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八零章是我在給他們機會
姜桓的面容之上,剎那間被震驚之色所填滿,那神情,恰似被一道驚雷轟然擊中,五官都因這極緻的震撼而微微扭曲。他的雙眼瞪得如銅鈴一般,死死地凝視著肖晨,眼眸之中滿是濃烈的不可置信。
而在一旁的姜怡雪,同樣被驚得花容失色,她那嬌艷的小嘴微微張開,呈一個完美的「O」型,彷彿目睹了世間最為荒誕離奇之事。
他們二人,皆是在武道修行之路上砥礪前行的佼佼者,在武道的世界裡,都佔據著一席之地,實力不容小覷。姜桓身為姜家三大高手之一,在姜家的勢力範圍之內,乃至整個海東武道界,都擁有著極高的威望,其一舉一動,都能引得無數目光聚焦。
姜怡雪,作為海東十大天驕中唯一的女子,更是憑藉著自身卓越的天賦與不懈的努力,綻放出了令人矚目的光芒,讓無數男性修行者在她面前都自慚形穢、望塵莫及。
正因如此,他們比任何人都更加明白,眼前這位年紀輕輕便已踏入龍丹境的強者,究竟蘊含著何等恐怖的能量與潛力。
在武道的廣袤天地中,強者為尊,實力便是一切的基石與底氣。而龍丹境,無疑是站在了這實力金字塔的最頂端,成為了無數修行者夢寐以求、卻又難以企及的巔峰境界。
肖晨這般年紀輕輕就已成功登頂,毫無疑問,他是個天才!而且是那種天賦絕倫、百年難遇的絕對天才!這樣的人物,一旦被招惹,其後果之嚴重,足以讓任何勢力都膽戰心驚、不寒而慄。
倘若沒有十成十的把握將其徹底鎮壓、永絕後患,那麼後續所面臨的報復,必將如洶湧的海嘯一般,排山倒海而來,其威力足以將任何膽敢挑釁的勢力徹底碾碎,讓人根本無力承受。
且不說龍丹境強者自身實力強悍到近乎逆天,在他們眼中,殺人不過如同尋常人吃飯喝水一般,輕而易舉,毫無難度可言。單說眼前這位肖晨,以他這般驚世駭俗的天賦與潛力,就算當下他選擇暫且隱忍、不與冒犯者計較,可十年、二十年之後呢?
假以時日,憑藉著他的不懈努力與驚人天賦,實力必定會更上一層樓,成功晉級到更為強大、神秘的境界。
到了那個時候,倘若他再度歸來尋仇,放眼整個海東,又有誰能夠挺身而出,阻擋他那雷霆萬鈞的怒火與無堅不摧的實力?滅門之禍,在這樣的情形之下,絕非隻是危言聳聽,而是極有可能真實上演的殘酷現實。
姜桓的思緒猶如脫韁的野馬,在腦海中肆意狂奔。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阿美集團,心中暗自揣測,阿美集團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動,遲遲沒有對肖晨展開報復行動,想必正是出於這樣的深深忌憚。但阿美集團怎會輕易善罷甘休、就此妥協?
以他們一貫的行事風格與強硬手段,不過是在暗中蟄伏,等待著那個能夠一擊必殺的絕佳時機罷了。畢竟,阿美集團背後有著黑鷹公司這座巍峨聳立的靠山,那可是一股在整個武道世界都擁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強大勢力。
說不定此時此刻,黑鷹公司早已悄然派遣了頂尖強者,馬不停蹄地趕赴海東。這些強者一旦抵達,便會如餓狼撲食一般,對肖晨展開最為緻命的襲擊,誓要將其斬殺,以解阿美集團心頭之恨。
想到此處,姜桓不禁重重地嘆了口氣,感慨道:「難怪肖先生對阿美集團如此有恃無恐,龍丹境之威,哪怕是阿美集團這樣的龐然大物,也不得不慎之又慎、再三思量啊。」他的語氣之中,滿是深深的感慨與敬畏之情。
肖晨聽聞此言,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自信到近乎張揚的笑容,朗笑道:「你說反了,若不是我心中有所顧慮,實在不忍心看到因我一己之私,而讓整個海東陷入生靈塗炭、民生凋零的悲慘境地,我早就將阿美集團連根拔起、徹底覆滅了。」
他的話語之中,透露出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自信,甚至在旁人聽來,這種自信已然近乎狂妄。
姜桓聽到這話,先是猛地一怔,整個人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彷彿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
緊接著,他無奈地苦笑起來,心中暗自思忖,眼前這位肖晨,還真是自信得有些過頭了,自信到甚至給人一種目空一切、狂妄自大的感覺。
縱然他是龍丹境強者,實力超凡脫俗,但想要滅掉阿美集團這樣的超級勢力,談何容易?要知道,阿美集團背後有著黑鷹公司全力支持,其麾下必定也招攬了不少龍丹境的強者。這些強者,隨便拿出一個,都足以在武道界掀起一場腥風皿雨。
不過,這些想法姜桓隻是默默地藏在了心底,並未說出口。畢竟,在這弱肉強食的武道世界裡,即便他不打算與肖晨合作,也絕不敢輕易得罪這樣一位站在實力巔峰的恐怖強者。因為他深知,得罪強者的後果,將是他和整個姜家都無法承受之重。
酒足飯飽之後,肖晨悠然起身,他身姿挺拔如松,氣宇軒昂,帶著一股灑脫不羈的氣質,灑然離去。自始至終,他都未再提及合作之事,彷彿這件事從未發生過一般。
在他看來,這是姜家自己錯失的良機,是姜家的損失,與他毫無關係,他對此毫不在意。他的身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了遠方的天際,隻留下姜桓和姜怡雪在原地,久久佇立,心中的波瀾卻久久無法平息。
姜桓的目光緊緊追隨著肖晨離去的背影,仿若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他就那樣靜靜地佇立著,周遭的喧囂彷彿都已消失,整個世界隻剩下那個漸行漸遠的身影。
直至肖晨徹底消失在視野盡頭,融入那片朦朧的遠方,姜桓才緩緩轉過身,動作遲緩且沉重,像是背負著千斤重擔。
他眉頭緊蹙,形成一個深深的溝壑,臉上的憂慮如同深秋的陰霾,濃重得化不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