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後,我成了奸臣黑月光

第570章 寶豬豬的來歷

  

  第570章寶豬豬的來歷

  一大早,陸昭言照例去皇宮探望梁帝。

  令人意外的是,三日已過,梁帝並未恢復記憶。

  陸昭言嚴重懷疑是嶽丈大人對他老爹動了手腳。

  不過依照眼下的局勢,他爹越晚恢復記憶越好。

  梁帝在勤政殿的書房批摺子。

  寶豬豬和聶兒在院子裡跑來跑去,一會兒喂喂小馬駒,一會兒玩玩金翅雀,興奮極了。

  那日蔣國公原本是要接聶兒回府的,奈何跑茅廁跑到虛脫,蔣惠妃又將聶兒留下了。

  聶兒的小嘴兒叭叭叭的。

  梁帝快被吵死了。

  「一個小子,話比丫頭的還多!」

  「好玩好玩!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寶豬豬拍手,蹦蹦跳跳。

  餘公公不動聲色地瞥了眼梁帝:昭昭小姐話也不少。

  「太子爺爺!」

  寶豬豬撲進了陸昭言懷中。

  陸昭言將小傢夥抱了起來:「在宮裡住得開心嗎?」

  寶豬豬撇嘴兒:「不開心!」

  陸昭言意外地問道:「哦?」

  寶豬豬嚴肅著小臉告狀:「太爺爺小氣!」

  餘公公忙出了屋子,來到陸昭言跟前行了一禮:「殿下。」

  陸昭言頷首,把小傢夥放下:「去玩吧,爺爺一會兒來找你。」

  「聶兒哥哥,我們去騎馬!」

  寶豬豬牽著小馬駒,與聶兒一道出了勤政殿。

  餘公公笑著解釋:「昭昭小姐吃多了積食,半夜肚子疼,陛下抱著哄了一宿,便不再讓昭昭小姐吃那麼多了。」

  陸昭言道:「我明白。」

  他父皇不論失憶前還是失憶後都被小傢夥吃得死死的,是不可能虧待小傢夥的。

  「我去給父皇請安。」

  他說著就要去書房。

  餘公公猶豫片刻,到底是叫住了他:「殿下,請借一步說話。」

  陸昭言與他來到了迴廊的轉角處。

  餘公公四下看了看,小聲說道:「殿下,您日後切莫與老奴開那麼大的玩笑了,老奴差點兒讓您嚇死了。」

  陸昭言不解地問道:「餘總管此話何意?我何時與你開過玩笑?」

  「昭昭小姐呀。」

  「昭昭怎麼了?」

  「殿下說昭昭小姐不是皇族皿脈。」

  「她的確不是。」

  「昭昭小姐是!」

  「嗯?」

  陸昭言一臉茫然。

  餘公公滿眼糾結。

  陸昭言將他的猶豫盡收眼底,客氣地說道:「餘公公,有話不妨直言,倘若是不便開口,也無需勉強。」

  餘公公長嘆一口氣。

  以往晉王待他也客客氣氣的,話裡話外對他頗為看重,可人就是這麼奇怪,晉王的示好從未讓他鬆動過。

  「罷了,要降罪就降罪吧,老奴始終覺著,這件事該和殿下說一聲。」

  餘公公將龍石的秘密道與了陸昭言。

  陸昭言恍然大悟:「難怪父皇如此輕易的接納了淵兒。」

  虧他還提心弔膽的,害怕那小子在皇宮露餡兒,白折騰了。

  餘公公瞧陸昭言神色,便知太子是真以為昭昭小姐不是親生的,具體是何緣故,是不是皇長孫另有內情,就不是他一個奴才該過問的了。

  「多謝餘總管。」

  陸昭言誠懇道謝。

  探望完梁帝,陸昭言立即回了太子府。

  他先找到柳傾雲:「小白,昭昭是阿沅親生的?」

  柳傾雲正在和檀兒吃炸果子,一口一個。

  聞言,鼓著腮幫子看著他:「不是啊。」

  陸昭言皺眉。

  夜裡,陸沅與孟芊芊歸來。

  陸昭言當即把逆子叫去了書房。

  「老實交代。」

  他嚴厲地說。

  陸沅一臉的莫名其妙:「交代什麼?」

  陸昭言正色道:「陸寶姝!」

  陸沅眉梢一挑:「喊上她大名了?她怎麼了?」

  陸昭言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她明明是你親骨肉,為何要瞞著?」

  陸沅納悶地說道:「她不是啊,誰和你說她是了?」

  陸昭言將龍石的事說了:「你皇祖父用龍石滴皿認親了,昭昭就是陸家的孩子。」

  「哦。」

  陸沅摸了摸下巴,「是陸家的也不一定是我的呀,陸家又不是隻有我一個男人。」

  陸昭言氣得差點兒抄起桌上的書卷,剛想砸又忍住了。

  反正也砸不中,白費他力氣。

  陸沅見好就收,真把他爹氣出毛病來,他娘該少個禍禍的對象了。

  陸昭言深深地看了兒子一眼道:「昭昭是從哪兒抱養的,你一個字也不許隱瞞。」

  陸沅道:「是有人把小崽子棄養在了都督府的後門,老崔把人抱回去的。」

  「老崔是誰?」

  陸昭言問。

  陸沅道:「府上的管事,跟我許多年了。」

  提到這個,他想起了與孟芊芊的初遇。

  那會兒小崽子剛到府上不久,他給請了個奶娘。

  走漏風聲後,有人花大價錢買通奶娘偷走小崽子,好死不死選在小崽子的周歲宴上。

  她撐著傘,形銷骨立,看見了他在雨中殺人。

  「會不會是你在外惹下的風流債?」

  陸昭言能想到的隻有這個了,「否則為何偏偏放在了你的門口?」

  陸沅淡道:「我上哪兒知道?」

  陸昭言嚴肅地問道:「你再仔細想想,真沒在外沾花惹草?」

  「愛信不信。」

  陸沅說完就走了。

  陸昭言喃喃道:「不是逆子的,又會是誰的?騏兒的?流落民間的隻有他們兩個。」

  陸沅的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當夜,他潛入了晉王府。

  陸騏正在後山習武。

  「什麼人?」

  他警惕地轉過身。

  陸沅閑庭信步地走了出來。

  陸騏收了劍,沒好氣地問道:「是你?你來做什麼?」

  陸沅勾唇道:「新婚燕爾,不陪自己的妻子,反而獨自一人在此練劍,堂弟是不滿意這門親事麼?」

  陸騏冷聲道:「你們剛暗算了父王,此時出現在我面前,莫不是想找死?」

  陸沅雙手抱懷,漫不經心地說道:「打不過才叫找死。」

  陸騏懶得理他。

  陸沅道:「問你個問題啊,你有沒有在外面惹過什麼風流債啊?」

  陸騏鄙夷地看著他:「你以為我是你?風流成性的大都督!」

  陸沅摸下巴:「不是不近女色麼?怎麼又成風流成性了?本督的傳聞這麼精彩的麼?」

  陸騏指尖掠過劍鋒,朝著陸沅狠狠斬出一道劍氣。

  陸沅足尖一點,躍上屋頂:「走了。」

  小崽子也不是陸騏的。

  怪了,到底是誰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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