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後,我成了奸臣黑月光

第441章 往事真相

  

  第441章往事真相

  柳傾雲暫時無法確定兒子到底和這個男人說了些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兒子是被梁帝認下的,這意味著兒子和寶姝在皇宮是安全的,至少在暴露之前是,就連太子也無法將二人拉下馬。

  至於太子為何沒有拆穿兒子,她隻能揣測是太子缺乏證據。

  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傢夥處處留情,在外頭睡了幾個女人,留了幾個自己的種都不知道。

  「渣男。」

  她冷冷嘀咕。

  陸昭言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說什麼?」

  「沒什麼。」

  柳傾雲決定三緘其口,以免被這個男人套話。

  從現在起,她就是個啞巴。

  柳傾雲雙手抱懷,不再和陸昭言說話。

  但也沒有下馬車的意思。

  崔虎試探地問道:「殿下?」

  陸昭言淡道:「趕你的車。」

  崔虎:這都不攆走?

  忽然,柳傾雲想到了什麼,低頭去看自己腳邊。

  陸昭言問道:「在找什麼?」

  柳傾雲用眼神示意自己的拒絕交流。

  她記得睡過去之前拿了一個蠱瓶出來的,怎麼一下子不見了?

  柳傾雲警惕地朝陸昭言看去,見陸昭言鎮定自若,閉目養神,又覺得應該不會是被他給偷去了。

  誰沒事偷這個?

  真發現她要給他下蠱,他就該把自己趕下馬車了。

  說到下馬車……

  下什麼下?

  兒子和寶豬豬都在皇宮,自己就這麼走了,像話嗎?

  自己有苗疆王女的身份做護身符,大不了就是交底。

  念頭閃過,柳傾雲決定跟著他去太子府。

  那裡是離兒子最近的地方,等兒子從皇宮回來,她再與兒子從長計議。

  柳傾雲威脅道:「我警告你,敢對兩個孩子不利,我就殺了你。」

  陸昭言似笑非笑:「不當啞巴了?」

  柳傾雲尷尬地轉過臉去。

  她想當啞巴,他怎麼知道?

  -

  聖旨被毀的消息終於是傳到了竇清漪的耳朵裡。

  是內務府的小太監親自來給甄公公遞話的。

  房門外,甄公公小聲問道:「此話當真?」

  小太監道:「乾爹,千真萬確,借兒子一百個膽也不敢騙您!」

  甄公公疑惑不解地捋了捋拂塵:「誰這麼大膽敢毀了陛下的聖旨?」

  小太監道:「據說是太子殿下和臨淵少爺。」

  甄公公分析道:「太子殿下不會這麼做,他與陛下父子多年,深諳陛下的脾氣,絕不會忤逆陛下,倒是那個臨淵少爺……近日頗為受寵。他如此恃寵而驕,陛下可罰他了?」

  小太監也頗為意外:「沒呢,陛下把人留在了皇宮,還有件事。」

  甄公公:「說!」

  小太監道:「太子殿下抱了個兩歲的孩子進宮。」

  甄公公驚訝:「又有兒子了?」

  太子的骨肉會不會太多了些?

  這才幾個月,都仨了?

  小太監忙道:「是個女娃。」

  甄公公頓了頓:「女兒?」

  「不清楚。」

  小太監並未親眼所見,也是聽宮人們說的。

  宮人們隻看見太子抱著個小虎崽崽進宮,並不知對方身份,而聖旨是在禦花園被毀的,當時除了去宣旨的餘公公,便隻有太子與臨淵少爺,以及那個兩歲的小娃娃。

  小娃娃哪兒幹得出毀聖旨的事?

  是以,宮人們一緻認為罪魁禍首不是太子就是臨淵少爺。

  「是不是宮裡來消息了?」

  屋內,竇清漪故作鎮定地問。

  「事情怕是有變吶……」甄公公喃喃著,眼神一閃,進屋對竇清漪笑著說道,「不知餘總管在磨蹭什麼,奴才進宮催催!」

  說罷,他拱手行了一禮,恭敬退出屋子後,加快步子離開了。

  他必須儘快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隻是可惜了一盒子東珠,那可是他攢了許多年的身家。

  竇清漪見甄公公溜得比兔子還快,當即意識到些許不對勁。

  難道真有變故?

  不可能啊,聖旨已下,除了國師,沒人能勸陛下收回成命。

  國師與她是親家,不會這麼做。

  可為何心底的不安越來越明顯了?

