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美女屍
看着他的模樣,就好像有人要殺他一般。
隻見嶽江從口袋裡掏出一包我沒見過的煙,點燃之後走到王六面前,吐出一口煙,抓了一把直撒向他的面門。
王六猛然吸氣,随後劇烈咳嗽了起來,下一刻,他呆呆地看着我們。
“你……你們是?”
我撸起了他的袖子,将一條紅繩纏在他的大臂上。
很快就有人朝着他質問道:“說,你身上的屍毒是哪來的?”
王六臉上出現了一抹慌亂,但轉瞬即逝,朝着我們劇烈搖着頭。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民靈局有個鐵塔般的壯漢一步上前,直接拽住了他的領子:“你特麼知不知道你差點讓全村甚至全城的人給你陪葬?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你後半輩子就在裡面蹲着吧!”
王六猛然間想起了什麼,呆呆地看着我們。
“你……你們是警察?”
嶽江緩緩開口:“是,也不是。”
王六卻連忙道:“不管是不是了,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啊!”
嶽江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救你肯定不是問題,但是你要把你的問題告訴我們。”
王六此刻哪還敢猶豫,直接将一切都交代了出來。
王六這個人,平時就是村子裡出名的懶漢,給他的牲畜他都能宰了吃,讓他種地地他都能讓得旱死。
實在沒錢了就去打打零工,有了錢就揮霍。
打牌,喝酒,玩女人。
實在沒錢又不想去工作的時候,就去偷雞摸狗。
總之說白了就是一點人事都不幹。
前段時間,王六因為打牌,欠下了十幾萬,對于當時的他而言,是頭腦一熱。
對于事後的他,那就叫做生不如死了。
想着這十幾萬的貸款,三個月時間,對于他而言那就是死都還不清。
就在走投無路之下,他認識了一個人。
那人跟王六說龍河灣山後有古墓,而且沒有多少人知道的,一旦找到古墓,随便拿點什麼那就一輩子都花不完。
王六聽後激動壞了,翻來覆去好幾日,終于是決定進山找古墓。
而在找到古墓之後,那墓前就已經有很多人了。
王六泛起了嘀咕,但也不敢說什麼。
而主動找他的人此刻卻告訴他,隻要他敢第一個進墓,什麼都不管,就直接給他五十萬。
不是轉賬也不是支票,而是那白花花的現金就擺在了他面前。
在金錢驅使下,王六直接就被利益沖昏了頭腦,二話不說直接進墓。
進了墓之後,奇怪的是其他的人并沒有進去。
王六也不管其他,當即四處搜尋着,企圖能找到什麼寶貝,然後悄悄在身上揣一些。
沿着他們打好的盜洞,王六很快進入了主墓室,他看到的,正是一尊大黑棺材。
而大黑棺材周圍,滿是各種各樣的古董。
有瓷,有銅,甚至還有發黑的金器。
看他王六是眼花缭亂,頭昏腦漲。
他一把一把地将那些東西揣進了自己的兜裡,可就在這期間,他隻覺身後傳來了響動。
回頭看去,隻見那大黑棺材的棺蓋竟然悄悄地打開了。
看見這一幕,王六吓得要死,連滾帶爬地朝外跑去。
可就在離開墓室的時候,他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然而隻見打開之後棺材内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不知為何,王六也不再害怕,而是蹑手蹑腳地走回了棺材旁。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卻差點讓他興奮死。
隻見滿棺都是五彩斑斓的珠寶和金币,富麗堂皇,十分奢華。
而中間躺着一個女屍,卻也屍身不腐,猶如睡着了一樣。
王六大把大把地裝着錢,而目光卻時不時朝着女屍看去,隻因這女屍實在是太過漂亮了。
白皙的皮膚,粉嫩的面龐。
王六是越看越心驚,越看越心癢癢。
在這五彩斑斓的照耀下,逐漸地迷失了自我。
也不知究竟是什麼驅使,王六做出了人神共憤的事情,伴随着熱情消退,王六猛然清醒。
隻見自己騎在棺材内,身旁沒有那金币和珠寶,更沒有什麼絕美女屍。
有的隻是一具漆黑的骸骨,頭骨之上有着兩顆獠牙,而那獠牙便正在他的胳膊上。
他猛然吃痛,将胳膊抽了回來,已經是兩個皿印子了。
王六隻覺詭異,急忙地收拾好了行李朝外面跑去。
到了外面的時候,衆人看着他,表情都有些奇怪。
然而那人也沒有騙他,果然給了他五十萬。
王六也不敢逗留了,拿着五十萬急忙就跑回了村子,但從那時開始,他整個人都開始不對了。
他拿着錢去還了債,還各種揮霍。
可無論怎麼花,他都覺得十分不爽,他變得十分暴躁,甚至是十分嗜皿,根本控制不住的那種。
因為心裡不踏實,所以也沒有在外逗留多久,便着急忙慌地回了村。
可内心卻是越來越狂躁了,在家睡到了晚上起來,打算出門吃飯。
走在村裡的時候,迎面就看到了之前與他有仇的人。
本身平日裡就有脾氣,現在王六有錢了,心中更是不忿。
也不知什麼原因兩人就開始了沖突,王六是越來越生氣,直接下口就咬傷了那人。
之後的事情,王六便不再記得了。
聽完後,我們都是十分茫然,大墓?女屍?骷髅?咬人?
嶽江皺着眉頭,問道:“你還記不記得是誰跟你說的這些?”
王六搖了搖頭:“我不認識那人,我隻知道他是在賭場找到我的。”
恍惚間,王六突然開口:“我想起來了。”
“我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但我見過他的上級,聽他們說好像姓……”
“夠了。”嶽江猛然開口,随後朝着其他人說道:“都出去。”
其餘人緊忙照辦,我也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嶽江卻一把拉住了我,說道:“你留下來,聽聽。”
王六繼續說:
“我記得,那個人……好像叫……石少?”
我心中咯噔一聲,最近和石家的鬥争讓我對這個字十分敏感。
難不成,這事情當中也有石家的參與?
陡然,我瞪大了眼睛,緩緩道:“我想,我應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