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離開民靈局
這小和尚是對自己的實力有着足夠的自信,亦或者是覺得我實力孱弱,所以才敢孤注一擲。
見此,我眯起了眼睛,用全身的力量調動神印。
于此同時掐出了神炁六字真言其一,但這小和尚似乎并不在乎,直接朝着我攻來。
隻見他口念佛經,雙手之間出現了一個蓮花虛影。
這是密宗的蓮花印,十分制霸,一旦被其打中,或許就難以翻盤了。
小和尚嘴角出現了一抹笑意,似是拿下我輕而易舉,但我也笑了起來。
他臉色頓時大變,可為時已晚,我瞬間便閃避到他的身旁。
在這小和尚詫異的眼神之中,我吐出了一句話:“神炁六字真言,其二金罡,鎮。”
小和尚瞬間僵直,手上的蓮花訣也若隐若無。
我一把拽出了腰間的短刃,甩出了一個漂亮的刀花,刀刃勾破了手指,朝着空中丢去。
随後聲音從我的嗓子裡擠了出來。
“神炁六字真言,其三心禦,兵!”
那刀如寒芒出竅,在空中劃過了一道漂亮的弧線,随後抵在了小和尚的咽部,上下起伏着。
場面十分安靜,場中也沒有了任何聲音。
幾秒鐘後,一聲鐘鳴傳來。
這是比賽結束的象征,裁判席判定結束了。
我緩步走到小和尚面前,将短刃收了回來。
小和尚松了口氣,閉起了眼睛,雙手合十:“無量光佛。”
我抱拳回道:“福生無量。”
伴随着小和尚下場,枭山那邊也沒人能出了,比賽自然結束。
我回到嶽江身邊,嶽江十分開心,想跟我說什麼,但又欲言又止。
似乎,我們之間的關系遠了幾分。
我也沒說什麼。
反觀枭山,此刻的臉色卻比鍋底還黑,但也無可奈何。
我的勝利,意味着枭山在基本上不可能有逆轉的可能了,而且看起來,他的底牌似乎也用得差不多了。
果然,在後面的比賽當中,嶽江的人毫不費力的拿下了枭山。
甚至在團隊賽都沒讓我上場。
我看着他這些隊員,不由得一怔,因為現在他的實力要比我進入民靈局時強上太多太多了。
我看着嶽江,恰巧他也看向了我。
我不由自主地開口:“你是有計劃的啊!”
嶽江眼神微動,片刻竟然輕輕點了點頭。
啊?
我有些茫然,嶽江到底想幹什麼呢?
不過看這情況,似乎他并不想說,我也自不能多問。
嶽江把枭山直接擠了下去,因為他的底牌也幾乎沒了,加之隊員數量不足,所以比起來也十分吃力,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後面嶽江與五長老的周珂的對決,嶽江之前怒砸十枚長老币給隊員買了大幅提升臨時藥劑,所以赢的過程也十分輕松。
最後一場團隊賽,我親自帶隊,辰龍左翼,一個地階六星玄師右翼,剩餘的兩個人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一開場就出現了單方面屠殺的景象,周珂的人沒有再努力也沒有任何辦法,最後全部敗北。
後面敗者組比賽,枭山拼了命才留在了十二的位置,而周珂則慘多了,直接被擠出了十二長老。
嶽江達到第五之後便不再繼續挑戰了,一來是不能過度張揚,前幾個長老都是老派核心,得罪了并不好。
二來是因為實力也差不多用盡了,再往上也不可能赢。
長老賽,嶽江順利得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
實際上這場比賽或許跟我有關系,但關系并不算大,嶽江自己的努力更重要些。
長老賽後的第三天,我和辰龍收拾好了行囊,走到了候機坪。
嶽江帶着民靈局相當多的人來送我們。
他走到我面前,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兩鬓的白發也在太陽下略有顯眼。
“非得走嗎?”他嘶啞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過年了,外界還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處理。”
嶽江沒再說什麼。
“給你寄了一些東西,走的特殊渠道,估計比你要晚幾天回去。因為有些東西上不了飛機。”
我有些不解,但不等我說話的機會,嶽江繼續開口:“小封,你記住,仙爺是我的恩人,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害你。将來需要了,記得給我來個電話,我的人就是你的人。”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點點頭。
“行了,你那個徒弟我會調到五區的,之前的事我也聽說了,之後不會有人欺負他們的。”
我歎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伴随着一架小型飛機滑行到我們面前,我和辰龍緩步走了上去。
看着窗外的嶽江,以及這裡的所有人,我心中都有種說不上來的酸楚。
遠遠的,我看到了人群中的東方藍。
還有,站在最角落的安若霜。
她……究竟是什麼身份?
伴随着飛機緩緩滑行,我的思緒也被越來越遠。
這架飛機航程是不夠的,所以我們會先降落在帝都機場,四區已經将姬澤蘭送到這裡了,這丫頭死活要回去,也攔不住她便由她去吧。
到了機場,見到了姬澤蘭,此時的她換回了之前漂亮的衣服,整個人顯得更加妩媚動人。
還總是時不時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搔首弄姿,我也是扭頭無視。
上了飛機,這趟飛機是直飛雲城的,所以在飛機上的商業大鳄也有着很多。
一個多月的時間,估計展宏圖幾人在江省的發展更好了些吧。
坐上了飛機,姬澤蘭一個勁地在我耳邊說着什麼,我又着實嫌煩,隻能閉目養神。
可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的聲音卻傳了過來。
“小姐,那位先生好像不太想理你啊!不如你坐到我這來吧。剛好我秘書他沒來得及,這裡還有一個空位置。”
我側頭看向那個男子,十個十分年輕的男人,穿着一身名牌西裝,長得也英朗帥氣。
姬澤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些挑釁,似乎我不開口說話她就要過去一樣。
我扭過了頭,不再看她。
姬澤蘭冷哼一聲,坐在了那男人身旁,但目光還是朝我看來。
随後的一段時間,我便聽那男人吹了一路的牛逼。
在飛機即将降落的時候,有了幾個颠簸,這男人便趁着這個空檔,托住了姬澤蘭的肩膀。
但在我眼中,揩油的意味十分明顯。
我打了個哈欠,冷眼看去:“把你的髒手拿開,别到處亂摸。”
男人笑了笑:“這位小姐都沒有說什麼,你在這急什麼?”
我冷冷地重複了一遍:“拿開。”
男子臉色頓時變了,瞪着我開口:“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雲州?”
我笑出了聲:“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