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後娘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

第43章 惡毒後娘

  

  傅卿顧不得多想,趕緊出了門。

  聽見腳步聲,周應淮趕緊喊:「玉兒,快把你娘喊回來。」

  玉丫頭不明所以,也跟著跑了出去。

  傅卿走出去一段路後才發現玉丫頭一直跟著自己,她一把將玉丫頭拉了過來,母女二人站在陳婆子家門前躲雨。

  「你跟過來幹什麼?」

  玉丫頭瑟縮著肩膀,「爹讓我喊你回家。」

  她輕輕拉著傅卿的手,「娘,下雨路滑,我們回家吧。」

  該死!

  她忘了自己肚子裡還揣著一個,萬一真摔了,她連看大夫的錢都沒有。

  咬咬牙,她隻能拍著陳婆子家的大門。「陳大娘,能不能借我把傘?」

  叫了好幾聲陳婆子才來開了門,見她們母女站在門口,忙喊著她們先進來。

  傅卿攆著玉丫頭到陳婆子那邊去,「陳大娘,少禹上山了,你能不能借我把傘,我去山腳等他。」

  陳婆子臉色一變,「你這娘是怎麼當的,下雨了還讓一個孩子上山!你大著個肚子,可別摔在我家門前。你們在這等著吧,我去找周少禹。」

  她把玉丫頭推還給傅卿,自己打著傘出去了。

  雨勢越來越大,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看不清楚陳婆子的身影了。

  她更急了。

  七歲孩子摔了還能爬起來,這快要六十的老太太摔一下可不得了。

  「娘。」

  玉丫頭怯怯的拉著她的手,因為身上衣服濕透了,她整個人都瑟瑟發抖起來。

  陳婆子家的門大開著,傅卿指著裡頭屋檐下,「你去裡頭避雨。」

  玉丫頭搖頭,「爹爹會罵我的。上回爹爹就說了,未經主人允許不能偷偷進人家房子。」

  自從周應淮知道傅卿讓他們去偷東西後,逮著他們訓了好幾回,她再也不敢進去了。

  傅卿啞口無言,隻能把玉丫頭擋在身後,用自己的身體遮著,讓她少淋些雨。

  雨下的越來越兇,她也越來越焦躁。倏然間,像是預感到了不好的事情,她心猛地一沉。

  這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等雨稍微小一些了,傅卿才攆著玉丫頭趕緊回家,她則要趕去山腳下。

  玉丫頭拉著她的衣擺,搖搖頭。

  她沒了耐性,幾乎吼出口:「讓你回去就回去,不聽話我揍你!」

  玉丫頭哇的一聲哭出來,拔腿就往家跑。

  下了這麼大一場雨,村裡的路全是爛泥,傅卿深一腳淺一腳,沒敢再往前去了。

  隱約看見前面慌慌張張的來了幾個人,頓時,她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快快快,趕緊先把人送我家去。」

  「送你家有什麼用,直接送到周家去,萬一這孩子沒氣了……」

  周家?

  沒氣了?

  傅卿腦袋嗡的一下,差點兒一屁股摔下去。

  直到那些人經過她身邊,她才看清為首的是劉春生他爹,背上背著的人,正是一身皿水的周少禹!

  「少禹他怎麼了?」

  她抓著人家追問,卻被人不耐煩的甩開。

  「有你這麼做人後娘的?下雨天讓一個孩子上山?你是不是早就不想養他,是不是就盼著他死呢?」

  春生他爹惡狠狠罵完這一句,背著少禹急匆匆的趕去了周家。就連才對她改觀的陳婆子也忍不住的罵完兩句,才追上去替少禹小小的身子撐著傘。

  傅卿僵在原地,眼看著他們一行人走遠了才想起追過去。

  周應淮杵著拐杖站在屋檐下,正在問玉丫頭情況,突然一幫人闖進來,嚇得玉丫頭跑到他身後躲著。

  他眼尖,一眼就看見了大人身上背著的那個小身影。

  「少禹!」

  闖進周家這幫人都愣住了,誰能想到周應淮竟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陳婆子一聲提醒,這些人才反應過來,忙趕緊把人送到床上。

  「別愣著,先讓少禹躺著。」

  儘管費勁,但周應淮還是拼了力氣的想趕過去。

  陳婆子攙著他,「周應淮,你能站起來了?」

  他反手抓著陳婆子。「少禹怎麼了?」

  陳婆子剛要說話,傅卿正好趕回來,陳婆子立馬黑了臉,不說話了。

  春生爹從屋裡出來,見了傅卿指著就罵:「平日你打罵孩子就算了,沒想到你竟然要孩子去送死!你自己都要做娘了,還能幹出這麼惡毒的事情來?你簡直愧對兩個孩子喊你那一聲娘。」

  傅卿啞口無言,根本解釋不清。她臉色蒼白難看,想要進去看看,卻被春生他爹攔下。

  「你敢!少禹這孩子也算是我們大家看著長大的,你要再敢動孩子一根汗毛,我們大夥饒不了你!」

  傅卿身子搖搖欲墜,小腹一陣陣發緊難受。

  她捂著肚子,連氣都不好喘了。

  周應淮察覺不對,挪著身子往前一步,「劉大哥,少禹到底怎麼了?」

  春生他爹恨到:「腳上頭上都受了傷,流了好多皿。頭上倒是磕到的,腳上傷勢不清楚怎麼弄的。」

  周應淮眸心一緊,「快扶我進去看看。」

  春生他爹背起周應淮進了側房,傅卿也想跟上去,反被陳婆子攔在外頭。

  她急得不得了,「陳大娘,讓我看看少禹!」

  陳婆子氣到咬牙:「你別添亂了!」

  春生爹把周應淮放在床沿上坐著,看見沾了半身皿的兒子,他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應淮兄弟,我已經讓我媳婦兒去請大夫了。」

  周應淮沒應聲,這個關頭人家也不好責怪,各個隻心疼嘆氣。

  他先看了少禹額頭上的傷,見確實隻是磕破流皿,這才放心一些。可當他掀起少禹被皿水染透的褲子時,心猛地一沉。

  「是獸夾。」

  聞言,屋子裡所有人面色微變。

  「周應淮,當初可是說好了,你進山打獵可不興整這個玩意兒。現在好了,傷了你自己兒子。」

  「不是我弄的。」

  他眸子微冷,語氣也沉了下來。

  「我周應淮在山頭上打獵從不用這個東西,也沒有教少禹用過這個東西。」

  春生爹沉默半晌,「應淮兄弟都躺了半年多了,這半年裡大家上山下山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情,想必是才被人放上去的。」

  說話那人急眼了,「那到底是誰?要是不把人揪出來,還不知道下一個被夾斷腿的人是誰。周應淮,這幾天就光看見你家上山下山了,是不是你媳婦兒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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