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後娘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

第197章 外來的人

  

  現在村裡誰跟周家幹事兒誰就能討到好東西,李興已經丟了守村口的活兒了,今天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再丟了。

  李興有些緊張,說話更是結結巴巴的。

  「應淮兄弟,我,我可以,我能幫你,我……」

  李興媳婦兒聽他這麼說話心急的不得了,直接把他拽到了周應淮跟前,又把家裡還剩下的竹筒塞進他的手裡。

  「竹筒我們家還有呢,給他多帶幾個,看看哪裡需要修的,周家兄弟你多使喚他,可千萬別不好意思。」

  周應淮面無表情,倒是把那兩個竹筒拿了過來。

  「不用,我自己上山就行了,免得到時候還得我給他拎下來。」

  李興老臉臊得慌。

  第一次上山差點兒沒熊吃了,得虧周應淮出手相救他才撿回一條命。

  第二次他貪生怕死先逃跑,沒想到摔下來把自己砸暈了,也是周應淮把他帶下山。

  之前是好幾個人一起上山,被周應淮救了的事情他做不得假,可第二次那回他下山後就厚臉皮的吹噓自己有大本事。

  現在被周應淮當面提出來,他這張老臉都沒地方擱。

  周應淮拿了竹筒就上了山,見李興還杵在原地,他媳婦兒恨鐵不成鋼的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你愣著幹什麼?跟上去啊!」

  「聽不著嗎?剛才周應淮說不用你跟著去。」

  老劉頭沒好氣的瞪了他們兩口子一眼,喊大家都散了。

  得之不易的清水突然斷了,哪個還能坐得住?

  老劉頭才把人攆走,大家又在另外的地方聚攏閑話起來。

  議論了一陣後,有人提議都跟著上山看看,人多力量大,到時候就該是野獸怕他們了。

  再說了,外頭藥材這麼貴,他們不如再去采些找些藥材出去賣。

  「不行,周應淮都已經明說了這門生意不能再做,免得被人認出來。」

  儘管如此,可依舊有人想賺這個錢。

  「咱們再偽裝偽裝,就跟上回一樣?再不濟,我們就換別人去,總好比在家待著強啊。」

  春生爹站出來,「你還有沒有腦子?現在天乾地旱,外頭有幾個山頭還能找得到藥材?你大把大把的出去賣,人家不得查到村裡,到時候瘟疫的事情,水源的事情就都抖出去了。」

  聞言,才終於沒人敢亂說話了。

  春生爹搖搖頭,「先看看情況,如果明天水接上那就算了,若是還沒動靜,我們就上山。」

  傅卿心裡堆著秀芳的事情,又挂念著周應淮,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玉丫頭連著喊了她好幾聲都沒聽見,最後還是小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傅卿才醒過神來。

  「妹妹要摔下去了。」

  傅卿看過去,登時嚇了一跳。

  樂安前幾日就會翻身了,這會兒正翻到床邊,小臉撲在被褥上,笨拙的擡不起頭,急得直哼哼。

  傅卿忙把樂安抱過來,這才發現孩子小臉憋的通紅。

  以為娃娃要哭,沒想到看見娘親,她竟然咧著小嘴笑了。

  已經急出眼淚的傅卿破涕為笑,抱著孩子親了又親。

  見玉丫頭站在旁邊一臉羨慕的樣子,她一把撈過來,連著親了好幾口。

  玉丫頭紅著小臉,蠻不好意思。

  「娘,我長大了。」

  「長大了也是我的丫頭。」

  望出去,見少禹端著個小凳子坐在院子裡,目光一直望著門口。

  她抱著一個,又牽著一個,到院子裡跟少禹一塊兒坐著。

  上到半山腰時,還有好幾個鄉親等在接水處。見他過來,都急著過去問情況。

  周應淮催著他們先回家,等明天正午後再上來看。

  雖然心急,但現在大家也隻能先聽周應淮的。

  見著周應淮獨自上了山,大夥兒又把自家的水桶按照先前排隊的順序排上,這才下了山。

  直到半夜周應淮才到達山頂。

  借著月色,他順著飲水的竹筒一路檢查,越往上走神情越發凝重。

  他帶上山的竹筒有限,而山頂被損壞的竹筒不止一處。能修的周應淮都順手修補好了,可越到高處,周應淮緊皺的眉心就越發明顯。

  從剛才起他就發現好多打鬥的痕迹,具體是什麼東西尚不可知,但看情況鬥得很激烈。

  再往前走一段,還沒看見什麼,周應淮就已經先聞見了皿腥味。

  他腳步一頓,轉而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在朦朧的月光下,他眼尖的看見幾處落在落葉枯枝上的點點皿跡。

  他放輕腳步,詭異到不用火把就能在深山中準確的避開那些會弄出聲響的枯枝,最後才在一處灌木叢中找到了一隻已經死掉的野豬。

  野豬上並無任何野獸撕咬的痕迹,最後嘴上流了些皿。

  再檢查後,周應淮眸色變得森冷。

  野豬是被人震碎了五臟緻死,所以身上並未任何外傷。

  所以打鬥的痕迹並非是野獸爭鬥,而是人。

  外來的,受了傷的人。

  夜色中,他眼如鷹隼,沒有半點懼怕,反而還有種捕獵者的興奮。

  他沒著急去尋人,也不擔心這個外來的人會下山鬧事,而是又原路返回,先把引泉的竹筒修好。

  越往前走林子越密,又是深夜,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周應淮卻如履平地。

  直到腳下踩到一片濕滑後他才停下腳步,目光往上看,果真看見前頭的竹筒被損壞了,大片的水漬流淌出來,澆得遍地都是泥濘。

  乾旱的太久,滴雨未下,可纔此時的山間全是土腥味,像是昨夜下了一場大暴雨。

  他擡眼輕略旁邊的大樹,抿起唇角,似笑非笑。

  水流能正常流下來,那說明上頭的竹筒都沒事,他這才拿出備用的竹筒,仔細的更換修補。

  可眼前全是泥濘,要把竹筒重新架好還得多花些力氣。

  等他把飲水竹筒修好,天已經大亮了。

  清水嘩嘩流下去,裝滿竹筒後又翹頭倒出去,咚的清脆響聲格外悅耳。

  隨著這一聲響動,樹上有人一躍而下,周應淮腳步往旁邊輕挪開,他便撲了空。

  他蓬頭垢面看不清楚面容長相,瘦削的身形明顯一頓後,又再次朝著他襲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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