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後,我成了奸臣黑月光

第485章 寶豬豬又立大功

  

  第485章寶豬豬又立大功

  二人將輕功提到了極緻,誰也不服誰。

  辰龍剛追上,沒一會兒便被陸沅甩了身後。

  辰龍奮起直追,縱身一躍將反超了陸沅。

  「想追我妹妹,你還差得遠。」

  「是嗎?」

  陸沅冷冷一哼,頃刻間越過辰龍,還不忘回頭沖辰龍挑眉一笑:「我外祖母的輕功雖好,可惜你小子隻學了皮毛!」

  辰龍冷聲道:「就算皮毛,贏你足矣!」

  此時夜已深,但位於皇城繁華大街依舊燈火通明。

  偶有醉酒的百姓擡頭,醉醺醺地瞥見兩道一晃而過的殘影。

  「我靠,真喝多了,都見到鬼了……」

  二人一路狂奔,眼看就要進入千機閣,陸沅忙道:「有侍衛,你別打草驚蛇!」

  辰龍一個急停,鞋底險些在青石闆小道上擦出火星。

  而陸沅的腳步卻未有絲毫停頓,一個躍起立在了牆頭。

  他轉過身,居高臨下地望著辰龍,玩味兒地說道:「兵不厭詐,我贏了!」

  侍衛是有的,隻不過早被上官淩將這一片「肅清」了。

  上官淩藏在一棵大樹之上,聽到那無比欠抽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家大都督大駕光臨了。

  他忙學了一聲鳥叫。

  這是二人之間的暗號。

  陸沅淡道:「你想讓本督仰頭看著你說話?」

  上官淩身子一抖,趕緊施展輕功躍下,拱手對陸沅行了一禮:「大都督。」

  陸沅道:「本督而今是梁國皇長孫。」

  有區別麼……你還拿上喬了?

  上官淩一闆一眼地改口:「見過長孫殿下。」

  陸沅還算滿意。

  上官淩有模有樣地問道:「長孫殿下這麼晚蒞臨千機閣,不知有何貴幹?」

  翻牆進府的辰龍,眉頭一皺:「不能好好說話?」

  上官淩拱手:「龍哥。」

  辰龍:「……」

  陸沅道:「幽會,把門兒守住了,一會兒還從這裡出去。」

  猛灌一把狗糧的上官淩:我就不該問!

  獵鷹在天空盤旋了一圈,帶著陸沅與辰龍避開巡邏的弟子,去了孟芊芊所在的小柴房。

  二人就連誰先進屋都在爭。

  「你們在做什麼?」

  孟芊芊好奇地問道。

  陸沅瞪了辰龍一眼:「他不讓我來找你。」

  辰龍虎軀一震:「你怎麼張口就來?」

  孟芊芊輕聲道:「哥哥,是我叫長孫殿下過來的,今晚有點事需要麻煩他。」

  辰龍道:「有什麼事告訴我就好,他能辦到的,我也能。」

  孟芊芊道:「我需要把一個人藏進太子府。」

  陸沅看向辰龍:「來來來,你辦。」

  辰龍不語。

  趁著辰龍鬱悶的功夫,陸沅一步擠進了屋。

  孟芊芊的手裡拿著他送的牡丹,檀兒趴在她腿上睡著了。

  聽到動靜,檀兒的小耳朵動了動,大抵是發現是熟悉而安全的聲音,又接著睡了。

  陸沅緊接著看向孟芊芊另一側,一雙眸子瞪得比銅鈴還大的男人,對方緊緊抓著孟芊芊的手腕,對於他和辰龍的到來沒有任何反應。

  「你大半夜叫我過來,不是為了幽會,而是讓我給你藏這個男人?」

  某長孫殿下的心情又不美妙了。

  孟芊芊仰頭,平靜地說道:「我有難了,第一個想到的是長孫殿下。」

  陸沅的脾氣瞬間沒了。

  他用腳勾了個小馬紮,坐在孟芊芊與男人對面,用指尖敲了敲男人的手:「撒開。」

  男人不動。

  孟芊芊道:「他可能被囚禁了太久,有些神志不清。」

  陸沅沖辰龍勾勾手指。

  辰龍走過來,古怪地問道:「幹嘛?」

  「藉手一用。」

  陸沅一把拉過辰龍的手腕,握住男人的另一隻手抓住了它。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男人抓了辰龍的手腕後,立馬放開了孟芊芊的。

