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江市,帝皇酒店。
作為東江市最出名的酒店,帝皇酒店的服務也是最出名的。
香江的人進入華夏,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東江市,尤其是這帝皇酒店。
爛命奇等人到了粵東省之後,基本就徹底住進了帝皇酒店,每天過着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生活。
這天晚上,爛命奇又和往常一樣,帶着一群兄弟,在帝皇酒店選妃娛樂。
帝皇酒店最近都不對外營業了,完全都是在招待爛命奇這批人。
爛命奇今晚專門挑選了一個剛剛來這邊上班的大學生,還沒有經過培訓上崗的那種,他打算親自培訓這個大學生。
這個大學生明顯很是青澀,陪在爛命奇的旁邊,壓根不會各種娛樂項目,被人灌了很多酒,已是快撐不住了。
而爛命奇看着這青澀的女大學生,也是心情澎湃,準備帶她上樓休息。
可是,就在他剛準備收拾的時候,包間的門突然打開,一個小弟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奇哥,桐關市那邊有消息傳回來了!”
小弟興沖沖地說道。
爛命奇聞言,立馬來了精神,揮手讓旁邊手下把那女大學生拉走,然後帶着小弟去了沒人的包間,問道:“什麼消息?”
“是不是陳學文的人要動手了?”
這次進入華夏做事,爛命奇接到的任務,就是盡量調集南部六省的人手,去跟陳學文的人進行正面交鋒。
哪怕把南部六省的人全部拼上,也要盡可能地消耗陳學文那邊的實力。
這一次,他調集大量人手進入端州市,甚至讓自己的手下各種放出狂言嘲諷陳學文,目的就是引陳學文去端州市,跟南部六省的人拼命。
他沒打算守住南部六省,但也不能讓陳學文沒有什麼損失就拿下南部六省。
在陳學文按兵不動之後,他便安排人手,去盯上了桐關市的陳學文,以掌握陳學文那邊的舉動,防止陳學文搞突然襲擊。
他隻想讓南部六省的人跟陳學文拼命,可不想被陳學文偷襲,那樣南部六省的人很容易被打得失去信心,從而不敢跟陳學文拼命。
所以,現在爛命奇對陳學文那邊的一舉一動,可是非常關心的。
小弟擺了擺手:“不是要動手,是出了點别的事情。”
他把今晚桐關市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着重說了這個周林的事情,以及陳學文逼着李曉輝等人在廣興街下跪磕頭的事情。
最後,小弟低聲道:“這件事鬧得可不小。”
“我聽說,陳學文從來沒有發過這樣的脾氣,在執法隊當衆讓這些人下跪,就這還不滿意,又讓這些人在人最多的廣興街下跪磕頭。”
“看來,這個叫周林的,跟陳學文的關系,是真的很鐵啊。”
“要不是最親的兄弟,誰會這樣為他報仇啊!”
聽聞這番話,爛命奇隻是不屑一笑:“操,我當是什麼事呢。”
“就這點小事,有必要來跟我說嗎?”
“你回去盯緊了,這個陳學文什麼時候有大動作,你什麼時候再來告訴我。”
“他他媽多個兄弟,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個小弟撓了撓頭:“奇哥,是您說讓我把關于陳學文的大小事情都得彙報給您。”
“這事已經不小了啊!”
爛命奇擺手:“這算什麼狗屁事,我說的是他派人偷襲的事情,誰他媽管這王八蛋自己的那點破事。”
“以後這種事,告訴老馮就行了,沒必要跟我彙報。”
“操,影響心情!”
爛命奇說的老馮,正是爛命奇一個兄弟,曾經是青盟的白紙扇,腦子靈活。
後來爛命奇上位分堂主,老馮就主要輔佐爛命奇了,算是爛命奇的師爺。
小弟哦了一聲,轉身去找老馮說這事了。
爛命奇則着急忙慌地又把那個女大學生帶去了樓上房間,猴急猴急地開始脫這個女大學生的衣服。
女大學生已經喝的爛醉,躺在床上根本動彈不得。
爛命奇連拉帶扯,把她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撲了上去,準備開動。
就在此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爛命奇箭在弦上,突然發生這樣的情況,頓時氣得臉都綠了,破口罵道:“媽的誰啊?”
“這個時候來打擾老子,活膩了?”
他怒罵着,但門外的敲門聲也不停止。
爛命奇罵罵咧咧地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了一眼,見到站在門口的正是老馮和那個小弟。
他皺了皺眉頭,打開房門,不悅地道:“日,你搞什麼?”
“不知道我這邊正忙着呢?”
老馮沒理會他,而是直接将房門關上,然後拉住爛命奇的胳膊,低聲道:“兄弟,想不想上位?”
“咱們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