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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6章 靳家還有這八卦

  

  ……

  五月初四夜,東北州首府,燈通明,厚重鼓樂響了一夜。

  到了初五白天,端午節正日,天將破曉,整個首府就像活了一般,快速地熱鬧非凡起來。

  但這熱鬧裡,帶著一股肅穆。

  整個首府,尤其是城東這一片,隨處可見穿著甲胄巡邏的將士。

  比將士更多的是一群群穿著素袍的學子。

  他們準備了半個月,就為了今日前往城東午園,赴燕國公與太周書院筇老先生一塊舉辦的端午大會。

  「這端午大會到底是文會還是祭祀會?」看熱鬧的百姓不懂,站在街道兩側,伸長脖子邊看邊問。

  「你沒看衙門的告示?這端午大會是先祭祀、再坐而論學、最後以比拼學問的方式,為咱們邊陲百姓謀善款!」

  「啥?比拼學問跟善款有啥關係?」

  「榆木腦袋,你肯定不是讀書人。這比拼學問肯定有輸有贏,那輸了的錢,就是給咱們邊陲百姓的抗敵善款!」

  「不過以筇老先生的高潔,最後定會把贏的銀錢,也一併捐給咱們邊陲百姓。」

  「你怎麼知道?那啥老先生都窮了,還能把錢捐給咱?」

  「什麼窮?那是筇,古竹之意,筇老先生乃是當今天下十大名士之一,乃是作出《遊太周古都賦》《觀海賦》的大才者。先生之文,辭藻駢儷、大氣磅礴、以賦喻人、喻事、喻史、甚至是能演未來!作品讓人醍醐灌頂,衝破桎梏,煥發新生……」

  這人相當能吹,把自己給吹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深吸一口後,他繼續吹:「筇老先生座下弟子皆是身有功名之輩,三成弟子在朝為官,但凡受他老人家點撥一句者,學問皆如高竹,層遞而升!」

  嘶,聽不懂,而看他吹得脖子都紅了,旁人恐他有啥瘋病,紛紛後退,離他遠些。

  他還不依不饒,質問:「爾等何意?!」

  「你別激動,我們沒啥意思……那啥,這條街後頭的巷子裡有個醫館,診金便宜但老大夫醫術高超,你若有空,可去瞧瞧,有好處的。」

  那人愣了愣,明白過來後,差點氣死:「山野蠻人,吾與爾等費口舌真真是有辱筇老先生威名!」

  言罷,氣得哼一聲,甩袖離開。

  大傢夥很無語:「啥吾吾吾的,他說話真怪,聽他說話,我渾身刺撓。」

  「那老窮先生也賊怪,咋給自己取這名號?老窮老窮的,家裡怕是沒吃過飽飯喲。」

  「對了,剛才忘問了,他咋有空在這裡跟咱們草民看熱鬧?他不是學問人嗎?不去赴那端午大會?他不是很尊崇那位窮先生嗎?」

  得虧你們沒問啊,不然能把他給當場氣暈過去!

  燕國公與太周書院筇老先生舉辦的這場端午大會,有三個目的。

  第一,為朝廷撈錢,等開戰了,好有銀錢供給東北州。

  第二,拉攏有家世,能在戰時使得上力氣的學子。

  第三,選拔有真正才幹的奇才。

  剛才那位吹吹吧,他除了比較熱皿以外,其他條件都不符合,所以沒能拿到赴會帖子。

  沒辦法,那麼多人,必須得控制一番,否則是個讀書人都請去赴會,午園再大也塞不下。

  咚咚咚!

  咚咚咚!

  鼓聲變急促,巡邏將士增多,時不時就有將士喊:「辰時半,東州府端午大會已經開始入場!!」

  這話一出,赴會的人都有些急了,可為了儀態,又不好跑起來,是加快步伐,往東城午園趕。

  街上,因著端午節、端午大會,熱鬧非凡。

  靳府,因著靳家六姑太太的事兒,烏雲罩頂。

  辰時剛半,首府衙門、布政使司、甚至連梁將軍都派了一隊將士上門,隻為來緝拿靳六姑太太。

  靳家被監居在靳府的人聽到消息,全都驚了,不敢置信。

  靳七爺的兄弟們,靳三、靳四還道:「諸位大人,六妹隻是一介歸家婦人,她那能做出這等算計萬松村外嫁女後代,去鬧秦大人家的事兒?」

  靳八爺說:「對,我六姐雖不守婦道,但經過七兄的事情後,她與我們靳家所有人,絕不敢再給秦大人添麻煩,還請大人們嚴查,還靳家一個公道。」

  曾同知拿出一封信,以及幾份口供:「這是東明府衙快馬送來的證據,證人也在路上了,外嫁女鬧秦家一案,就是靳清瓊所為!」

  「今日,我們一起過來,定要把人帶走審問……若是靳清瓊一人所為還好,可要是她背後有細作攛掇,那靳家,呵!」

  未盡之言,把靳家人嚇得臉色慘白。

  靳八比較年輕,又因薛三一事兒,覺得靳清瓊不守婦道,對她很是厭惡,立刻衝過來,質問:「說,你可有做過?!」

  「八弟,莫要衝動。」靳三急忙出聲提醒,又道:「六妹,為兄知你因著和離一事兒,很是苦悶,也知你與七弟關係好,不忍見他鋃鐺入獄,可那是他活該,但三哥相信你,以你的為人,絕不會做出這種事兒。」

  「你可是被冤枉的?或是有什麼苦衷?有難處的?還是有誰威脅了你?你說出來,哥哥們就算憑著一死,也會寫信去京城給家主,為你伸冤。」

  曾同知幾位大人:「……」

  你暗戳戳威脅誰呢?!

  怎知,靳清瓊根本不接靳三的暗示,宛若瘋婦般,哈哈哈大笑出聲,眼珠凸瞪著他們,呸他們一口,道:「我不冤枉,更沒被人威脅,事情就是我做的,我就是要拉著你們一塊死!」

  「罵我不守婦道?是我不守婦道嗎?明明是你們為了跟薛家攀上關係,逼著我去向薛三示好……」

  「一個商賈庶子,賤如田泥,也配我去倒貼?」

  「我可是世家女,你們卻要我當娼婦!」

  「和離歸家後,我就不是人了嗎?我就隻能被你們拿去討好男人?」

  「那男人還是個卑賤的商賈庶子!」

  要不是被他們所逼迫,她靳清瓊怎麼可能去跟薛三糾纏?

  而因著跟薛三的私情,導緻她再嫁無望。

  「是你們把我當娼婦,是你們合夥毀了我,那就別怪我拉著你們一起死!」

  這些話一出,來緝拿的人都驚了。

  啥玩意?

  靳家還有這等八卦?!

  靳三、靳四、靳八,以及他們的媳婦齊齊變了臉色。

  「胡說八道,你自己犯案被緝,還想攀誣家裡人,拉家人入水,父母真是白疼你了,我今天就替父母教訓你個不孝惡女!」靳八罵著,擡腳砰砰砰,專往靳清瓊的腦袋踢,可見其心之毒。

  「住手!」梁將軍派來的許小旗急忙衝過來,一招撂倒靳八,怒道:「靳清瓊是主犯,你們靳家公然要弄死主犯,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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