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王大頭的話,海外青幫這些人全都懵了。
他們一直以為是王大頭中了他們的計,被他們給抓了。
誰能想得到,從頭到尾,這就是陳學文的計謀,反而是他們中了計。
秃頭男子滿臉震撼和不甘心,忍不住道:“不是,你……你……你怎麼知道我們要來抓你?”
說着,他又看向四周衆人:“媽的,是誰走漏了風聲嗎?”
王大頭啐了一口:“不用瞅,沒人走漏風聲。”
“不過,你們的計謀再高明,能比得過文哥的神機妙算嗎?”
秃頭男子面色一變:“陳……陳學文算到我們會來綁架你?”
王大頭擺手:“那倒不至于。”
“文哥是運籌帷幄,縱觀全局,知道你們極有可能會綁架他身邊的人,用來要挾他。”
“但是,究竟要從誰身上下手,這就不可能算的那麼精準了。”
秃頭男子一臉懵圈:“他……他怎麼知道我們要綁架他身邊的人?”
王大頭:“這不廢話嘛。”
“海外青幫在華夏的人手所剩無幾,而黃奇俊就在九省聯盟的總部,也是九省聯盟實力最強的平州關着。”
“别說你們海外青幫剩下的這些人,以我們平州這邊的實力,就算你們海外青幫那什麼馮四海親自殺到平州,也得掂量掂量。”
“所以,文哥算準了,以你們的實力和人手,是不可能救得了黃奇俊的,隻能另辟蹊徑,想别的辦法救人。”
說到這裡,王大頭聳了聳肩:“而想别的辦法,最簡單的,就隻有綁架我們這邊的核心成員,然後逼我們拿黃奇俊交換。”
“所以,文哥斷定,你們大概率會來綁架我們這邊的人,而他也根據你們的行為,提前做了布置,就是防着你們來綁架我們的!”
聽着這話,海外青幫衆人全都傻眼了。
他們終于知道,為何外界一直傳言,陳學文料事如神。
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秃頭男子也是滿臉震撼,原本的不甘心,此時也基本沒了。
他看着王大頭:“可是,他……他是怎麼知道我們會來綁架你的?”
王大頭:“你他娘的聽不懂人話啊?”
“文哥知道你們會綁架我們這邊的核心成員,但究竟綁架誰,這就猜不到了。”
“為此,文哥特意做了安排。”
說着,王大頭将自己的鞋脫掉,把手伸進鞋裡面,摳了一會兒,摳出來了一個小物件。
“喏,文哥特意給我們準備了這種定位器,讓我們藏在身上。”
“一旦有人被綁架,文哥提前安排的人手,就會立刻順着定位器跟上來!”
說到這裡,他指了指旁邊那些人,笑道:“你們是不是跟着定位器追過來的?”
旁邊那些人紛紛點頭,其中一個人還拿出了儀器,上面正顯示着定位器的位置。
看到這一切,海外青幫衆人再次傻眼了。
秃頭男子哆嗦着道:“也就是說,不管……不管我們綁架了誰,陳學文的人,都……都會追上來?”
王大頭:“也不能這麼說。”
“你以為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裝着定位器?”
“告訴你,這定位器,可隻有文哥身邊的親信兄弟才能裝的!”
說這話的時候,王大頭一臉驕傲和得意,明顯為自己能得到這一個定位器而感到驕傲。
海外青幫衆人頓時沉默,陳學文這一招,已經堵死了他們的路。
畢竟,他們想抓了人質逼迫陳學文交人,那就隻能從陳學文身邊的親信下手。
他們也不可能随便抓一個人,就去威脅陳學文啊,這不現實。
而陳學文做了這樣的準備,那他們不管抓了誰,下場都是一樣的。
秃頭男子咬了咬牙,低聲道:“所以,從我們把你帶出平州那一刻開始,陳學文就知道你出事了?”
“而他的人,也就立刻跟上來了?”
王大頭聞言,直接擺手:“那倒不是。”
“我這個人警惕性很強,我是在洗手間,被那個洋妞搔首弄姿勾引的時候,就立馬察覺到有問題。”
“畢竟,老子什麼情況,老子心裡有數。”
“去夜店老子不先把錢砸出去,那些女的連手都不讓老子碰一下,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一個極品洋妞突然來給我搔首弄姿呢?”
“所以,當時我借口給兄弟們打電話,告訴他們我有點事,其實就是通知他們出事了。”
“那個時候,他們就通知文哥了!”
秃頭男子瞪大了眼睛,根據他接到的消息,王大頭這個人好色無腦,很好對付的。
可現在看來,王大頭這好像也不太蠢啊。
然而,他并不知道,王大頭現在的精明,那可是吃了無數次虧換來的。
尤其是金發碧眼的類型,這簡直是王大頭的雷區。
以前在平城遇見那個金發碧眼的人妖,堪稱王大頭人生中最大的污點。
現在再遇到金發碧眼的洋妞,他能不應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