  孟芊芊眨眨眼:「還能這樣?方才檀兒試了沒成功。」

  陸沅指了指男人抓過孟芊芊手腕的左手:「檀兒試的是這隻手對不對?」

  「嗯。」

  孟芊芊點頭。

  陸沅淡淡說道:「他要先抓住一個才會安心,你讓他撒開僅有的,他當然不幹。」

  孟芊芊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她看向神情獃滯的男人,「這樣說來,他也並非毫無神志。」

  「認識?」

  陸沅問。

  孟芊芊搖頭:「不認識,我在畫了陣法的地窖裡發現他的。」

  第一次見面他便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弄得孟芊芊差點兒以為他認識自己。

  可轉念一想,與千機閣有關的人,哪怕認識也隻能是前世的商玖,自己早已重生在了幽州孟氏的身上。

  他總不能憑感覺就認出自己是商玖。

  他應當隻是本能地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陸沅若有所思道:「千機閣囚而不殺,說明此人對千機閣尚有價值。」

  孟芊芊回憶道:「他被囚禁的密室,我當年也待過,記憶中我似乎被人取了皿,用以完成陣法。」

  想到孟芊芊的遭遇,陸沅與辰龍的眼底不約而同閃過一絲殺氣。

  然而很快,辰龍意識到一絲不對勁,看看陸沅,又看看孟芊芊:「妹妹你……」

  後面的話,他沒說出口。

  孟芊芊懂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辰龍深吸一口氣,屬於他和妹妹的秘密,被這個狗男人知道了。

  陸沅哼了哼:「當初也不知是誰在都督府喊打喊殺,一口一個不認妹妹的。」

  辰龍:「拔劍。」

  陸沅望向孟芊芊:「我就不會像他被嫉妒沖昏頭腦。」

  辰龍:你是真狗。

  辰龍忍住一劍劈了陸沅的衝動,言歸正傳:「他被囚禁在陣法之下,沒準他與奪走你命格的陣法有關。」

  陸沅雙手抱懷,漫不經心地說道:「沒準隻是讓他看著商家人下地獄,受盡折磨,永無天日。」

  辰龍蹙眉:「你腦子裡都裝的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折磨人不該是砍手砍腳,挖眼割舌麼?

  陸沅風輕雲淡地說道:「你沒這個想法,不代表別人也沒有,這世上就是有些人以折磨人為樂,而折磨人的身體不算什麼,折磨人心才是最令人萬劫不復的。」

  辰龍和陸沅都有著忐忑的過去。

  不同的是,辰龍的幼年在商珏與鍾離鳶的疼愛呵護中度過,商家被滅門後,他還有商玖,有楚王一家。

  而陸沅在相府的那些年,反覆見識著人心最陰暗的一面。

  孟芊芊怔怔地看著陸沅。

  陸沅若無其事地拍了拍辰龍:「喂,你認識不?」

  辰龍道:「不認識。」

  陸沅剝開對方遮擋住臉頰的頭髮:「這副油盡燈枯的樣子,恐怕親兒子來了也不認識,先把人帶回太子府吧。」

  辰龍對陸沅道:「你讓他把手鬆開。」

  陸沅:「我不。」

  辰龍:「……」

  讓男人撒手的辦法不是沒有,點穴或是下藥,然而男人被摧殘成這樣,壓根兒扛不住蒙汗藥與內力。

  最終辰龍也沒能擺脫對方的「鉗制」。

  好在這次抓的手是順邊,辰龍把男人背到背上。

  正要走,想到什麼,他問道:「人不見了,千機閣會不會懷疑到你頭上?」

  孟芊芊笑了笑:「無妨,反正他們沒證據,況且,他們如今正為鳳女和麒麟的事焦頭爛額,應當沒功夫去地窖轉悠。」

  提到鳳女,她想到了一件事,「啊,對了,卯兔現身了,傍晚來了趟千機閣,給公孫炎明解了毒,也醫治了公孫流螢。」

  辰龍雖感震驚,但也覺是在意料之中。

  巳蛇的毒不好解,隻有藥王谷出手才能挽回一命。

  隻是沒想到這麼快。

  這說明卯兔早就來了皇城,且暗中一直與公孫炎明有聯絡。

  辰龍皺眉:「又是兩條人命,公孫炎明這回又是拿了誰的命和藥王谷做交易?」

  孟芊芊看向獵鷹。獵鷹鳥軀一震!

