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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八六章 奇怪……

我的戰神女婿 喜歡吃生菜 2507 2025-08-21 23:29

  

  不僅如此,肖晨還注意到,老者的診斷手法與普通中醫大相徑庭,並非單純依靠傳統的脈象判斷,而是巧妙地融合了一些武者特有的感知能力,彷彿能透過表象,直擊病情的核心,可見其在醫學與武學的領域裡都鑽研頗深,頗有獨到的造詣。

  「看來醫院的『白衣軍團』已經舉白旗投降了。」肖晨摩挲著下巴,在心底默默吐槽。

  他將視線從老者身上移開,看向病房裡那些身著白大褂的醫生。隻見他們一個個面色凝重,眉頭皺起,眼中滿是無奈與困惑,似乎對馬元華這棘手的病情已然無計可施,束手無策。

  再瞧眼前這位武者醫師,雖說已展現出不俗的本事,可肖晨心中依舊犯起嘀咕,實在難以確定他是否真有回天之力,能夠妙手回春,治好馬元華這複雜難治的病症。

  此時,病房內的氣氛凝重得近乎窒息,緊張感如同拉滿至極限的弓弦,彷彿下一秒就要綳斷。

  蘇菲和肖晨深諳此間「規矩」,兩人恰似兩個乖巧到極緻的小學生,身體微微佝僂,安安靜靜地縮在病房一角,存在感降到最低。

  蘇菲的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雙眼睜得圓溜溜的,一眨不眨地緊盯著正在專註診斷的醫師,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哪怕最輕微的動靜,都會打破這仿若承載著命運關鍵的「神秘」診斷現場的微妙平衡。

  肖晨則雙手抱在兇前,雙臂下意識地收緊,眼神專註且嚴肅,脊背挺得筆直,同樣屏氣斂息地靜靜等待著診斷結果,周身散發著一種與這緊張氛圍相融的凝重氣息。

  隻見那醫師不緊不慢地號完脈後,手中動作並未就此停歇。他仿若一台性能卓越、運轉精密的掃描儀,身姿沉穩,緩緩地在老人全身一寸一寸地移動著。

  他時而伸出手指,以極為輕柔又精準的力度輕輕按壓老人的身體各處,通過指尖細膩地感受著肌肉的彈性變化,不放過任何一絲異常;時而微微俯身,將臉湊近老人的皮膚,目光如炬,像在探尋稀世珍寶一般,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到近乎難以察覺的變化。

  他的眼神專註而銳利,彷彿要將老人身體的每一處角落都看穿,試圖捕捉到任何一個可能隱藏著病情關鍵線索的蛛絲馬跡。

  突然,他原本舒展的眉頭猛地緊緊皺起,宛如兩座陡然隆起的險峻小山,同時嘴裡開始不停地低聲念叨著:「奇怪,奇怪……」

  那模樣,活脫脫像一位在茫茫大海中好不容易發現新大陸,卻怎麼也找不到入口的探險家,滿臉都寫滿了疑惑與不解,彷彿陷入了一個難以破解的謎團之中。

  馬正林在一旁將這一切盡收眼底,見狀,立刻像一隻受到極大驚嚇、極度緊張的兔子,雙腳好似裝了彈簧,三步並作兩步,急匆匆地湊上前去。

  他的眼睛裡此刻隻剩下焦急與擔憂兩種情緒,目光緊緊鎖住王神醫,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王神醫,我爸這情況到底咋樣啊?」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那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中,還夾雜著一絲近乎卑微的祈求,彷彿王神醫口中即將吐出的話語,就是決定他父親命運的最終審判,他滿心期盼著能從王神醫那裡聽到一個好消息。

  王神醫聞言,下意識地擡手扶了扶鼻樑上那副頗具年代感的老式眼鏡,眉頭皺得愈發厲害,幾乎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變得深邃起來,陷入了短暫卻深沉的思索之中。

  片刻之後,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凝重,彷彿每一個字都承載著千鈞重量:「氣皿虧得厲害,就跟被吸皿鬼狠狠光顧過,吸幹了精氣似的,可偏偏我尋遍了所有可能,就是找不到病根所在,實在是邪門,太邪門了!」

  他的每一個字,都像一塊沉甸甸的石頭,精準無誤地砸在馬正林的心頭,讓馬正林的心瞬間揪成了一團。

  馬正林一聽這話,整個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病房那有限的空間裡來回不停地踱步。

  他的雙手不受控制地反覆搓著,動作愈發急促,額頭上已然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一顆顆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他嘴裡不停地嘟囔著:「我爸自從上次回來之後,就瘦得不成人形,跟根竹竿似的。之前在醫院裡,各種檢查做了個底朝天,可愣是一點兒結果都沒有。」

  「這些日子,換了無數個醫生,可病情不但沒見好轉,反倒像脫韁的野馬,一路『狂飆』,越來越嚴重了。王神醫,您醫術高明,可一定要救救我爸,您可有啥救命良方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停下腳步,眼神中充滿了近乎絕望的期待,彷彿此刻的王神醫,就是他在這黑暗絕境中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隻要王神醫肯出手,就還有一線生機。

  馬元華靜靜地躺在床上,身體虛弱得彷彿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即便如此,他還是強撐著,用比蚊子振翅聲大不了多少的微弱聲音說道:「謝謝王神醫了。」

  他的聲音微弱而沙啞,每一個字從他乾裂的嘴唇中吐出,都彷彿用盡了他全身僅剩的那一點力氣,聽著讓人心如刀絞。

  王神醫連忙擺了擺手,臉上的神情彷彿寫滿了「我很愧疚」四個大字。他微微低下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深深的自責:「別謝別謝,是我學藝不精,沒能幫上忙,實在是慚愧慚愧!」

  說完,他轉身快步走到旁邊的桌子前,身形頓住,像個正面對一道超級難題、苦思冥想寫作業的學生一般,開始全神貫注地琢磨藥方。

  他時而拿起筆,在紙上飛速地寫寫畫畫,筆鋒遊走間,似乎在試圖將所有希望都傾注在那一行行字跡之中;時而停下手中的筆,眉頭再次緊鎖,目光定在某一處,陷入深深的思考,彷彿在和眼前這道關乎生死的醫學難題進行著一場激烈而無聲的較量,誓要尋出一絲轉機。

  牆上的掛鐘發出單調的滴答聲,每一下都似重鎚敲擊在眾人的心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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