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後娘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

第434章 已經沒吃的了

  

  「站住!」

  他一聲喝止,馬文光立馬將先往前走了兩步的錢文成拉了還回來。

  錢文成一心隻想著回家,眼看著右腳就要邁進兩河村,沒想到又被拽回去了。

  他一陣鬼火,正要翻臉時,才聽周應淮說:「之前的藥材和吳誠家的房子都被陳塘山一把火燒沒了,現在村裡情況危急,你們回來就得等死。」

  此話一出,不用馬文光拉拽,錢文成自己就躲得八丈遠。

  馬文光急了眼,「陳塘山瘋了?他燒吳誠家房子幹什麼?」

  錢文成也氣,「燒房子就燒房子,怎麼能燒藥材?」

  馬文光拽了他一把,錢文成才閉了嘴。

  「那我娘她們怎麼樣了?」

  他這一趟過來就是為了看看老母親和孩子,一路上甚至都已經想到能喝上吳誠的要,村裡治好了疫症,他就能回家抱孩子了。

  再不回家,他女兒都會叫人了!

  「趙大娘跟你女兒都安好。吳家房子沒了,現在吳誠他們也住在你家,兩河村裡你家是最安全的。」

  聽他這麼說,馬文光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來。

  錢文成想了想,也問了一句:「那我家人呢?」

  周應淮本不想搭理他,但有陳塘山作對比,現在看錢文成都覺得順眼多了。

  聽說錢文廣前一陣子差點因為疫症死去,現在算是村裡第一個痊癒的人,錢文成頓時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

  馬文光有些意外。

  在村裡他就知道錢家兩兄弟向來不對付,在山裡這段時間,又聽錢文成說了不少二房乾的糟心事兒,雖然知道有誇大的成分,但矛盾確是真的有。

  如今見他這副神情,馬文光不得不感嘆一句還得是皿濃於水,親情大過天。

  「你們帶藥材了嗎?」

  「帶了!」

  馬文光差點忘了正事兒。

  他把背在身後的藥材隔空拋了過來,「你瞧瞧,這些夠不夠?」

  木炭早就燒好了,大家閑在山裡沒事兒幹就會去找藥材。自己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一併找了過來。

  周應淮看了一眼,點頭說:「夠了,回去告訴他們,安心等著,等村裡安全了再讓他們回來。」

  馬文光欲言又止,他張不開嘴,錢文成便搶著說:「應淮兄弟,我們已經沒吃的了。」

  周應淮頓時皺起眉來。

  前幾日都是他去山裡打來獵物,大家就著多餘的木炭和柴火就這麼把肉烤了吃,已做充饑。可現在周應淮都離開了兩天了,他們早沒吃的了。

  手裡又沒錢,又不敢去鎮上,所以這也是馬文光他們回村的第二個原因。

  「你們等著。」

  眼看著周應淮轉身進了村裡,錢文成後腳也想跟上。

  馬文光一把將他拽了回來,惹得錢文成一陣心煩。

  「你拉我幹什麼?剛才拉我現在還要拉我?」

  馬文光瞪他兩眼,「你剛才沒聽應淮兄弟說嗎?他讓我們等著。」

  錢文成整了整被馬文光拽歪的衣領子,站在一邊嘀嘀咕咕的。

  「他讓等著你就等著?我們家就在裡頭,自己回家拿不就完了,幹什麼非得聽他的?」

  「我這身衣服都穿多久了?都臭了!我回家想換身衣服換雙鞋不行嗎?」

  不僅衣服臭了,他渾身上下都臭了。

  現在他隻想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吃頓熱乎飯。

  就這麼點要求而已。

  馬文光聽著他的嘀咕,氣不打一處來。

  他揮氣拳頭作勢要打,「你還要不要命了?早知道我就不帶你出來了,盡給我惹事兒。」

  錢文成縮著腦袋躲到一邊去,還想嘀咕又不敢嘀咕,隻憋著一肚子氣的蹲在一邊。

  不一會兒周應淮就過來了,隔得遠遠的將一個東西拋過來。

  「我家也不剩下多少糧食了,你們先拿著這些,應該能夠吃兩日了。兩日後你又來這個地方,我再籌新的給你們。」

  聽見周應淮用了「籌」字,馬文光拿著糧食袋子手驟然收緊。

  「村裡糧食不夠了嗎?」

  周應淮沒說話,隻是叮囑他們快些回山上,別叫壞人盯上了。

  叮囑完這些後,他徑直進了村。

  錢文成還想再說什麼,又被馬文光冷眼一瞪,隻得老實的跟著他轉身離開。

  周應淮剛才急著回家拿糧食,藥材也一併帶回了家。現在拿了藥材就要趕去吳誠那裡,正巧,那些外出尋藥材的人也回來了。

  見他們手裡也拿了一些,周應淮鬆了一口。

  「你們找到幾樣藥材?」

  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後隻拿出手裡拿幾小顆的藥材來。

  「就隻有這麼些。」

  周應淮低頭一看,隻有這麼兩三根像是小野草似的東西。要不是他自己也找過這種藥材,他還真的以為別人在這個節骨眼上開玩笑呢。

  「罷了,先回來吧。」

  大夥兒急著趕回家去,正好由周應淮把藥材送到吳誠那裡。

  路過陳塘山家時,院子裡隻有陳塘山一個人躺在那裡,陳香蓮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現在雖然沒下雪,但是一直這麼躺著,陳塘山就算是沒病死也得凍死了。

  周應淮隻冷眼掃了一眼,又徑直走開。

  老劉頭站在自家門口看了半晌,最後搖了頭,喊著春生爹要把陳塘山擡進屋裡去。

  「爹,你剛才不是說不管他家的事兒了嗎?怎麼現在又要管了?」

  他背過身去,「我可不去。他是什麼下場那都是他應得到的,是他自己造的孽。再說了,萬一人死在屋裡,我們整個村子都臭了,還不如讓他僵在外頭呢。」

  剛說完這話春生爹就挨了老劉頭的打。

  「你個混賬東西說什麼呢?你媳婦兒跟春生這會兒都病著呢,你可給他們積點德吧。」

  春生爹冷哼道:「他陳塘山要是沒燒那把火,我媳婦兒跟兒子,我們全村人都早好了!」

  他擡高聲音,恨不得喊到山那邊去。

  老劉頭氣得超期掃帚打了他好幾下,最後才喊著他把陳塘山搬回了房裡。

  看著被皿模糊了一臉的陳塘山,春生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蒙著面巾的老劉頭長嘆搖頭,「周應淮下手怎麼這麼狠?」

  春生爹轉頭就走,「吳誠的媳婦兒跟女兒要是真被燒死在裡頭,你也會說這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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