  本霸主又不識字!

  識字是另外的價錢!

  陸沅漫不經心地說道:「鳳女,麒麟。」

  辰龍問道:「你怎麼知道?」

  辰龍複雜的目光落在了陸沅臉上。

  陸沅問道:「看我幹什麼?我又不是麒麟,還是擔心擔心這丫頭吧!」

  辰龍的神色一言難盡。

  什麼叫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就是了。

  為了盡情享受某人犯傻的時刻,辰龍決定守口如瓶。

  「不必擔心我。」孟芊芊道,「藥王在閉關,暫時不會來皇城,先解決眼前的事。」

  「妹妹說的是。」辰龍對陸沅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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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沅擺手:「你走啊。」

  辰龍問道:「你不走?」

  陸沅淡淡說道:「我們一起出去,目標太大,容易讓人發現,還是分頭行動得好。」

  辰龍冷聲道:「你就是想支走我吧?」

  陸沅理直氣壯地叉腰:「知道還不走?」

  辰龍實在是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留下受氣,不走憋氣。

  孟芊芊彎了彎唇角:「長孫殿下和哥哥一起吧,相互有個照應,到了太子府也需要長孫殿下才能安頓。」

  陸沅的毛被捋得順順的,心甘情願地跟著大舅子走了。

  卻說上官淩在院牆附近徘徊不已。

  「過了這麼久,還沒出來,不是出什麼事兒了吧?」

  正當他打算冒死前去一探究竟時,倆人回來了,不對,是三個,辰龍的背上還有一個。

  他朝後一仰,很是驚訝地說道:「搞了半天,你們是來千機閣偷人的呀?咳,這句不像好話,他誰呀?」

  辰龍:「不認識。」

  上官淩張了張嘴:「呃……成。」

  再逆天的事兒這幾個傢夥也幹了,偷個不認識的人算啥?

  上官淩護送幾人出了千機閣。

  太子府。

  被渣爹坑了一把的寶豬豬,炸毛得不要不要的。

  陸昭言使出渾身解數,好不容易把小傢夥哄睡了,身心俱疲。

  「總算能去見小白了。」

  陸昭言長呼一口氣,滿面笑容地拉開房門。

  砰!

  他將房門合上。

  轉頭去爬窗子。

  一推開軒窗,見到了「陰魂不散」的逆子。

  他看看房門,又看看陸沅:「怎麼做到的?」

  陸沅道:「輕功。」

  陸昭言嘴角一抽,吃了沒習武的虧,悔不當初!

  他說道:「昭昭睡了。」

  「哦,我是來找你的。」

  陸沅淡定說完,打了個響指,哐啷一聲,插了門閂的房門被人推開,厚厚的門閂吧嗒一聲掉在地上,辰龍背著男人走了進來。

  陸昭言目瞪口呆。

  陸沅道:「爹,這個人交給你,把他藏好。」

  陸昭言:「哪兒來的?」

  陸沅:「千機閣偷來的。」

  陸昭言身子一抖:逆子,你再說一遍!你幹什麼了?!

  別的不學,學會偷人了!還偷的是千機閣的!你想害死你爹!

  有爹就是好。

  陸沅優哉遊哉地回了自己院子,隻留下陸昭言罵罵咧咧地收拾逆子留下的爛攤子。

  -

  民間,有關廢黜陸昭言、改立晉王為太子的呼聲甚囂塵上。

  真假鳳女的消息雖也掀起了波瀾,然而在千機閣的推波助瀾下,絕大多數百姓依舊相信公孫流螢,甚至對於「包庇」燕小九的梁帝都生出了一絲不滿。

  若此時再因太子之位而激起民憤,勢必會令大梁時局動蕩。

  朝堂上有關彈劾陸昭言的摺子堆積如山。

  晉王的出身、威望都在陸昭言之上。

  陸昭言之所以能勝出,是因為他讓大梁皇族的皿脈有了延續。

  如今麒麟是晉王府的,那太子之位理應還給晉王。

  被大臣催得不勝其煩的梁帝下朝後,召見了自己的親叔叔魏王。

  魏王年事已高,是皇族輩分最高的老者之一。

  魏王與先帝一母同胞,二人感情深厚,梁帝對這位親叔叔十分敬重。

  梁帝坐在魏王身側,嘆道:「侄兒近日遇上了煩心事,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想聽聽皇叔的意見。」

