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馬舒靈的法脈
馬舒靈的這些猖兵,雖然有氣勢如虹,但個頭并不高,也就是一米五六這樣子。
不過光從這猖兵的氣勢上我能看出來,這些猖兵絕對不可能是馬舒靈養出來的。
她想養出這樣的猖兵,還差的太遠。
馬舒靈又掏出一道靈符,口中念着什麼,随後伴随着靈符燃燒。
她猛然指向了我們這邊,想驅役這些陰兵進攻我們。
我死死地盯着她,面無表情。
這馬舒靈如果今天真的對我們下了死手,我必須要給她點教訓。
那陰兵随即朝着我們走來,步伐井然有序,每個陰兵之間的位置都顯然是經過調教的。
這樣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十幾陰兵能抵得上三十雜牌軍。
姬澤蘭看着馬舒靈,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看見這些陰兵。
但她應該是察覺了些許的異樣。
随即她從身後的包裡拿出了一個不大的木鳥,隻見她在木鳥上貼了一張符,随後對着木鳥說了幾句什麼,輕吹一口氣。
那木鳥頓時盤旋而起,撲打着翅膀朝天上飛去。
隻見它在天空盤旋着,到了馬舒靈的頭頂上面。
我看着那木鳥,臉色驟然大變:“這是……火鸢?”
相傳厭勝術的祖師魯班在沒有寫魯班書之前便做過一個木鸢,那木鸢脫手而飛,在空中能飛三天三夜不落地。
而魯班術本身就是手藝行業,後世有人将這木鸢改裝,成了火鸢。
這火鸢之内裝有烈性炸藥,而且這火鸢能隐匿與天空之中,僞裝成普通飛鳥。
在關鍵時刻突然襲擊,有之奇效。
這夜空之中,什麼都看不清,誰也不知道那火鸢已經飛到那裡去了。
伴随着一陣兵馬嘶鳴,而姬澤蘭的神情也逐漸冷了下來。
我知道如果我不阻止這場鬧劇,今天恐怕就收不了場了。
這支訓練有素的陰兵若是同時出手,一定會重創姬澤蘭的靈魂,本身她身上還有着我的八字,而且這個節骨眼經不起動蕩了。
至于姬澤蘭的火鸢,一旦砸在了馬舒靈的身上,輕則渾身燒傷,重則她明天早上的太陽都看不見了。
我冷冷開口:“阻止這場鬧劇。”
随即大步朝着二人中間走去。
此刻馬舒靈的陰兵已經殺到近前,而姬澤蘭的火鸢也即将落地。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一聲暴喝,直接喝停了倆人。
随即單手掐訣,對準馬舒靈頭頂的天空,沉悶的開口:“神炁六字真言,其一金罡,破!”
膨,一道火球爆裂,直接照亮了半壁天空。
這動靜,讓馬舒靈和她身後的人都是一怔,吓得瑟瑟發抖。
此時我看着面前這些猖兵,冷冷道:“退!”
這些猖兵沒有馬舒靈的命令,一動都不敢動,但也并不敢上前。
我朝着他們走去,依舊輕聲道:“退!”
陰兵不為所動,我冷笑一聲。
随即身後出現了大量猖兵,足有四五十之多,而且手持弓箭長刀,各個全副武裝,看着就威懾十足。
别人或許看不見,但馬舒靈操縱這些猖兵時,她便能看到這些猖兵所看到的東西。
隻見她怔怔的看着我,一時間有些失神。
我朝着這些猖兵壓去,面無表情。
面對着我身後這大量兵馬,馬舒靈的猖兵還是選擇了避退,隻不過是我進一步他們退一步。
我一直壓着他們,直至到了馬舒靈面前。
我看着她,冷聲道:“你的梅山法是跟誰學的?”
她微微擡起頭,絲毫不退避的盯着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不說,信不信我把你的兵馬全都殺了?”
馬舒靈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抹慌亂之色。
我輕輕擡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想養這麼一支兵馬可不容易,要是沒了他們,你得多難過?”
“我……”馬舒靈沉默了一下,随即說道:“我有一個師父,是梅山法的傳人,這些都是跟他學的。”
我聽後點了點頭,繼續微笑道:“那你再跟我說說,你為什麼這麼執着進入輾峪溝?”
馬舒靈惡狠狠地盯着我,語氣中滿是不耐煩。
“你進入輾峪溝出來,馬家的舵主就是你的了。如果我能把輾峪溝的事情解決,就足以向我爸證明我能抗的起馬家。舵主和堂口他都會傳給我。”
我聽後,對于這個答案其實我也并不詫異。
随即松開了她,緩緩轉過了身。
“把你的兵馬收走,别再用這些小把戲了。另外清楚自己能吃幾兩幹飯,别把自己太當回事。”
經此之後,二人也再無心鬥下去了。
因為我出手解決,倆人充其量也算是戰平了,所以分不出輸赢。
馬舒靈很快便帶着人離去了。
而我也負着手,自顧自地朝着樓下走去。
回到了房間門前,姬澤蘭突然喊住了我。
我回頭朝她看去,隻見她扭捏了半天,随後十分小聲地跟我說了一句:“今天,謝謝你救我。”
我直接打開房門,輕笑一聲:“今天可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光用謝謝,你一輩子都還不清。”
我自顧自的回到了房間,随後打開馬舒靈帶來的文件,看這輾峪溝的信息。
輾峪溝其實很平常,就是大興安嶺地區的一個普通山村,隻不過在半年之前發生了一些事情,以至于現在那個村子成了鬼村,而村子裡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根據資料上說,最早的時候,是村子裡集體修路,而在修路挖出了一口棺材。
棺材十分幹淨,六個面猶如被抛光一般,上面雕龍畫鳳,看着就不尋常。
原本在村子裡挖到棺材,倒也不算是什麼大事。
将棺材好好保存,再找個陰陽先生安排重新下葬就好了。
可情況是,這棺材在挖出來的第二天就不翼而飛了。
大家也都覺得奇怪,但是并沒有過多在乎。
可就在這時發生後的幾天,村子來了一個絕美的女人,她就在村子裡轉悠,沒事的時候就坐在村口的柳樹下,别人跟她說話也不理。
但從那幾日開始,村子裡就不斷有男人去世,而且死因都十分的奇怪,死相也十分的慘。
我繼續翻看資料,可看到下一頁,看到這些男人的死因,縱使如我般見過大風大浪,依舊不由得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