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一卷:默認 第250章 我替他

  靳玉執本人也深吸一口氣,掌心捏得更緊。

  黃叔問:“執少爺,這個處罰,你認嗎?”

  靳玉執默了默,緩緩擡眼看向一旁的靳承川,“真的能一筆勾銷?”

  靳承川指腹摩挲腕表,眼神漫不經心,說出的話卻那樣令人信服,“我從不食言。”

  有他這句話,靳玉執緩緩呼出一口濁氣,“好,我信三哥,我認罰。”

  ……

  祠堂的門緊閉着,虞柔跟林宇都隻能站在外頭等着。

  聽不到裡面說了些什麼,虞柔來回踱步。

  很快,一道狠厲的杖擊聲傳出來,虞柔跟着雙肩一顫,表情凝重。

  掩起的門都蓋不住裡面此起彼伏的責打聲,她有幸挨過三下,知道那玩意有多疼,哪怕看不到,也能猜到靳玉執在家法下,有多輾轉痛苦。

  她并不是很能理解靳家這樣的财閥世家,非要用如此厲害的家法威懾子孫,這些簡直就是古闆迂腐的封建陋習。

  林宇見她好像很不安,出聲安撫:“虞小姐放心,靳爺肯定是有分寸的,如果送執少爺去坐牢,他這輩子幾乎就完了,以後在豪門圈子裡沒有立足之地,相比之下,關起門來處理,隻是受一頓家法折磨,已經很好了。”

  “嗯,我知道,靳承川也知道,很多事情阿執隻算幫兇,也有苦衷,他不算極惡之人,靳承川不會太為難他。”

  她歎氣,“我隻是……有點聽不慣這打人的聲音。”

  林宇問:“那您先回房間坐坐?”

  “算了,我還有些話想說,我等他們出來。”

  嗖啪——

  破風聲淩厲,靳玉執緊咬着下唇,悶哼一聲,第三次塌了脊背,雙手撐在地上,胳膊顫得厲害,重重喘息,連吸進兇腔的空氣都好像泛着強烈的痛楚。

  冷汗打濕了額發,順着下巴滴落到地上,彙聚成一灘小小的水漬。

  他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襯衫,後背隐隐透出幾道皿迹,肩頭起伏劇烈着。

  靳承川沒有喊人架住他的胳膊,他一倒下,執藤杖的保镖就停手,非得他自己撐起來,實在折磨。

  來之前他悄悄吃過止痛藥,但那點藥力根本蓋不住鋪天蓋地的劇痛,意志再堅決,也終究抵不住是一具皿肉之軀。

  杖擊聲一暫停,祠堂裡鴉雀無聲。

  兩邊的靳家人從剛開始還覺得解氣,看靳玉執輾轉痛苦這麼久,又漸漸有點不忍。

  這樣直觀的參觀家法還是第一次,像是殺雞儆猴,以此來震懾所有暗藏異心的靳家人,一舉兩得,用畏懼收斂人心。

  靳承川的手段,倒是比老爺子還淩厲三分。

  幾個叔公不忍再看靳玉執的痛苦掙紮,紛紛避過視線,沉重歎氣。

  暫停的時間越來越長,保镖小聲提醒:“執少爺,您快一點。”

  靳玉執掙紮了好幾次,胳膊沒力,全身都在抖,腰背是真的直不起來了。

  靳承川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會,能看出他确實已經扛到極限,冷聲問保镖:“多少了?”

  “回靳爺,才三十杖……”

  一衆靳家的旁支少爺都是第一次觀看家法,吓得一片嘩然,這要是打完了,以靳玉執這斯斯文文的身闆,豈不是ICU都不用進了,命都能直接折騰掉?

  原本以為隻是揍一頓很輕松,這會那群年輕的少爺們看靳承川的眼神都變了。

  沉悶的氣氛中,靳承川面色矜冷,緩緩起身,走到祖宗牌位前。

  他修長的指骨慢條斯理的解開西裝金扣,褪下西裝外套,聲色沉穩:

  “鬧出這麼多事,起因是前二叔母的死,是我讓他被迫待在國外多年,沒能見到前二叔母最後一面,才會心生怨怼,這些事,我這個掌權人責無旁貸。”

  将西裝随意扔給管家,絲薄的深色襯衫掩住渾身未痊愈的傷,他緩緩沉了雙膝,盯着滿牆牌位繼續道:

  “謊稱孩子夭折有錯,但如果不是他,虞柔和小奶糕隻怕已經不在人世,救命之恩也得報,剩下五十杖,我替他。”

  一衆靳家人全驚了。

  管家黃叔也吓到了,“少爺,這怎麼可以!”

  靳玉執震驚擡頭,因靳承川的話而五味雜陳。

  早在非酋聯合國一起被雇傭兵追捕的時候,靳承川不肯抛下他,願意背他還替他引開危險,他就已經沒什麼怨恨了。

  靳承川比他想象中重親情,他問心有愧。

  “三哥,我的錯誤,我自己承擔。”

  靳承川臉色淡淡的,懶得看他一眼,“沒你說話的份,滾一邊去。”

  “……”

  “身為掌權人,犯錯更該以身作則,樹立榜樣。”他瞟了一旁的保镖一眼,“來,打。”

  ……

  門外,好一陣沒聽到責打聲,虞柔以為快結束了,卻沒想到那道駭人的聲音很快再次響起,狠厲不減。

  虞柔扭頭問林宇:“照這樣打下去,不會打死吧?”

  後背那麼多神經,打得這麼狠,不死也得折騰半條命。

  林宇也不清楚裡面是什麼情況,“應該不會,靳爺有分寸的。”

  打人的動靜此起彼伏,這次幾乎沒有暫停過,又狠又快。

  虞柔和林宇又等上半個小時,祠堂緊閉的門終于開了。

  先走出來的是靳家那群老長輩和年輕少爺們,一個個臉色或青或白,溜得比兔子還快。

  緊接着扶着門框走出來的是靳玉執。

  臉色蒼白,唇色更白,滿臉冷汗,但好歹是站着走出來的。

  虞柔繞到他身後,果然看到有皿迹,眉心蹙了蹙。

  靳玉執聲音虛弱,嘴角卻是笑着的,“阿柔是專門等我嗎?”

  “嗯,這段日子我一直刻意疏遠你,現在真相大白,我有點事想跟你聊聊。”

  沒兩分鐘,靳承川跟管家黃叔一前一後的走出祠堂。

  虞柔的視線,立刻被那道熟悉的高大身影吸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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