  魏王慈眉善目地笑了笑:「居然有你拿不定主意的事。」

  在魏王眼裡,梁帝自幼便是個極有主意的人,從不輕易被人左右。

  魏王不止一次聽人說他這個侄兒專斷,可他明白,侄兒專斷不假,但不至於失了理智。

  梁帝朝堂上發生的事情說了:「此事說到底是麒麟之爭,但子午先生與國師各執一詞。」

  魏王道:「如果淵兒是真麒麟,即使日後不繼承江山,晉王也會留他一命。如果淵兒是假麒麟,那就更不必擔心了,昭言沒有野心,也沒有謀反的母族勢力,不足為慮。晉王不會趕盡殺絕,反而為了彰顯自己的仁厚,會善待父子二人。」

  他接著道,「倘若是昭言即位,第一個要剷除的便是對他有極大威脅的晉王,隨後是胡貴妃的母族,屆時牽扯的人太多,皇城得皿流成河。」

  梁帝的腦海裡彷彿已經閃過了手足相殘的畫面。

  魏王笑了笑:「你這屋子潮得很。」

  梁帝道:「我陪皇叔去禦花園走走。」

  寶豬豬在太子府睡了一覺,一大早便吵著要回宮,因為隻有回宮才能上娘親的騎馬課。

  寶豬豬牽著小馬駒,打算去蔣惠妃宮裡找聶兒。

  胡貴妃的娘家人入宮探望他,其中便有胡家的小公子,與聶兒同歲。

  好巧不巧,兩個孩子在禦花園碰到,不知怎的就幹了起來。

  寶豬豬一看小弟被人揍了,這能忍?

  她撲過去,一口將胡小公子給咬了!

  胡小公子疼得哇哇大哭。

  等梁帝與魏王聽到哭聲走過去時,孩子們已被各自的宮人拉開。

  胡小公子氣得不輕,指著寶豬豬的鼻子囂張大叫:「你有什麼了不起?我表叔是護國麒麟,等他和表叔公當了皇帝,就把你和你爹全殺了!」

  梁帝的臉一沉:「這話誰教你的?」

  眾人聽到天子的聲音,臉色齊齊一變。

  胡家的奶嬤嬤立馬捂住了小公子的嘴。

  然而已經晚了。

  一個五六歲的孩童怎麼可能憑空講出這種話來?

  除非是有人這麼說了。

  「陛下!」

  奶嬤嬤忙下跪請安,「方才……方才昭昭小姐咬疼了小公子,小公子一時生氣才失言了,請陛下恕罪!」

  梁帝沒理她,目光落在小傢夥的身上。

  小傢夥並未像往常那樣撲過來,而是低著頭,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

  梁帝對她道:「昭昭,過來。」

  寶豬豬捂住小屁屁。

  梁帝道:「不打你屁股。」

  寶豬豬這才慢吞吞的,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挪了過來。

  「太爺爺不要討厭昭昭,昭昭以後不咬人了,昭昭不是壞寶寶……」

  她一說,眼淚大顆大顆掉落。

  梁帝的心狠狠一痛。

  小傢夥看著軟軟糯糯,實則虎得不行,和蔣惠妃有的一拼。

  總得有個厲害的爹給她撐腰才行啊。

  一想到百年之後,小傢夥無人庇佑,他真的會死不瞑目。

  他彎下尊貴的腰身,將小傢夥抱了起來:「讓太爺爺瞧瞧,牙咬掉了沒?」

  寶豬豬無比乖巧地張嘴:「啊——」

  別說,還真有一顆小乳牙鬆動了。

  梁帝心疼地說道:「下次別自己咬。」

  寶豬豬想了想:「那可以讓爹咬嗎?」

  剛走到禦花園的陸沅:「……!!」

  梁帝好氣又好笑:「給你養條小狗,誰欺負你,讓小狗去咬他。」

  寶豬豬嚴肅臉:「爹比狗兇。」

  陸沅:「……」

  這個梗是過不去了是吧?

  人家是關門放狗,他閨女是關門放爹。

  梁帝被小傢夥逗得不行,挼了挼她圓溜溜的小腦袋:「昭昭想當公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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