  她叫來貼身丫鬟:「你找個人進宮,給郡王送幾身換洗的衣裳。」

  「是。」

  丫鬟剛出去沒一會兒,便折回了院子,「夫人,殿下回府了!」

  竇清漪眸子一亮:「餘公公也來了嗎?」

  丫鬟小心翼翼地搖頭:「餘公公沒來,倒是……」

  竇清漪著急道:「倒是什麼,你說呀!」

  丫鬟小聲道:「殿下帶了個女人回來。」

  竇清漪花容失色:「什麼?」

  -

  馬車從正門進入太子府,在內宅前停下。

  往裡,馬車進不去了。

  崔虎擺好車凳,掀開簾子。

  陸昭言下了馬車。

  柳傾雲從容地跟在他身後,沒有絲毫害怕與緊張。

  崔虎不由的暗暗驚訝,這個女人可比夫人的膽子大多了。

  夫人第一日進府是有些拘謹忐忑的。

  說到拘謹忐忑……崔虎上下打量了一番柳傾雲。

  是錯覺嗎?

  他怎麼覺著這個女人的氣質和夫人的有些相似呢?

  柳傾雲對陸昭言道:「我把話說在前頭,我跟你來太子府,不是有什麼目的,隻是擔心你會對我兒子不利。我是不會和你府上那些女人一樣,對你自薦枕席的。」

  崔虎:那些?府上隻有一個夫人啊,還有,該被擔心的是太子才對吧,臨淵少爺來了之後,太子過得水深火熱的。

  陸昭言沒有反駁,隻是說道:「我讓人給你準備一座庭院。」

  柳傾雲擡手拒絕:「我住我兒子的院子就夠了。」

  崔虎:這還不叫自薦枕席?

  陸昭言點頭:「你跟我來。」

  柳傾雲跟著陸昭言去了主院。

  下人們見到太子帶了女人過來,乍一看以為是竇清漪,紛紛上前行禮:「殿下,夫人!」

  柳傾雲道:「別亂叫。」

  下人們聽聲音不對,擡眸一瞧,傻了眼。

  天啦,不是夫人!

  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他們居然認錯了!

  下人們忐忑地看向太子。

  陸昭言道:「給……客人準備一間屋子。」

  下人們瞠目結舌:客、客人?什麼客人能住主院啊?柳傾雲道:「我住我兒子的屋。」

  下人們的表情更驚訝了。

  陸昭言欲言又止,頓了頓,問道:「你確定?」

  柳傾雲淡淡反問:「怎麼?不行?」

  陸昭言蹙眉道:「會不會有些不像話?」

  下人們齊齊點頭。

  對呀對呀,太不像話了!

  你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一來便與太子同宿,讓夫人如何自處?

  柳傾雲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兒子住哪兒,我住哪兒。」

  陸昭言指了指主卧。

  柳傾雲頭也不回地進了屋。

  在一一看/p>

  桌上有兒子愛吃的點心,衣櫃裡放著兒子的衣裳,枕頭上也有兒子的氣味。

  果然是兒子的屋。

  看來自己沒弄錯,陸臨淵的確是阿沅。

  柳傾雲在馬車上補了個覺,這會兒不困,隻是肚子有些餓了。

  她叫來一個在門口值守的小丫鬟,讓她去廚房拿點兒吃的。

  原本她打算隨便對付幾口,不曾想,廚房竟呈上來滿滿一桌菜肴,一半都是她愛吃的。

  「太子府的夥食還不錯,兒子應當沒遭罪……不知兒媳怎麼樣了,兒子沒和她在一塊兒……」

  柳傾雲吃著吃著,發現自己要找的人還挺多。

  哐啷!

  窗欞子上突然傳來一聲悶響,似是有什麼重物撞在窗戶上。

  柳傾雲警惕地走過去,推開軒窗。

  一隻把自己撞得兩眼冒金星的獵鷹呲溜溜地爬了上來。

  老頭兒的鷹?

  柳傾雲將它提溜了起來:「你也在太子府呢。」

  獵鷹撲哧著翅膀:「嘰!」

  正愁沒辦法聯絡兒子,真是瞌睡來了遞枕頭。

  柳傾雲解下自己的髮帶,纏在了獵鷹的腳上:「去找我兒子,告訴他我在太子府。」

  獵鷹振翅飛上了高空。

  卻並不是飛往皇宮的方向。

  狗男人又沒肉乾,不去!

