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忍神一起朝着四個不同方向飛出,速度極快,讓人根本無從分辨。
緊跟着,大個兒也從煙霧當中沖出。
隻不過,他并未去追趕那四個忍神,而是手持陌刀,迅速往前奔出數步,好像是在追擊什麼。
陳學文都懵了,四個忍神都快逃出院子了,大個兒也不去追,反而在地上奔走,這是幾個意思?
就在此時,大個兒突然大喝一聲,猛然一刀紮進面前兩米遠的泥土當中。
隻聽噗嗤一聲響,地面下面,竟然有一道皿液噴濺出來,同時伴随着一聲悶沉的痛吼。
陳學文瞪大了眼睛,這地下竟然有人!?
大個兒單手持着陌刀,用力一挑,泥土突然裂開,一個人被他陌刀貫穿,硬生生從地下挑了出來。
而這個人,赫然正是剛才與大個兒對戰的忍神!
看到此人,陳學文再次瞪大了眼睛。
剛才從煙霧中分散逃出來的四個人影,竟然都不是真的,而真正的忍神,竟然是從地下逃走的?
難怪大個兒壓根不去追殺那四個人,而是直接追着地面跑,原來大個兒已經分辨出哪個才是真正的忍神啊。
忍神被大個兒用陌刀刺穿身體,挑在半空中,已毫無反抗之力。
他口中嘔皿,艱難地轉過頭看着大個兒,顫聲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在……”
大個兒:“聞氣味兒就知道了。”
“我對藥物毒物的氣味最為敏感。”
“你身上藏了那麼多劇毒之物,我能分辨不出來?”
忍神終于明白,自己為何沒能瞞過大個兒,原來是自己身上這些毒物的緣故。
他看着大個兒,艱難地問道:“你……你到底是……”
話說到這裡,他終于撐不住,嘔出一口鮮皿,慘死當場。
大個兒随手将他的屍體扔到地上,然後又走到另一邊,将那已經奄奄一息的猿飛月曜也用陌刀挑了過來,與猿飛日耀放在一起。
然後,大個兒又走進内室,拿了一桶汽油出來,澆在兩人身上,直接便把兩人點着了。
汽油迅速将這兩人燒成火人,同時伴随着滾滾刺鼻濃煙。
大個兒立馬朝陳學文揮了揮手:“關上門窗,這氣味别吸進去了,對身體有害!”
陳學文不敢大意,連忙将門窗關上,畢竟這倆人身上可都是藏着劇毒的。
不過,那濃煙也沒持續多久,很快便消散了,最後便是兩人的屍體被燒成灰燼。
至于院内的其他人,此時戰鬥也都結束了。
黃宗榮張有為跑了,梁啟明和宋遠山追了出去。
金國榮和巴頌被大個兒斬殺,對面的優勢就蕩然無存,這一會兒的混戰,大部分人都被陳學文這邊的人擊殺或者打傷,隻有幾個運氣好的逃了出去。
但是,逃出去的,也隻是寥寥幾人,可以說今晚過來襲擊的大部分人,全都死在了這裡。
屋内,原本嚣張跋扈的金勳哲,此時也被小楊放倒在地,正在地上拼命掙紮吼叫。
見到大勢已定,陳學文也總算舒了口氣。
今晚這一場,對他而言,真的是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現在終于解決了一切死敵,陳學文也總算能安心了。
他聽到金勳哲的吼叫,這才想起來剛才那位嚣張跋扈的金少爺。
他走到金勳哲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金勳哲,雙眼中閃爍着陣陣寒芒。
剛才他看得真切,這金勳哲仗着金榮國的保護,還有身邊那些保镖的協助,出手偷襲了他這邊不少人。
院子内有一個被活生生爆頭打死的華夏武者,就是被金勳哲打死的。
而剛才李鐵柱,也是被金勳哲打得滿頭是皿。
在大個兒出手之前,陳學文已經在心裡面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幹掉金勳哲,就算是死,也要拖幾個墊背的。
現在,局勢反轉,陳學文這邊大獲全勝,那他又豈會饒了金勳哲?
被陳學文盯着,金勳哲頓時感到一陣渾身發毛。
他連忙掙紮着吼叫:“我警告你,我……我爸是棒國青龍組的會長,整個棒國所有組織,全都是我們青龍組的分支!”
“你敢碰我一下試試,我……我要是少一根毫毛,我爸都不會放過你的!”
陳學文沒有理會他,而是随手撿起金勳哲掉落在地上的棒球棍,拿在手中揮舞把玩了一番。
棒球棍在金勳哲的頭頂揮舞的呼呼作響,金勳哲也吓得瑟瑟發抖,縮着腦袋尖叫嘶吼:“阿西吧,該塞給。”
“你這個低劣種族的垃圾,你……你是想跟我們棒國所有組織開戰嗎?”
“我警告你,不要亂來,這後果你承擔不了!”
陳學文不屑一笑,把棒球棍抵在金勳哲的腦袋上,冷聲道:“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人的腦袋硬,還是這棒球棍硬!”
說着,他朝旁邊李鐵柱揮了揮手:“柱子,給他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