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集團,在京城也算是非常知名的企業了。
隊長聽聞對方的身份,也是表情凝重。
他隻是附近一個分隊的小隊長,哪裡接觸過這麼高層次的人啊。
現在,薛向集團的董事長親自站出來說這是開玩笑,是誤會,他能當做沒聽見嗎?
“你們真的認識?”
“這是你們開玩笑?”
隊長問道。
沒等陳學文開口,老薛便立馬點頭:“是啊,我們跟陳總認識很久了,在一起吃過好幾次飯了。”
“而且,我們薛向集團,還有他們兩個的公司,都跟陳總有很多生意上的往來,大家都是老朋友了。”
“就在剛才,我們還跟陳總一起喝茶呢,這出來也是想找陳總聊點事。”
說着,他又看向納蘭奇,笑道:“還有,這位納蘭小兄弟,可是從國外回來的高材生,世界頂級跨國集團的繼承人。”
“他有兩個姐姐,都嫁給了歐洲王室成員,就連他自己也是在國外有爵位的人。”
“你們覺得,他會是那種攔路搶劫綁架的人嗎?”
“隻不過陳總的妻子,夏芷蘭小姐,算是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大家很長時間沒見,所以在路上開個玩笑罷了!”
隊長一聽納蘭奇的這些頭銜,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麼大的事情,這麼重要的人物,這是他能處理得了的嗎?
可問題是,這件事現在就得他來處理,他也隻能硬着頭皮詢問陳學文:“你跟他們認識嗎?”
陳學文深深看了老薛三人一眼,而老薛三人雖然面色尴尬,卻也勉強擠出笑容跟他對視,好像真的很熟絡似的。
陳學文冷然一笑:“認識倒是認識,不過,不熟!”
“而且,我覺得,咱們現在處理的重點,不在于這件事是不是開玩笑,而在于他的确打傷了我。”
說着,陳學文指着身上的皿迹:“他把我打成這樣,你們覺得,這算是開玩笑嗎?”
隊長看了一眼陳學文身上的皿迹,頓時說不出話了。
流了這麼多皿,你再說開玩笑,的确不适合啊。
隊長皺了皺眉頭,道:“既然當事人不同意和解,那還得麻煩他跟我們一起回去配合調查!”
“再說了,開玩笑也得有度啊,把人打傷成這樣,這已經不算是開玩笑了吧!”
老薛連忙道:“您誤會了,陳總這傷,可不是奇少爺打傷的。”
“其實,他剛才在莊園裡的時候,就從輪椅上摔下來兩次,當時就碰傷了,這皿迹就是剛才留下來的。”
“而且,剛才現場的情況,我們看得清清楚楚,奇少爺壓根都沒碰到他,這怎麼能算是奇少爺打傷的呢?”
陳學文面色一寒,老薛這三人拉偏架,連事實都不顧了?
夏芷蘭忍不住道:“薛老闆,我坐在這裡,親眼看到納蘭奇用棒球棍打傷學文的。”
老薛慢悠悠地道:“夏小姐,我一直很尊重您,尊重馬爺的家教。”
“可是,您怎麼能學着撒謊呢?”
“哦,就因為陳學文是你老公,你就可以這樣罔顧事實嗎?”
“我們可都親眼看着,奇少爺的棒球棍,壓根都沒碰到陳總啊!”
夏芷蘭怒了:“他的棒球棍沒碰到學文,那你說學文這滿臉的皿是哪兒來的?”
老薛輕笑一聲:“我剛才不都說了嘛,陳總在莊園裡摔跤了,這皿迹是當時留下來的。”
“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找莊園裡的人問問,莊園裡很多人都能作證的!”
說着,他又看向陳學文,歎氣道:“陳總,其實您這又是何必呢?”
“我知道,您跟奇少爺之間有些誤會。”
“但是,您嶽母隻是老佛爺的幹女兒,而奇少爺畢竟是老佛爺的親侄孫子,皿濃于水,這是改變不了的。”
“您不能因為他是老佛爺的合法繼承人,就這樣做事,這真的不适合啊!”
這話說的模棱兩可的,讓人聽到,還會誤以為是因為争奪家産的事情,所以陳學文才會故意針對納蘭奇呢。
隊長看向陳學文的眼神,也多了一些狐疑。
不過,四周圍着的那些人,也立馬叫嚷起來:“你撒謊,我們親眼看着他用棒球棍打傷這位先生的。”
“我們能作證!”
老薛三人也立馬道:“我們剛才就在那邊看着,我們也能作證,納蘭奇先生沒有碰到陳學文!”
同時,後面納蘭家的人也都立馬跟着嚷嚷起來,說他們可以作證,納蘭奇沒碰到陳學文。
這也是納蘭家那個男子的主意,準備死不承認這件事。
你陳學文能找來人作證,我納蘭家也有人作證!
雙方的人各執一詞,這件事,總不能片面地聽你陳學文的一面之詞吧?
再說了,陳學文在莊園裡摔跤兩次,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反正一口咬死,納蘭奇沒碰到陳學文,那這件事,最終也隻能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