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馬家的勢力
我一人走進了屋子裡面,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站在落地窗前,目光緊盯外面,一動不動。
屋子裡十分幹淨,并沒有其他仙家之類的。
“坐吧!”他頭也不回地說道。
我也沒有拘謹,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你就是張封?”這人問道。
“你都把我叫來了還問?有意思嗎?”
那人輕笑一聲:“也是。”
随後他緩緩轉過了身,朝着我一步步走來,坐了下來。
這人約莫三十出頭,長得倒是高大英俊,隻是口音很有特色,東北味道很明顯。
“我是……”
我直接打斷了他,平靜道:“你是馬家的人,估計我們從雲州起飛你就得知了我們的消息。一出機場就有你的報馬,倒是很有意思,說說吧,你想幹什麼?”
他愣了一下,繼續道:“我受總舵主之意,想跟您聊聊。”
“總舵主?”我有些不解。
他輕笑一聲,點頭道:“是這樣的,我歸屬馬家體系之下。但對外馬家并不是以家族為名,而是分為了四舵二十堂。除總舵中舵之外,其餘的分為東南西北四個副舵。而我,每個副舵下又分為五個堂,就是南舵舵主,我叫趙逢春。你今天在董家遇到的老頭,就是我舵下風山堂的人。”
我聽着,心中卻有了思索。
四個分舵,舵主肯定不是一般人,像眼前這個男人就有不俗的實力。
每個舵下五個堂口,就算是一個堂口隻有一名出馬仙,那光這四個分舵就二十四人了。
每名出馬仙身後最起碼都有上百老仙,如此一來光兵馬就有大幾千了。
且這情況還隻是四個分舵,而馬家内部情況我還一點都不知道。
這馬家,主打就是一個人多啊。
我看着趙逢春,問道:“你想說什麼?”
他歎了口氣,看着我道:“總舵主傳話,之前的事是我馬家做得不對。想讓張少爺消消氣,如果您願意的話,過段時間可以前往馬家,舵主會全力招待,滿足您的一切要求。有些話舵主不會告訴我,但您應該明白是什麼意思吧?”
這可讓我有些摸不着頭腦,沒想到馬家竟然來跟我道歉了。
要知道當初可就屬他馬家鬧得兇,派了好幾回人去找我讓我簽退婚書呢。
突然,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頓時,漏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原來如此啊!”
馬家是探到了風聲,得知了姬家被天譴反噬,他們開始害怕了。
我看向趙逢春,冷笑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趙逢春一愣,搖頭道:“張少爺,舵主可是把誠意拿出來了。你也不要不識好歹,我知道你現在在江湖上也有點名氣,但要和馬家比,還差得太遠太遠。如果我是你,我會欣然接受這次講和,以免越陷越深。”
我看着趙逢春,問道:“這也是你們舵主的意思?”
趙逢春搖了搖頭,翹起了二郎腿,平靜道:“當然不是,這是自己的意思。
我搖了搖頭,看着他道:“你就不怕給你們舵主添出這不必要的麻煩?”
他搖了搖頭,依舊面無表情。
“我不在乎,因為你進來來了這,就注定是走不了了。”
此刻,我已經感到了不對勁。
朝着門口看去,隻見數道虛影已經将門堵上,堵得嚴嚴實實。
看着這一切,我瞬間就明白了。
我緩緩站起了身:“你想用這些仙家強行把我留下?做得到嗎?”
趙逢春也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有點手段,也知道你身邊跟着個百年狐妖,但這是我的地盤,我說你走不了,你就是走不了。”
“呦,看來是了解過我啊?那今天董太太身上的另一個,看來就是你安排的咯?”
趙逢春也沒有遮掩,當即承認。
“是又怎樣。”
我朝着門外看去,一邊點一邊說話。
“你這是請了多少兵馬攔我一個人?”
“對付你需要用多少?十個足矣。”趙逢春自信道。
“下次多點,不然結束的太快了。”我說完這句話,舉起手打了個響指。
頓時,他這辦公室内便浮現出了密密麻麻的虛影,很快便将整個屋子裡都塞滿了,再也擠不進一絲。
趙逢春作為一方舵主,應該也有着觀炁的本事。
他頓時就發現了不對勁,坐直了身子,凝重的朝周圍看去。
緊接着,似乎是有個仙上了他的身。
再看向屋子的時候,他的目光瞬間就變了。
“這,這怎麼可能呢?”
不為其他,隻因現在這幾十平方的辦公室内,此刻擠滿了猖兵。
都是我上次在荒山收服的。
每個猖兵的身上穿着漆黑的铠甲,手中還有着長刃,十分制霸,正是我上次找趙三做的紙紮。
經過這段時間沙烨和白淩雪的訓練,這些猖兵已經初具規模并且有了一定的實力。
雖不一定能鬥過這些道行頗深的野仙,但架不住數量多啊。
這一個辦公室雖然不大,但猖兵卻是靈體的狀态,所以記下四五十也是正常。
“你……你怎麼可能有這麼多兵馬?”
我看向趙逢春,冷笑一聲:“這隻是你辦公室的極限,不是我兵馬的極限。”
“我給你個選擇,撤走你這些人馬。或者,大戰一場!”
趙逢春怎還能不知道一旦打起來他肯定占不了上風。
便咬着牙揮了揮手,便算作認栽了。
他撤去了他的仙家,我撤走了我的猖兵。
我朝着外面緩緩走去,頭也不回的開口:“回去告訴馬天意,我會去找他的,現在示好晚了些。”
突然,趙逢春大喝一聲:“你真當你走的掉嗎?”
我有些不解,但此刻,四五個穿着西裝的男人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這才明白過來,靠兵馬攔不下我,竟然想用人力攔。
殊不知我現在早已是隐元境以上的高手了,對付四五個訓練有素的還是輕而易舉。
不到五分鐘,我将幾人整整齊齊的給他丢進了辦公室之内。
随後揚長而去,隻留趙逢春一臉茫然的看着這一切。
離開了他的茶館,我打了一輛出租車。
然而我清晰的感覺到這并不是回去的路,那司機的舉動也越來越奇怪。
我有些不解,難道又是馬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