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章:該你了
不久,我離開了封靈府,孤身一人前往柯染信上的地址。
這件事我誰都沒告訴誰,也包括李千雪。
打了一輛車,到了紫庭國際酒店。
擡頭望去,估計這酒店在全雲州也能排到前三了吧。
進入大廳,一個禮賓小姐朝着我迎了上來,問道:“您好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我緩緩開口:“我是來找柯染的。”
這禮賓小姐将我帶到前台前,前台朝着我開口:“先生,經過查詢,柯小姐今天确實有一個會客計劃,請問您的姓名?”
我面無表情個:“張封。”
“好的,我帶您上去。”
我搖了搖頭:“告訴我怎麼走,我自己上去就行。”
半分鐘後,我孤身一人坐着電梯上了五十樓。
按照前台所說,柯染的房間就在五十樓,是最大的總統套房,名叫紫雲一号。
上了五十樓,一開門奢華的場面就已經将我驚呆了。
看來這柯家也有着其他産業啊,否則哪來這麼多錢。
說實話,這總統套房極其好找,因為電梯門外就有着醒目的标識,一層樓也隻有兩個總套。
我看了一眼,朝着柯家的套房走去。
一轉角就看到門口站着兩個如标槍般的男人,他們雖然沒動,但我清楚地感受到他們的目光朝着我看來了。
我大步走去,正聲開口:“柯染讓我來的。”
倆人剛準備有什麼動作,身後那扇大門就被人打開了,一個穿着紅衣的女子踩着高跟走了出來,面帶微笑。
但我頓時就眯起了眼睛,因為不久前正是她來封靈府退的婚,甚至對我出了手,還企圖往我身上下蠱,可惜被我解決了。
女人邪魅的朝着我一笑:“張少,又見面了。”
我面不改色,冷冷看着她:“你們家主子呢?我不想跟狗說話。”
女人也不怒,隻是拉開了門,讓我進去。
我走進了屋内,發現這屋子是真的夠大,一眼竟然沒看到頭。
女人走在前,我倆又走了一陣,才到了一個房門前。
女人敲了敲門,輕聲道:“聖女,人到了。”
裡面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讓他進來吧!”
女人推開了門,朝着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冷笑一聲:“你不進來,不擔心你們的聖女嗎?”
女人很是不客氣道:“張少您還沒有那個本事能傷得了聖女。”
我笑了笑,走了進去。
也是,在這女人的眼中,我連她都敵不過。
進了屋内,這是個書房,伴随着身後的門緩緩關上,桌後的老闆椅也緩緩轉了過來。
我打眼一看,差點笑出聲。
因為這柯染看起來隻有不到一米六,坐在老闆椅上腳甚至都觸不到地。
打扮的也是異常呆萌,乍一看和個小蘿莉一樣。
她看了我一眼,輕笑一聲:“你就是張封?”
這不說話還好,更讓人繃不住了,聲音又甜又奶,配上這表情,看起來奶兇奶兇的。
但我并沒有因為這些表面而輕敵,畢竟李千雪的蠱就是她下的。
我盯着他,平靜道:“是!”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拿出了嘴裡的棒棒糖,說道:“長得倒是挺帥的,隻可惜是個廢物,還是個掃把星。”
我自顧自地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說吧,找我來做什麼?”
柯染敲了敲桌面,拿起一個文件夾丢給了我。
“簽了。”
我甚至都能猜到這裡面是什麼,但還是打開看了一眼,果不其然,退婚書。
我将文件夾丢在了一遍,不屑地開口:“我就搞不懂你們這些操作,悔婚都悔了。為什麼一定要讓我簽這個東西呢?是閑的沒事幹嗎?”
柯染再次将棒棒糖塞進了嘴裡,嘟囔道:“你簽了我就告訴你為什麼讓你簽。”
簡直可笑,他們悔了是他們沒有良心,我要是主動簽了,就真的是助長了他們的嚣張氣焰,也将爺爺的臉給丢盡了。
我全然沒有理會這個悔婚書,而是直勾勾的看向柯染:“我問你,為什麼要給李千雪下蠱?”
柯染不屑的哼了一聲:“一個甘願給你當狗的李家,罵兩句她還不樂意了。我勸你也不要不識擡舉,要不是我阿爹說沒有必要不殺你,你的下場和她能差多少。”
我一瞪眼,啧了一聲:“你這小東西,個頭不大心腸倒挺歹毒。我也給你一個機會,把李千雪身上的毒給解了,我保你平安離開雲州。”
柯染笑的花枝亂顫,甚至有些不顧形象。
笑了好一陣之後才停了下來,彎腰盯着我。
“你這人,是不是腦子還不太好使?還是說最近打擊太大了,讓你有點承受不住?感覺你怎麼從進來開始盡說些胡話呢?”
我站起了身,伸了個懶腰,随即看着她:“那你是不信我的話咯?”
沒等柯染開口,我就對着她比劃了一個劍指。
柯染再次笑了起來,随後甚至笑的有些肚子疼。
良久,她才朝着我開口:“你不會打算用這小法術來跟我鬥吧?”
我面無表情,将一個死了的金色大蠶放在了桌面上,随後看向了她。
柯染瞬間一愣,随即猛然擡頭瞪着我。
我冷冷一笑:“金蠶蠱,夠狠的啊?這是想置我于死地?”
“你……這怎麼可能?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從它想要近我的身開始。”我走到桌面前,雙手撐在桌面上看着她:“你對我下的蠱不奏效,現在你該解我的了。”
柯染再也不敢大意,咬着牙道:“沒有人的蠱能對我奏效,别裝了。”
我點了點頭:“我也知道,所以……我下的是毒。”
說罷,我指了指她鎖骨上方的銀針。
她看了一眼,頓時大驚。
“這……這怎麼可能?”
我搓了搓手,笑道:“給你五分鐘解我的毒,解不了的話,你的命就掌握在我手裡了。”
柯染立刻拿出一個小瓶,倒出了一顆紅色的藥丸服下。
我歪頭看着她:“解完了?”
她兇有成竹,十分自信。
我點了點頭:“那麼好,兇痛!”
她面色一頓,随即捂着兇口,跪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