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後,我成了奸臣黑月光

第522章 翁婿相見

  

  第522章翁婿相見

  明王:「二哥你受什麼刺激了?你兒子受封個麒麟,不至於吧?」

  賈管事小聲對明王道:「他還給我漲月錢了,說我辦事周到。」

  「你辦事周到個屁呀!」

  「算了,講了你也不懂。」

  陸昭言拍拍明王的肩膀,大步流星地走了。

  明王一頭霧水:「賈管事,他方才……是在和我顯擺他兒子?」

  賈管事訕訕:「好像是有那麼個意思。」

  不顯擺兒子,還能顯擺啥?

  陸昭言坐在熱氣騰騰的浴桶中:「給本王挑一套最得體的衣裳。」

  屏風後的賈管事一驚:「……挑?」

  不是,您不是一直隨便穿穿的嗎?

  咋還挑上了?

  兒子封個麒麟,變化這麼大的嗎?

  還注意起自己的儀容了?

  陸昭言更衣完,對著銅鏡照了又照:「這一身,去見長輩,不失禮吧?」

  「長輩?」

  賈管事搜腸刮肚,也想不出太子能有啥活著的長輩。

  呸呸呸!

  陛下與宸妃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隻是太子入宮見他倆,從不這般折騰啊。

  許是如今知道為兒子謀劃了,要出去拜會德高望重的皇族宗親們了。

  「不失禮的,殿下。」

  賈管事笑著道,「要給您準備見面禮嗎?」

  「已經準備好了。」

  陸昭言抱著桌上的匣子往外走。

  看到匣子的一霎,賈管事震驚得一個劈叉:「殿下!這個見面禮會不會太貴重了?」

  全大梁僅此一個啊!

  陸昭言嘆氣:「我還覺得輕了呢。」

  賈管事快哭了:「您到底要去見誰呀?」

  陸昭言沒有回答,而是自己撐著傘出了院子。

  苗王坐在堂屋的主位上,優哉遊哉地翹著二郎腿。

  阮青、阮翎從麻袋裡揪出一個五花大綁、被堵了嘴的中年男子,不是荀家的管事又是誰。

  苗王當初大鬧相府時,曾見過他。

  「他叫啥?」

  苗王問阮青、阮翎。

  阮青道:「叫程有成。」

  苗王道:「潑醒他!」

  阮翎去院子打了一桶水,嘩啦潑了程有成一臉。

  程有成一個激靈坐起身:「饒命!饒命!饒……苗王?」

  他掙紮著間,見到了坐上的苗王,簡直懷疑自己在做夢。

  他的左手掐了掐自己右手,疼得他齜牙咧嘴。

  竟然是真的。

  他被苗王綁了?

  苗王給阮青使了個眼色。

  阮青給了程有成一腳,冷聲問道:「說,誰把你帶到梁國的?」

  「我說!我說!」

  程有成跪在苗王面前,老老實實交代。

  原來太上皇下旨抄了相府時,他恰巧在外採買,半路上見到去抄家的金吾衛,嚇得趕緊逃出了京城。

  作為荀相國的心腹管事,朝廷四處通緝他。

  他東躲西藏,不敢住客棧,也不敢去驛站,隻能將自己打扮成乞丐,躲避官兵的搜查。

  就這樣過了好些日子,突然有個人找到他,說能帶他離開大周。

  「我就跟來了。」

  阮青問道:「你可知他是誰?要帶你去做什麼?」

  「不知。」

  「不知你還跟人走?」

  程有成哭喪著臉道:「我……我不走也是等死啊!倒不如先跟著他混一混,再伺機逃離。」阮青拔出了彎刀。

  程有成嚇得半死:「我我我……我其實猜到了他可能是與相國有來往……興許是想從我這兒撈點兒啥……我發誓!我知道的全說了!再無一絲隱瞞了!」

  苗王擺了擺手。

  阮翎將人拖出去,關進了柴房。

  阮青道:「他什麼也不知道,我們無法通過他去揭發晉王。」

  這正是晉王的狡詐之處。

  若是提前告訴程有成,是讓他指證陸沅,恐怕給程有成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跟來大梁。

  而一旦到了梁帝跟前,他不想犯下欺君之罪便隻能揭發陸沅。

  晉王打的一手好算盤。

  隻可惜遇到了苗王。

  !

  不僅幹翻了那些想要攔截陸沅的刺客,更是派阮青、阮翎擄走了程有成。

  「逮住就夠了。」

  苗王是懂知足的。

  何況真讓程有成送到梁帝跟前,揭發的是晉王還是臭小子還不一定呢。

  「臭小子,怎麼就給自己捏造了一個假身份呢?」

  苗王牙疼。

  阮青已經打聽清楚了,答道:「阿沅少爺那會兒也是不知情。」

  王女一直說少爺的爹死了,誰能想到人家不僅活的好好兒的,還當上了大梁太子呢?

  「再者,以苗疆與西南的關係……」

  後面的話,阮青就沒說了。

  苗疆與西南當年也曾惺惺相惜過,約定了共同抵禦鄰國,不曾想老苗王投靠了大周。

  老秦王感覺遭到了背刺,好在他與大周的關係不差,投靠大周總比投靠別國強。

  不久之後,老秦王的妹妹與老苗王的弟弟私奔,一年後,老秦王的妹妹在苗疆病逝。

  老秦王上門替妹妹討回公道,揍了老苗王的弟弟一頓。

  許是下手太狠,老苗王的弟弟受了內傷,沒多久也不治身亡。

  雙方梁子徹底結下。

  這些年,要不是有巫山從中斡旋,苗疆與西南不知得鬧成啥樣。

  苗王到西南可不是為了參加陸騏與公孫流螢的婚宴。

  他是擔心臭小子和外孫媳婦兒的安危。

  「她找誰不行,非得找那個老匹夫的兒子?早知道是太子府,我才不來!」

  苗王越想越氣。

  「您消消氣。」

  阮青勸道。

  苗王沒好氣地說道:「消不了!白箏人呢?」

  當苗王直呼女兒的名諱時,便是動了真怒了。

  阮青道:「王女在養傷。」

  苗王大手一揮:「把她叫起來,去別處養傷!我就不信這麼大的皇城,找不著讓她養傷的地方了!」

  阮青忙道:「少夫人交代,讓王女靜養。」

  苗王道:「正好,把小丫頭也叫上!她住那勞什子千機閣,我不放心!」

  阮青想了想:「您要不要先見見梁國太子?」

  苗王拍桌:「我是絕不可能見他的!」

  忽然,阮青雙耳一動,警惕地望向房門:「什麼人?」

  弟弟阮翎風馳電掣一般閃到門口,拉開房門,望著面前的陌生男子:「是梁國太子。」

  他沒見過陸昭言。

  但那與少爺一模一樣的眉眼,任誰也不會懷疑他就是少爺親爹。

  苗王一聽是梁帝的兒子,臉色一沉:「把人給我攆——」

  陸昭言:「我爹是混蛋。」

  苗王:「……進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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