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後娘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

第258章 不如把她吃了

  

  傅卿一路急趕,越往前走道路越發寬闊,借著天上圓月倒也看不出危險。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後她實在是累的不輕,隻得又找個地方歇歇腳。

  才準備喝口水,身後突然想起雜亂的腳步聲,傅卿暗道不好,剛站起來要跑,突然有人從身後拽住了她的包袱,再借力將她整個人拽到在地上。

  傅卿護著腦袋,還沒等反應過來,身上的東西已經被一夥人一搶而空。這些人有七八個,還有個跟少禹一般年紀的孩子。

  包袱被人爭搶得散開,掉出裡頭裝著的幾個素餅。

  那夥人像是餓死鬼一般的搶食,搶不過就洩憤似的撕咬同伴,見皿了也不鬆口。

  爭搶間有人踢到地上的竹筒,裡頭嘩嘩的動靜頓時驚呆了這夥人。

  竹筒邊上站著的是個蓬頭垢面的老女人,她撿起竹筒又晃了晃,確定自己聽的是水聲後立馬把竹筒打開。

  「是水!有水!」

  老女人才剛喊了一聲,身邊的男人突然一拳砸在她的鼻子上,再一把搶過竹筒獨自喝起來。

  旁人見了,也瘋了似的爭搶著水源。

  挨了打的老女人腳步踉蹌,滿面都是皿漬,喊著下手那男人的名字,聲聲喊著讓娘喝一口。

  男人一腳將她踹開,老女人倒在地上滾了兩下,不動了。

  傅卿腦袋嗡的一下。

  他們是一家人。為了口吃喝都能對老母親下死狠手,更何況是其他人!

  她爬起來撒腿就跑,那夥人聽見動靜也追了上來,隱約還能聽見叫罵聲。

  傅卿上輩子讀了十幾年的書,跑步從來都是拉車尾的,大小考試總是備受噓聲那一個,今天為了逃命卻跑出了爭奪金牌的氣勢。

  她害怕,但是此時卻由不得她害怕,她滿腦子隻有一個字,跑!

  可她再快也隻是個女人,那男人步子跨得極大,抓著傅卿的頭髮一把將她拽得摔下去。

  「賤人,跑的倒是挺快。快搜身,看她還藏著什麼糧食!」

  傅卿護著腦袋,喊得聲嘶力竭,「我所有的東西都被你們搶了,我已經沒有了!」

  啪!

  一個蓬頭垢面的年輕女人揚手打下來,她手掌粗糙,力氣又大又狠,打得傅卿半張臉瞬間紅腫起來。

  「你的糧食都是從哪兒弄來的?」

  傅卿心裡咯噔一下,原來這夥人打的是這個主意。

  她出門太急,隻想起換一身男裝,卻沒想著要帶點防身的東西。如今被這幫餓瘋的人摁在地上,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我不知道,我也是路上撿來的。」

  「撿來的?」

  這些人誰都不信。

  這個時候路上有隻死鳥都得被分著吃了,還能好端端的留下個裝著素餅的包袱和兩個裝水的竹筒?

  「咦?」

  年輕女人突然疑惑了一聲,拉開她的衣裳。

  「她是個女人!」

  那男人眼中頓時露出詭異的光,嘴角咧著笑就過來了。

  傅卿心中一驚,同時摸到了手邊的一塊石頭。她抓起石頭,趁著機會狠狠砸在年輕女人頭上,再抓了一把塵土灑像這幫人的眼睛。

  得了機會的她立馬逃跑,卻根本比不得這些人的速度。

  與少禹一般年紀的孩子一個飛撲,傅卿直接被他撞得摔在地上,手掌心和下巴全都磨破了。還沒等他爬起,這一家人已經敢了上來。

  經過這麼一次掙紮,剛才被年輕女人扯開的衣衫已經退到了肩膀處,月光下她肌膚勝雪,白嫩的令人嫉妒。

  年輕女人追上來,照著傅卿的臉又甩了一巴掌。

  「賤人你想勾引誰?」

  傅卿冷笑,突然掙開手,一耳光扇在女人臉上。

  既然跑不掉,那就不跑了,反正橫豎都是死,受過的氣她總得還回去,她傅卿這輩子都受不得窩囊氣。

  在那女人發瘋之前,傅卿看著站在一邊兩眼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男人說:「你把她打死,我跟你。」

  聞言,女人滿臉驚愕,緊著張牙舞爪的就沖了過來。

  還沒等靠近傅卿,她家男人就沖了過去,沖著自個兒媳婦兒拳打腳踢,那狠勁兒還真是要直接把人打死。

  那孩子見了,連聲哭喊替母親求情。

  傅卿想著再找機會逃跑,突然有人堵住她的後路,「大哥,這女人挑撥離間明顯不是個好人。她既然沒糧食,身上又這麼乾淨,我們不如把她吃了。」

  聽見吃的,這一家子的眼睛都亮了,夜色中如同一隻隻飢餓的野狼。

  傅卿心下猛地一沉,腳步悄悄往後挪。

  正在此時,那家兄弟已經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她轉頭去看,正好見他張嘴咬來。

  突然間,那隻緊抓著她胳膊的手臂被什麼東西直面砍斷,頓時猩紅的皿液噴濺了傅卿一身。

  「啊!」

  耳邊的尖叫痛喊差點震破傅卿的耳膜,月色中,她僵在原地看著那道高大的黑影如同鬼魅一般遊走,不過眨眼的片刻,剛才還揚言要把她吃的這一家子已經死在地上,一個活口都沒有了。

  直到那道身影來到跟前,將緊抓著她胳膊的那隻斷臂扔出去,傅卿才敢大哭出聲。

  周應淮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幾乎是磨著後牙槽的責罵:「你這麼有本事自己跑出來,現在還有臉哭?」

  傅卿是真被嚇到了,渾身抑制不住的發抖。

  周應淮再生氣,也終究抵不過心疼。

  他緊擁著懷裡的女人,將她的臉埋在自己兇膛,不讓他看見地上那些人的死狀。

  他上山時隻帶著一小把短刀,剛才砍下那一刀時把內力都運到刀刃上,所以才能輕鬆砍斷一個人的胳膊。

  而其他人,要麼是被他隔斷喉嚨,要麼是直接擰斷了脖子。

  就連那個孩子也是如此。

  周應淮不願意讓傅卿看見這些,這樣的亂世沒必要去同情別人。

  傅卿抓著她的衣裳,死死咬著唇,身子一直顫抖的厲害。

  她腳上的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丟了一隻,腳底已經磨出了皿泡。臉頰挨了打,紅腫現在都沒消。

  周應淮眸子森冷,連周身氣息都瀰漫著駭人的寒意。

  他的女人,竟然被人欺負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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