯得更多。

  你這般主動與女婿離心,是讓親者痛仇者快!

  你大哥出事、我跟你娘出事,不是阿追的錯,你卻全都怪到他頭上,這是何道理?!

  婧娘,你是爹教出來的,你的眼界、你的腦子、你的心兇不該如此?

  這世上,沒有一個正常人會糾結一件意外糾結十年,你該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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