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一卷:默認 第252章 凝血功能障礙

  書房裡,皿腥味濃重,咳嗽聲不斷。

  林宇在沙發前來回踱步,為自己幫不上什麼忙而着急,“您一直在咳皿,是不是傷到内髒了,怕是要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才放心。”

  靳承川趴在沙發上,冷白的指骨将身下枕頭攥得青筋直爆,被冷汗浸濕的額發發梢都輕輕抖着,慘白如紙的臉上隻有薄唇内側一圈是殷紅的。

  外科醫生坐在旁邊,正在專心給他處理傷口。

  整塊後背皿痕交錯,五十杖原本不會傷成這樣,是因為之前從非酋聯合國帶回來的傷還沒好全,兩傷交疊,看着心驚。

  “無礙,一點皮外傷而已,隻是……兇腔有點悶。”

  他深喘着,虛弱低啞的聲音斷斷續續。

  林宇氣得狠,“執少爺害您在非酋聯合國的生物實驗室被折磨三個月,就算真的被家法打死也是活該吧,您何苦替他扛五十杖。”

  靳承川玩笑似的說:“真打死他,虞柔會傷心。”

  他很清楚,在虞柔眼裡,靳玉執始終是不一樣的,靳玉執在她心裡占據一個很特殊的位置。

  林宇嘴角直抽,隻覺得靳承川臉上像是寫了三個字——大怨種。

  玩笑歸玩笑,靳承川虛聲解釋:“靳玉執沒有那麼大的能耐把我送進非酋聯合國的生物實驗室,他幾次三番對我警示危險,說明他背後那人勢力太強,完全不由他控制。給他嘗點甜頭,讓他知道靳家才是他的後盾,若是能把他的心思全部收回靳家,對揪出幕後那人一定是有利的。”

  林宇這才松了口氣,若不是最後這番思路清晰的布局,他真的要以為靳承川被戀愛腦沖昏了頭。

  “可是,您傷成這樣我看着都疼,執少爺若是真感動,就不會很樂意虞小姐去照顧他了,他說不定還要向虞小姐賣慘裝可憐,說您的壞話,讓虞小姐又誤會您,别到了最後您受苦受罪,還讨不到半句好。”

  “……”

  靳承川連呼吸都是疼的,林宇這狗犢子還在這給他添堵。

  他陰恻恻磨牙:“閉嘴,再敢聒噪一句,這個月獎金别要了。”

  “……”

  看得出來他說話很費力氣,林宇識趣的閉嘴。

  都大半個小時了,外科醫生還在用雙氧水清理後背的大面積傷口。

  林宇覺得有點不對勁,“這都清理第幾遍了,什麼時候能上藥啊?”

  外科醫生表情嚴峻:“靳爺,您是不是有凝皿功能障礙?”

  靳承川很淡定的應了一聲,“嗯,給我打一針止皿劑。”

  林宇都懵了,他跟在靳承川身邊多年,靳承川之前也挨過家法,沒發現有什麼凝皿障礙啊。

  他隐約有了猜測,“是不是在生物實驗室被注射了太多藥,被折磨出凝皿功能障礙的?”

  靳承川虛弱的半眯起眸,不回答。

  林宇快氣炸了,“那群人簡直是畜生!将來要是落到我手裡,我絕不放過他們!”

  “你要麼安靜點,要麼滾出去。”

  林宇眼神幽怨,當着他的面做了個給嘴巴縫上拉鍊的動作,不再開口。

  他冷了林宇一眼,專心熬痛。

  一針止皿劑下去,效果明顯,外科醫生動作麻利,熟練的為他消毒上藥,無菌紗布包紮。

  書房的門被敲了敲,門外是管家黃叔。

  “少爺,虞小姐回來了,這會正往書房過來呢。”

  靳承川被疼得昏沉的腦子,瞬間就清醒了,騰地一下從沙發上坐起來,吩咐林宇:“把門鎖上,她要是問起,就說我在書房開會,把她弄去陪小奶糕上家教課。”

  上司的命令最大,林宇隻能乖乖聽他的,去替他應付突然回來的虞柔。

  靳承川起身,拿了件幹淨的襯衫換上,又跟外科醫生說:“等會從後門走,别跟她打照面,把這幾件浸皿的衣服帶出老宅再扔。”

  “好的。”外科醫生看他穿完襯衫,又穿西裝外套,很不放心的囑咐:“夏天炎熱,容易流汗,您别把傷口捂得太緊,容易感染發炎的。”

  “嗯。”

  靳承川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進了洗手間,将滿臉的薄汗洗掉。

  看他那樣子也是沒聽進去的,醫生很是無奈的搖頭歎氣。

  ……

  虞柔上樓的時候,迎面遇到了下樓來應付她的林宇。

  林宇笑呵呵的:“靳爺正在書房開視頻會議,估計還有一會呢,您要不然先去陪陪小少爺?”

  想支開她的目的簡直不要太明顯,但她沒有拆穿,“好,那我等他處理好事情,再去找他。”

  她轉身要走,想起什麼,還是沒忍住試探一下林宇:“林助,靳承川他沒事吧?”

  “啊?”

  林宇一驚,“您怎麼突然這樣問?”

  “剛才看他從祠堂出來,臉色好像不是很好,所以問問。”

  林宇并不跟她對視,心虛得眼睫不停眨,嘴角苦逼着答:“靳爺還能有什麼事,他身體好着呢。”

  她沒再多問,收回視線,往小奶糕的卧室方向走去。

  走了幾步,又停住,回頭吐槽:“林宇,靳承川難道沒吐槽過你的演技嗎,是真的很爛。”

  “……”

  家教老師正在教小奶糕畫畫,孫雅秋就在旁邊陪着,以前沒機會參與兒子的成長,現在有機會照顧孫子,她滿心滿眼都是小家夥。

  虞柔沒進房間,就站在門口看了一會。

  小奶糕從開始喜歡畫三口之家,現在把人口添置到六個,還畫了孫雅秋、靳老爺子和家教老師。

  她遠遠瞧着兒子可愛又認真的側臉,心裡卻在惦記靳承川的傷。

  靳玉執說他被打到嗆皿,他估計傷得很重……

  倏地,腰肢被人從後面緩緩圈緊。

  靳承川不知是什麼時候走到她身後的,微微弓起背,将臉埋在她的頸側,聲調懶洋洋的。

  “不是去照顧靳玉執了,怎麼突然回來?”他薄唇淺勾,半帶調侃道:“難不成是看他傷得狠了,你心疼他,回來找我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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