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差點出事
這時,馬舒靈兩女也被送到了這深坑之内,此時她們隻穿着幾件單薄的貼身衣物。
這可看得我口幹舌燥,本身這二人就頗有姿色,再加之她們這半遮半掩的性感。
這女魔頭又給我下了藥,我根本就抵抗不了,隻覺渾身都充皿,拼命地抵在角落呼吸着。
憑借着深厚的内力,我還能暫時壓制這藥物的作用,不讓自己堕入惡魔。
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李千雪和馬舒靈竟然撕扯着自己的衣物朝我而來。
我瞪大了眼睛後退,可退到了邊緣退無可退。
“别反抗了,這倆小姑娘也被我下了修女散,她倆可沒多少能力抵抗。”
我擡起頭嘶吼着:“你這個惡魔,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哎呀呀,隻要你們配合我将那香煉成,我必放你們離開。這也不是多大的事情,無非就是讓你流點汗而已,你自己難道不快樂嗎?”
李千雪二人已經爬到了我的面前,此刻一覽無餘,她們朝着我伸出了手,我能感受到四隻手在摩挲着我的身體。
此刻的我痛不欲生,拼命地搖着頭,頭頂瞬間大汗。
按照名分,馬舒靈和李千雪都是我未婚妻,我即便這麼做了也最多就是被人唾罵。
可今天要真的這麼做了,也就相當于破了我的童子身。
之所以我的修煉能力要比其他人強一些,其實也是與我的童子身有關,一旦破了,我怕有損我的能力。
何況這種事情不是我一個人願意就罷了,這對她們二人也并不公平。
我怒吼着朝着上面的女人說道:“我是雲州封靈府張封,東北馬家總舵主,民靈局戰神殿成員,隴西沈家齊省姬家都聽我的。你今天這麼做了,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幾乎把我所有的頭銜全部說出來了,就差把天庭封的人間平定使也說出來了,要不是料想她也不知道。
見我扯着嗓子喊了出來,上面的女人也瞬間急了。
“你說你叫什麼?”
“老子叫張封。”
之後那女人久久沒有傳來聲音,大概幾十秒的時間,我隻覺身上都輕快了不少。
隻見那女魔頭蹲在了我的面前,十分嚴肅地看着我:“你真的叫張封?”
“廢話。”我都快哭了,這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隻見她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倒出一撮粉末推到了我的鼻子前,頓時一股異香就鑽入了我的鼻子。
“來人,帶張少爺去沐浴更衣,休養片刻。”
此時我的意識已經變得朦胧了,幾乎是半夢半醒的狀态之下聽到的這句話。
再清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倒在水裡,旁邊有兩個女子正在給我沐浴。
但我實在是動不了了,也自無心兼顧,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隻聽一陣陣人聲說話,但又不是普通的說話聲,朦胧中,我聽出了這是電視的聲音。
睜開眼,隻見辰龍虎背熊腰坐在床邊,穿着十分輕快的t恤短褲,一便吃着水果一邊看着電視。
而一旁李千雪和馬舒靈則也是寬松的衣物,倆人抱着膀子,臉色都不好看。
我強忍着頭疼坐起了身,開口道:“這特麼什麼地方?”
辰龍回頭看了我一眼,嘴裡嚼着東西,并沒有回答我。
我坐起了身,朝着外面看去,已經後半夜了,外面依舊是偏僻的山林。
“這還有電視?”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為首的正是那女魔頭,身後還跟着幾個女人,端着些吃食什麼的。
我看見她,瞬間警戒。
辰龍卻敲了敲桌面說道:“稍安勿躁,自己人。”
我瞪着辰龍,指着那女魔頭道:“自己人?自己人給我灌了春藥讓我差點失了身?自己人就這樣?哪門子自己人?”
那女魔頭直接半跪在我的面前,抱拳說道。
“少主,屬下卯兔,受仙爺之命再此等候,今日終于見到少主了。”
“什麼?卯兔?”我瞪大了眼睛。
突然看向辰龍:“你是辰龍,她是卯兔,你們……”
辰龍站起了身,呼出口氣道:“沒錯,按照仙爺的意思,為保證你的能力下限。以及對抗江湖勢力的資本,你的手下,有十二生肖。分管各個區域,能力也各不相同。原本這個事情不該你現在知道的,但天命不可違,知道便知道吧!”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那女魔頭。
良久才反應道:“那你們不應該認識嗎?整這出幹啥?”
辰龍搖了搖頭:“實話實說,我們是剛才認識的。我确實知道其餘幾個生肖的身份,但卯兔我也是第一次見。”
其餘幾個?我現在一團亂麻,什麼都不明白。
“那你的意思是,還有子鼠醜牛、寅虎、巳蛇、午馬未羊、申猴酉雞、戌狗亥豬?”
辰龍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有些已經在你身邊了。有些還沒出現,但我并不全部都知道。隻知道其中一部分。”
我愈發不解,即便是這樣,讓卯兔守在這裡是為了什麼?如果我不來我們還有多久能見面?
突然,我似是意識到了什麼,那陰陽客棧當年是爺爺帶我去的,現在我再次踏足,然後陰差陽錯的被帶到了這裡。
原來如此,看來爺爺連這都算好了。
此刻我内心十分震撼,不知爺爺還算到了多少。
我看着卯兔,歎了口氣道:“你這個……惑魂坊是做什麼的?”
卯兔當即回答:“少主,惑魂坊是在苗疆一帶以香料和魅惑之術為名的寨子,江湖懸号,禍水坊。我這寨子裡有百餘名卯女,可用之途相當之大。尤其是核心的九人,換言之這天下就沒有她們拿不下的男人。紅顔禍水,五人能及。”
聽着這話,我不經想起了很多江湖勢力當中由女性組成的玄機門以及各種組織。
如此看來,這裡的女人也不容小觑。
但我也沒說什麼,隻是揮手道:“你剛才差點害了我你知道嗎?”
卯兔有些委屈道:“少主,您也沒說您的名字啊!”
我沉默半晌,也隻能無奈。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朝着她問道:“柯家情況怎麼樣了?”
卯兔一怔,說道:“極度危險。”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