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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吳良早早就來了。
他來了之後,看到秦天的眼神暗淡,很是無精打采,不由得就心頭一沉,擔心起來。
但他又不敢随便開口,所以來了之後,就站在一旁等着秦天安排。
秦天困的厲害,揉了揉眼睛,又伸了個懶腰,這才帶着吳良、胡十八他們穿着便裝去了大街上。
早上的時候,這裡的天氣還不算很熱,街上的人還算多。
不過,秦天他們這樣走了半路之後,羅凰和秦天他們就發現有點異樣。
“公子,您有沒有覺得這條街上很怪異”
羅凰在秦天耳邊小聲的說了一聲,程處默剛好聽到,他愣了一下,然後四下打量了一番這條街,可是,他并沒有發現這條街有什麼怪異的。
他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着羅凰,就好像在看一個瘋子,因為他真的沒有察覺到怪異。
可這個時候,秦天卻點了點頭“的确有點怪異。”
程處默頓時懵了,他又四下打量了一番,可是他仍舊沒有察覺到那裡不同。
“秦大哥,你可别吓我。”
程處默戰戰兢兢的說了一句,旁邊的秦懷玉突然哈哈笑了起來“程處默你膽子也太小了,羅凰說這條街上怪異,說的可不是裝神弄鬼的那種怪異,你就沒發現,這條街上的女人很少嗎”
秦懷玉到底比程處默聰明一點,羅凰稍微一點之後,他便發現了異樣。
而他這麼一說,程處默啪的一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因為他此時也已經發現了,這條街上的女人的确很少。
唐朝的時候,民風其實還算可以的,女人不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想出來行走就能出來行走,可這條街上,卻幾乎不見什麼女人,如此,不怪異能行嗎
一個縣的大街上沒有女人,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秦天看了一眼吳良,問道“吳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啊”
吳良臉色有點難看,而且還很是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說,而就在他猶豫着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幾聲嬉笑。
衆人被那嬉笑吸引了過去,尋着聲音望過去後,就見幾個少年正圍着一個婦人,那婦人三十來歲年紀,已經不算年輕了,但在這條街上,卻絕對算是年輕的,而且樣貌也算說得過去。
那幾個少年圍住婦人之後,便不停的調戲那個婦人,而且他們的手還不怎麼老實,婦人肥大的兇前被他們揉的幾乎都要變形了。
婦人臉色發紅,不停的求饒着。
“張公子,您就放了我吧,我是我是有夫君的人,而且我都上年紀了,張公子”
婦人求饒,而那個張公子卻是哈哈大笑,他有點肥胖,笑的時候渾身上下的肉都仿佛是在顫抖着。
“本公子就喜歡有夫之婦,越是像你這樣的美人,玩起來就越爽,哈哈哈,把他給我帶走,我要慢慢玩,好好玩。”
那個被稱為張公子的人很是肆無忌憚,他這樣說完之後,他身邊的幾個下人便又開始對那婦人動手動腳起來。
旁邊有不少行人,但他們對于這種行為卻視若無睹,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一樣。
秦天眉頭頓時就凝了起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調戲良家婦女,這簡直讓人不能忍。
“住手。”
秦天帶人走了過去,緊接着就是一聲大喝。
而秦天一聲大喝之後,那幾個人倒真的停了下來,不過他們的臉色可有點不好看,那張公子更是毫不猶豫的破口大罵“誰他媽的讓住手,在這孟良縣,還有人敢跟我張單作對”
張單罵着扭過了頭,然後就看到了縣令吳良,當然,他也看到了其他人,不過他不認識,他隻認識吳良。
而張單看到吳良之後,臉色就變的更加難看了。
“他奶奶的吳良,你吃了豹子膽了,竟然敢跟本公子作對”
張單根本就沒把吳良放在眼裡,這是秦天等人沒有料到的,在他們看來,吳良作為這裡的縣令,誰都應該給他面子吧,可這個張單沒有。
秦天把目光投向了吳良,而此時的吳良一臉的為難。
“張張公子,息怒,息怒啊”
讓秦天他們更沒有料到的是,吳良竟然在讨好張單。
這讓秦天頓時怒不可揭,喝道“吳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良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他很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小小公爺,他他爹是張剛。”
聽到吳良這話後,秦天突然想起了一個後世很流行的詞,我爸是李剛,他沒有想到,在這唐朝,竟然也有人仗着老爹的名頭欺負人啊。
當然,仗着老爹的名頭欺負人的多了,隻不過這個人欺負到他秦天頭上了,這就有點不能忍了。
“我管你爹是誰,敢在大街上這般調戲民女,就要受罰。”
秦天說了一句,那張單頓時朝秦天吐了一口吐沫“我呸,你他媽以為你是誰,還受罰,我告訴你,吳良都不敢把我怎麼樣,你敢”
吐沫沒有吐到秦天的身上,但卻落在了他的鞋子上,這讓秦天的臉色頓時變的鐵青起來,他整個人也爆出了一股殺意,還從來沒有人,敢這般沖他吐吐沫。
“殺了”
秦天隻說了一句話,吳良一聽這個,頓時吓的腿發軟。
“小公爺,不要”
吳良剛開口,但已經晚了,秦天話音落下的時候,胡十八已經一刀劈了過去,他早看這個張單不順眼了,所以這一刀劈過去的速度很快。
吳良的話音剛落下,他這一刀就直接要了張單的性命。
刀很鋒利,是直接砍掉了張單腦袋的。
張單的頭顱在地上翻滾了一下,吳良看到之後,直接就昏厥在了地上,他突然覺得,自己恐怕要完了,殺了張剛的兒子啊,他還想活命嗎
張單死了,他的那些手下頓時愣了一下,許久之後,才終于反應過來。
“你們你們殺了公子”
一名家丁指着胡十八嚷嚷了一句,胡十八雙眉一凝,頓時又露出一股殺意來,緊接着一刀就又劈了過去。
“殺了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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