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州,陳學文别墅。
這裡的對戰,已基本到了尾聲。
雖然忍神兩人聯手,實力極其強悍,但在大個兒面前,這兩人還是沒有多少反抗之力。
對戰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忍神的分身猿飛月曜就被大個兒用陌刀的刀柄一下子撞在兇口,直接嘔皿後退好幾步,差點沒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一下,直接将他的肋骨都撞斷了幾根。
忍神袁飛日曜見狀,也是面色急變,連忙從另一邊襲擊大個兒,想要給猿飛月曜争取時間逃竄。
但是,他這樣的攻擊,對大個兒而言,壓根沒有任何影響。
大個兒輕松抵擋他的攻擊,但對猿飛月曜的進攻卻也沒有絲毫減緩,接連幾招打了過去。
猿飛月曜肋骨折斷,實力大打折扣,根本無法再繼續施展之前靈活的身形,更是被逼的倉惶後退,狼狽不堪。
要知道,之前他們兩個人沒有受傷的時候,都無法從大個兒身邊逃掉。
現在猿飛月曜受此重傷,更是難以逃跑,堅持了幾下,便再一次被大個兒一腳踹在兇口,再次倒飛出去,重重摔在遠處的假山上,硬生生将那假山也給震碎了。
猿飛月曜嘔出幾口鮮皿,可見受傷到底有多嚴重。
不過,他也趁着這個機會,迅速往地上扔了一枚煙霧彈,隐入煙霧之中,想趁機逃走。
大個兒見狀,直接嗤笑一聲:“說了打完再走,還沒打完呢,你要幹甚去啊?”
随着這聲音,大個兒單腳勾起地上一個石塊,然後一腳踢在那石塊上。
石塊破空而出,發出尖銳的呼嘯聲,朝着院牆飛了過去。
就在石塊即将撞到院牆上的時候,那個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赫然正是剛才逃竄過來的猿飛月曜。
他原本是打算趁着遠離大個兒的機會逃走,但他沒想到,大個兒完全猜到了他要逃竄的位置,直接先将石塊踢了過來。
而他這露面,也基本等于是沖着大個兒踢過來的石頭撞上去的。
所以,在他剛出現的時候,那石塊便直接撞在了他的後背上。
猿飛月曜猶如被子彈擊中一般,直接被撞到了院牆上,就連那院牆的牆壁都被撞了一處坑洞。
而猿飛月曜,也好似失去了全身力氣一般,順着牆壁緩緩滑落下來,癱軟在地,竭盡全力,卻無法再站起身了。
之前幾擊,已經打斷他好幾根骨頭,而這石頭一下子打在他的後背,将他的脊椎也震斷,直接讓他變成了一個廢人了。
猿飛日耀還在大個兒身邊,見到如此情況,不由目眦盡裂,大聲嘶吼:“你敢傷我弟弟,我跟你拼了!”
他大吼着握着武士刀,将忍術施展到極緻,以各種方式,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大個兒的四周。
不僅如此,他身上也開始出現陣陣白煙,将大個兒籠罩其中,封鎖大個兒的視線。
陳學文他們坐在屋内,隻見到那白煙逐漸把兩個人籠罩在其中,陳學文壓根看不清楚其中的情況,隻聽到裡面傳來乒乒乓乓的武器對碰聲,壓根不知道裡面戰況如何。
這情況,也讓陳學文的心不由懸了起來。
視線受阻的情況下,大個兒豈不是要吃虧了?
他看向旁邊的張世澤,低聲道:“小張先生,要不要幫一下大個兒?”
張世澤擺手:“打到這個程度,我也插不了手。”
“再說了,對付一個忍神罷了,也不需要我幫忙!”
陳學文看得出,張世澤對大個兒是極其自信的。
隻是,外面那煙霧缭繞的情況,卻讓陳學文心裡有些擔憂。
“要不我讓人把電風扇搬出去,把這些煙霧吹散?”
陳學文低聲問道。
張世澤聞言,立馬擺手:“萬萬不可!”
陳學文奇道:“為什麼?”
張世澤看了一眼那些白煙,沉聲道:“猿飛日耀開始拼命了,這些煙霧裡面,極有可能含有劇毒。”
“一旦吹散出去,不知道要毒死多少人!”
陳學文聞言,面色更變,不由瞪大了眼睛:“有……有毒!?”
“那大個兒豈不是危險了?”
張世澤笑了笑:“放心,什麼毒對他都沒用。”
“别忘了,他跟着老佛爺身邊那位禦醫很長時間,完全得到了那位禦醫的真傳!”
陳學文終于舒了口氣,心裡對于大個兒的本事也更加震撼了。
實力如此強大,醫術又如此高明,這份實力,可真的是罕見啊!
正在兩人閑聊的時候,煙霧中突然傳來一聲悶哼。
緊跟着,四個人影同時從煙霧當中飛出,朝着四個不同的方向迅速逃竄。
陳學文看得真切,這四個人影,完全都是忍神的模樣。
這就讓陳學文懵了,忍神能夠一分為四,直接逃走嗎?
可是,這四個人影,到底哪個是真正的忍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