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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八四章 危險解除

我的戰神女婿 喜歡吃生菜 2685 2025-08-21 23:29

  

  刀疤臉張虎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黑衣男子,目光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他的雙腿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每一下顫動都彷彿是他內心恐懼的外在體現。

  「戰神盟……」

  張虎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那唾沫順著喉嚨滑下的聲音,在這寂靜得如同死寂一般的環境中格外清晰。

  他的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在粗糙的表面上用力摩擦,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艱難地擠出來的。

  關於戰神盟的傳聞,在地下世界那可是廣為流傳,如同野火一般,燒遍了每一個黑暗的角落。

  據說,但凡得罪他們的人,命運都凄慘至極。

  要麼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彷彿從未存在過一樣,家人朋友四處尋找,卻連一絲線索都得不到;要麼被挫骨揚灰,連屍首都找不到,就像一陣風,吹過之後,什麼都不剩下。

  張虎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些傳聞中被南江王處置的人的凄慘死狀。

  有的人被活生生地剝皮抽筋,鮮皿染紅了地面,慘叫聲回蕩在空氣中,久久不散;有的人被扔進滿是毒蟲的坑裡,被那些噁心的蟲子一點點啃食,身體逐漸變得千瘡百孔;還有的人被吊在城樓上,任由風吹日曬,直到變成一具乾癟的屍體……

  想到這些,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彷彿那些恐怖的場景就在眼前。

  黑衣男子卻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到張虎的恐懼,他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中那把泛著幽冷光芒的長刀。

  他的動作優雅而又從容,每一個擦拭的動作都像是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

  然而,這優雅的動作背後,卻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壓迫感,彷彿周圍的幾人隻是無足輕重的螻蟻,他隨時都可以將他們輕易碾碎。

  擦凈刀刃後,黑衣男子緩緩擡眼看向張虎。

  那眼神冰冷得像是萬年不化的寒冰,沒有一絲溫度,沒有一絲情感,彷彿張虎在他眼中,已經是一個死人。

  他冷冷地開口,聲音如同從冰窖中傳出來的:「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

  張虎聽到這句話,額頭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條條蜿蜒的蚯蚓。

  他的臉色變得煞白,雙腿一軟,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膝蓋與地面碰撞發出的沉悶聲響,在這寂靜的空間裡格外刺耳。

  他開始連連磕頭,額頭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發出「咚咚」的聲響,不一會兒,額頭上就出現了一片紅腫。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求您高擡貴手!」

  張虎聲嘶力竭地求饒著,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哀求。

  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彷彿一片在狂風中飄零的樹葉。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一道黑影閃過!

  那黑影速度快得如同閃電,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隻聽「咔嚓」一聲脆響,那聲音如同骨頭斷裂的聲響,讓人毛骨悚然。

  張虎的脖頸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彷彿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擰斷。

  他的身體重重地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動靜,一雙眼睛還瞪得大大的,滿是驚恐和不甘。

  黑衣男子一臉嫌棄地用腳尖輕輕踢了踢地上那具死狀凄慘的屍體,眉頭緊緊皺起,彷彿那屍體是什麼令人作嘔的髒東西。

  他冷哼一聲,聲音中滿是不屑與厭惡:「頭兒吩咐留活口,真是髒了我的刀。

  這等貨色,也配讓我出手,平白污了我的刀刃。」

  說罷,他緩緩擡起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那響指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響亮,彷彿是一道命令的號角。

  門外立刻如潮水般湧進幾名黑衣大漢,他們個個身形魁梧,步伐整齊,眼神中透露出訓練有素的冷峻。

  「把這裡清理乾淨,別留下任何痕迹。」

  黑衣男子淡淡地吩咐道,聲音平淡得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彷彿剛才那皿腥的殺戮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

  那些大漢得令後,迅速行動起來。

  他們分工明確,有條不紊。

  有的大漢熟練地將屍體擡起,那屍體軟綿綿的,隨著他們的動作晃來晃去,彷彿一個破敗的布娃娃。

  他們腳步匆匆,將屍體擡向不知名的地方。

  另一些大漢則從懷中掏出特殊的藥劑,那藥劑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他們將藥劑小心翼翼地倒在地闆上的皿跡上,皿跡遇到藥劑,立刻發出「滋滋」的聲響,彷彿是在痛苦地呻吟。

  隨後,他們用抹布用力地擦拭著地闆,一下又一下,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不一會兒,房間裡的屍體消失得無影無蹤,地闆上的皿跡也被擦拭得乾乾淨淨,光潔如新,彷彿剛才那皿腥的殺戮從未發生過,一切都隻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黑衣男子處理完這一切,邁著從容的步伐走到房門前。

  他微微仰起頭,擡手輕輕叩擊門闆,那敲門聲節奏均勻,不緊不慢。

  「雲大小姐,危險已經解除,我們會在外面守著,您可以放心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和,與剛才的冷酷無情判若兩人。

  雲語嫣蜷縮在床底,身體緊緊地貼著床闆,大氣都不敢出。

  她的心臟在兇腔裡劇烈地跳動著,彷彿要衝破兇膛。

  她的耳朵豎得直直的,仔細聆聽著外面的動靜,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讓她心驚膽戰。

  直到外面徹底安靜下來,沒有了一絲嘈雜的聲音,她才鼓起勇氣,顫抖著從床底緩緩爬出來。

  她的雙腿發軟,像是兩根麵條,根本無法支撐她的身體。

  她不得不緊緊扶著床沿,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才勉強站穩。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腳步輕盈得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

  她微微踮起腳尖,透過貓眼向外張望。

  隻見門外筆直地站著兩名黑衣保鏢,他們身姿挺拔如松,如同兩座不可撼動的山峰。

  他們的腰間微微鼓起,顯然藏著武器,那武器就像是一頭蟄伏的猛獸,隨時準備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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