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刺血
說罷,我便自顧自地走向了淋浴室。
我絲毫不害怕姬澤蘭會逃走,以她現在這個狀态,連走到房門前都十分困難。
這小妮子侮辱了我那麼多次,這次也該輪到我吓唬吓唬她了。
沐浴淨身後,我換了一身太極服走了出來。
就看到姬澤蘭坐在地上,很是痛苦地朝門口爬去。
但這半個小時,卻連兩米都沒有爬到。
見我出來,姬澤蘭都快吓哭了,驚恐地朝着我開口:“不要,你不要過來啊!”
我白了她一眼,拿起一包銀針,緩步走到她面前。
随後在她身上地紮了起來。
姬澤蘭下意識想要後退,但卻被我一聲呵住。
“這可沒人救你昂,想活命就乖乖的。”
不知是真的沒有力氣了還是被我吓住了,她閉上了眼睛,索性不再出聲。
我紮下了十幾針。
随後站起身收拾好了東西:“等半個小時,你的身體狀态應該能恢複,等會兒自己進去洗澡。”
過了片刻,許是發現我沒有歹意,姬澤蘭怯生生地問道:“你……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我白了她一眼:“看不出來嗎?救你的命。”
姬澤蘭突然有些癫狂:“如果是強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我甯願不要這條命。”
我掃了她一眼,不禁冷笑:“這麼有尊嚴啊?那你等會兒恢複行動能力就直接走吧!也告訴你爹沒事别來我這跪着了,是你自己不想活了。”
姬澤蘭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随後竟然紅了眼眶,口中喃喃道:“我就是想過普通人的日子,為什麼就這麼難?”
我看了她一眼,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遙想當初,我也隻是想做個普通人,可那紅白引路,百鬼夜行,以及未來的天劫,哪個跟我商量過。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和陰陽五家這麼糾纏。
我搖了搖頭,随後将那天和葉景空對話的錄音,聽着手機裡的聲音,姬澤蘭頓時就變得冷靜了許多。
聽完之後,她茫然地看着我。
想要說話,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我自顧自地忙碌着,準備接下來需要的東西。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姬澤蘭突然站起了身,我知道是我剛才的針法将她體内的經脈暫時打通。
我走到她面前,将銀針拔下,說道:“去洗澡吧!裡面有幹淨衣服,洗完直接換上。”
姬澤蘭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突然小聲道:“為什麼要洗澡啊?”
我轉過身,頭也沒回地說道:“你現在身上背着天譴,五弊三缺,最起碼要将你自身的氣息洗掉一些,淨身之後才好做很多事情。快點吧别磨叽。”
姬澤蘭聽後,最終還是小心翼翼地走向了洗浴室。
其實很多儀式前都要淨身,做這麼大的事,當然更加需要了。
我在房間裡焚了一柱安神香。
随後拿出了蘊魂葫蘆,閉起眼睛拔開了蓋子,口中默念咒。
不一會兒,我便看到一道虛影從裡面沖了出來。
白淩雪就飄在我身旁,給我來了個感應道:“找姑奶奶出來做什麼?”
我十分嚴肅地開口:“我需要護法,但是情況特殊,不能請天兵護法。所以懂我意思嗎?”
白淩雪有些不耐煩:“妥了妥了,說罷她便朝着屋外而去。”
見此,我才松了口氣。
因為姬澤蘭身上現在是天譴,想要幫她就必須瞞天過海,自然不能請天兵護法。
随後我又在訓練室裡點上了四十九根蠟燭,以便隔絕外氣,想要瞞天。
沒多久,姬澤蘭便出來了,洗過澡後的她更有一種朦胧的美。
她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我。
我指了一個地方,小聲道:“坐進去吧!小心碰到蠟燭。”
姬澤蘭點了點頭,坐了進去。
我拿着東西,走到了她的身後。
她聲音顫抖地問道:“你……你打算怎麼做?”
我沉默片刻,實話實說道:“你現在遭受天譴,要想瞞天過海,隻能修改八字,将你的八字改為别人的,使天譴找不到目标,從而能夠保全你一段時間。”
“八字?怎麼改?改成誰的?”姬澤蘭不解道。
我苦笑地開口:“别人誰讓你動人家的八字啊。改成我的。”
其實我想了很久,但實在想不到别的辦法,隻能用我自己的八字。
首先我的八字不會輕易被查,而且這樣也能更好地控制住姬家和姬澤蘭。
反正隻是一時的,倒是利大于弊。
姬澤蘭“啊”了一聲:“改成你的?那我不是連累你了嗎?”
我沒好氣道:“現在還有其他辦法嗎?少說廢話了,把衣服脫了。”
姬澤蘭咬了咬牙,還是将後背褪下了一半。
見此,我翻了個白眼,一把撕下了她的上衣。
我這次打算用一種名為“刺皿”的秘術,将我的八字刺在姬澤蘭的身上,壓制她自身的八字,最起碼能保證她短時間内不遭受天譴。
我拿刀劃破了手,将自己的皿流了半碗,又倒入了一些染料之類的東西。
随即取出了一根粗一些的針,沾了皿之後紮向姬澤蘭的後背。
“啊嗯。”姬澤蘭一聲痛哼,整個人都扭曲了一下。
我深深地歎了口氣:“無論如何,你都要扛下來,明白嗎?”
姬澤蘭聲音顫抖道:“我……知,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繼續操作。
這一刺,便是大半夜,直至入了淩晨,這才接近尾聲。
姬澤蘭白嫩的後背上,我的鮮皿和她的鮮皿交織在了一起。
頭上的汗珠啪嗒啪嗒地落下,她的嗓子已經喊啞了,但沒有辦法,這必須是她經曆的。
直到想完這些,我才沖着她開口:“趴着睡一會兒吧,在你身上的問題沒有得到根本解決之前,後背這個八字,不能給任何人看。”
姬澤蘭點了點頭,她此刻已經說不出話了。
我收拾着東西,她小心翼翼地站起了身,朝着一旁早已準備好的床走去。
可是沒走了兩步,便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當即走到她的面前,下意識地将她扶起。
可這一扶,卻瞬間覺得有些不對勁,直到看清她的臉,我才猛然想起來,她上半身壓根就沒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