  獵鷹身形一縱,飛往了千機閣。

  -

  孟芊芊自打以燕長老徒弟的身份進入千機閣後,便與燕娘子住在了一塊兒。

  燕娘子白日裡會去長老堂,幫著處理門派的庶務。

  孟芊芊想跟著她,多在千機閣走動,以喚醒自己上輩子的記憶。

  「千機閣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老實待在院子裡,把那些藥材曬了。」

  不論孟芊芊問幾次,得到的都是一模一樣的回答。

  檀兒坐在燕娘子的院子裡吃糖葫蘆:「姐姐,逆想查啥子,額去調查!」

  孟芊芊搖頭:「這件事得我自己來。」

  檀兒跳下鞦韆,蹬蹬蹬地走到孟芊芊身旁:「姐姐,公孫流螢出事咯!」

  孟芊芊一邊曬藥材,一邊問道:「她出了什麼事?」

  檀兒道:「她把人治殘咯!」

  孟芊芊疑惑道:「治殘?」

  檀兒咬了一口糖葫蘆:「是啊,半夜有過小哥哥病得好重,去找公孫流螢救命,公孫流螢的針紮偏咯,一下子把他治殘咯!」

  孟芊芊回憶道:「昨夜師父的確出去了一趟,天亮才回院子,難道是因為這個?」

  檀兒點頭:「燕長老花了好大滴力氣才把人救回來呢!而且,這不是第一次咯!」

  孟芊芊疑惑道:「之前聽說這位大小姐醫術高明,一手鬼門十三針出神入化,從無失誤。」

  檀兒歪了歪頭:「額也不曉得咋回事,最近三天,她治壞了三過人咯!千機閣把消息捂得嚴嚴實實滴!」

  檀兒也是因為在商無憂身邊,才打聽到這些消息,否則她也和那些弟子一樣,對公孫流螢的失誤一無所知。

  一次失誤倒也罷了,可三日失誤三次,這也太不像話了。

  孟芊芊喃喃道:「難道是手受了傷?」

  思量間,一隻獵鷹從天而降,直直衝向孟芊芊手裡的篩子。

  檀兒咬住糖葫蘆,一個飛撲,將獵鷹呱啦啦地撲倒了地上。

  被壓得狂翻白眼的獵鷹:「……」

  檀兒拿下糖葫蘆,嚴肅地說道:「姐姐好不容易曬滴葯,打翻咯,逆來曬?」

  孟芊芊彎了彎唇角:「是陸沅有消息了嗎?」

  檀兒鬆開獵鷹。

  獵鷹抖抖翅膀,雄赳赳地蹦到架子上,無比傲嬌地伸出一隻鷹爪。

  孟芊芊解下了鷹爪的髮帶,驚訝道:「這是我送給娘的髮帶,娘來皇城了?」

  -

  太子府。

  柳傾雲吃飽喝足,往寬大的床鋪上一躺,開始安心等兒子。

  而本該住在這間屋的太子,卻被迫搬去了明王的院子。

  明王正躺在藤椅上曬太陽呢,聽到腳步聲,拿掉蓋在臉上的摺扇,見是這個坑慘自己的哥哥,冷嘲熱諷地說道:「喲,什麼風把我的好二哥給吹來了?是想看弟弟死了沒嗎?本以為好哥哥當了太子,是接我進城享福的,原來,是讓我背鍋啊。」

  陸昭言道:「我住幾日。」

  「你住我院子幹嘛?」

  明王還不知柳傾雲入府的事。

  陸昭言淡道:「這是我的府邸,我愛住哪兒住哪兒。」

  明王:「……我的府邸呢?」

  陸昭言:「工部在籌備了,你要不想住太子府,可以進宮陪父皇。」

  明王:「皇兄我錯了。」

  陸昭言去了書房。

  跟在他身後的下人將一堆摺子放在了桌上。

  明王眯了眯眼,握住摺扇也去了書房。

  陸昭言打開了一本奏摺。

  明王繞著他左瞧右瞧。

  陸昭言問道:「看什麼?」

  「不對勁。」明王眯著眼道,「以我對你三十年的了解,你很不對勁!我剛剛那麼罵你也沒事……你是不是在外頭有女人了?」

  陸昭言瞪了他一眼:「瞎說什麼?」

  明王用摺扇指著他:「哎哎哎——你那晚就是這個表情!」

  陸昭言問道:「什麼那晚?」

  明王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忙用摺扇一擋,把嘴閉上!

  陸昭言將奏摺合上:「老六,我的性子你了解,你最好老實交代,你都知道些什麼?」

  一股無形的皿脈壓制,讓明王心驚膽戰了起來。

  是啊,別人不了解二哥,他還不了解嗎?

  他才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溫良無害呢。

  明王放棄了抵抗,長嘆一聲:「其實也沒什麼,無非是你偷偷去過苗疆,還在苗疆邂逅了一個姑娘,你為了不暴露自己,戴面具,謊稱自己容顏醜陋,還說自己是個啞巴。那姑娘信了,不僅不嫌棄你,還十分仗義,一路罩著你。

  「你在苗疆遭到追殺,人家拼了命把你送出苗疆,你倒好,不知幹了什麼混賬事,把人家姑娘氣跑了!

  「如今想想,那混賬事恐怕就是你和竇清漪一夜風流,被人家姑娘抓了現行!所以人家才會一走了之,從此在你面前消失!」

  陸昭言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淩厲:「誰告訴你這些的?」

  明王擺爛了,往椅子上一癱:「三年前的除夕,你喝醉了酒自己說的,你提到那個姑娘時的樣子,就和你現在一模一樣!」

  他搖了搖摺扇,「不知道的,還以為人家又回來找你了。隻可惜呀,錯過的終究是錯過了,你老老實實地娶竇清漪做太子妃吧!」

  4000字的肥章,大家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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