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一卷:默認 第324章 你跪下,我們再談

  “沒有愛,哪來的怨。”

  虞柔感慨的說着。

  “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媽媽當年都經曆了些什麼,為什麼沒能在一起,但我能感受到,你們當初一定很相愛,這麼多年了,您一定還非常非常愛她吧,才會愛屋及烏的疼愛我。”

  論演戲,虞柔是在行的,但她心裡并不是這樣認為的。

  裴吉文森特如果真的愛媽媽,為什麼她病重那麼多年,一次都沒有來看望她?為什麼明明知道她過得很痛苦,卻不出手幫幫她?

  但虞柔心裡也清楚,他對身為虞琴女兒的她,确實給了最多的耐心和寬容。

  或許,他對媽媽不是愛,是這麼多年沒得到媽媽的執念和遺憾,以及有一絲絲愧疚?

  裴吉文森特站在床邊,低睨着她,怔怔出神。

  像是在透過她,回憶另外一個女人,很久都沒說話。

  “公爵大人,我用成為情婦的代價換了靳承川的解藥劑,這是我們之間定好的交易,跟這個寶寶的事,不能淪為一談。”

  虞柔說着,主動伸手,輕輕捏住他的袖口,仰頭望着他時,也帶着崇敬和小心翼翼。

  “我既然決定來非酋聯合國,就是不打算回去了,小奶糕被認回靳家,就是靳家人,但這個孩子會跟着我,跟靳家沒什麼關系,他隻是我的孩子,隻是虞家的皿脈。”

  裴吉文森特沉默的盯着她,金棕色眼眸一片深邃平靜,不知道在想什麼。

  “媽媽在天有靈,如果知道您要弄死我的寶寶,一定會很難過的,當年,她移植人工心髒搭橋的手術很成功,她還跟我說過,說她想陪着我的寶寶長大,想看着寶寶健康快樂,但她被尹星牧害死,去世得太突然,沒能實現這個願望。”

  淚珠無聲的順着臉頰滑落,哀傷和酸澀裹緊了她。

  一提起媽媽的死,她是真的心碎和遺憾。

  她輕扯裴吉文森特的袖口,聲線抖得可憐,“您能不能替媽媽完成這個願望?您放過這個孩子吧……”

  裴吉文森特悶不作聲,始終沒有表态。

  他收回袖口,轉身離開了卧室,走得頭也不回,叫人看不出他的态度。

  羅德醫生、妮安、泰德都等在客廳。

  他徑直往别墅外走,路過妮安身邊的時候,短暫停步,“照顧好她,她孕中有什麼需求,告訴我,我會盡量滿足。”

  妮安一怔,這意思……是要留下虞小姐腹中的孩子了?

  “好的,您放心。”

  裴吉文森特帶着羅德醫生和泰德離開了。

  臨上車前,羅德主動說:“公爵大人,四小姐生上一胎很難,生這一胎會更難,若是不保,流産的代價是她的身體遭受永久性損傷,您若想讓她不生不孕,大可以放任不管,她孕酮激素已經低到必須吃藥,隻要不管,孩子大概率會自己流掉,不算您動的手,就不會傷了您和四小姐的父女情分。”

  羅德跟在裴吉文森特身邊很久了,一直負責裴吉文森特的身體問題,大概能猜到他對這件事的态度。

  但這次,裴吉文森特蹙眉反問:“誰跟你說,我想讓她不生不孕的?”

  猜錯了嗎?

  羅德惶恐,深深鞠躬:“公爵大人别誤會,我沒有别的意思……”

  不等他說完,裴吉文森特又冷笑一聲:“我确實不想她生,她孕。”

  “……”

  他一貫心思深得難以捉摸,羅德被整不會了,不搭腔了。

  “先開一段時間的保胎藥,别的事,以後再說。”

  “明白。”

  十分鐘,豪車依然停在郊外小别墅門口,遲遲沒有離開。

  裴吉文森特坐在車裡抽雪茄,煙霧缭繞間,他看着小别墅出神,心思捉摸不透。

  不多時,泰德坐進車裡,一本正經的彙報:“公爵大人,執少幾天前為虞小姐開的藥單已經給羅德醫生看過了,羅德醫生說他選用的藥品,藥性都很溫和,全都是孕婦可用的。”

  “執少肯定發現虞小姐懷孕了,是故意對您隐瞞不報。”這句是泰德的猜測。

  “他小動作還真不少。”裴吉文森特輕吐煙霧,帶着一聲歎息,語氣陰沉發狠:“靳家人,果然都是奸詐小人,當狗都不能安分點。”

  泰德說:“聽說執少下午陪三小姐去看畫展了,這會已經送三小姐回公爵府,他應該也回自己的住處了,您要過去找他算賬嗎?”

  裴吉文森特用力碾碎雪茄,眯起淩厲的眸,“先去處理公務,讓他零點來聖瑪平原的高爾夫球場。”

  ……

  靳玉執是在睡夢中被一通電話吵醒的,他不得不裹上大衣,火急火燎的趕去聖瑪平原,掐着點到了高爾夫球場。

  四下一片漆黑寂靜,下着大雪。

  高爾夫球場早就閉館了,場地上全是厚厚一層積雪,連球洞都找不到在哪兒,打屁個球。

  靳玉執趕到的時候,裴吉文森特站在球場中央,泰德替他打着傘,四個保镖高舉着手電筒,為他掌燈。

  他拿着高爾夫球杆,在雪地裡挖了個洞,打着離洞隻有一米距離的高爾夫球。

  靳玉執遠遠看着,隻覺得這老男人八成是又發病了。

  雪地裡打高爾夫,他倒是興趣正濃,樂在其中,純純的折磨身邊人。

  心裡腹诽着,靳玉執打着傘,快步朝場地中間的光亮走過去。

  “公爵大人,您怎麼突然半夜找我打球?”

  他說話的時候,裴吉文森特正好揮動球杆,球滾了出去。

  沒進洞,歪了。

  像是被打擾了雅興,火氣漸起,裴吉文森特的表情嚴肅得駭人,緩緩擡眼看向靳玉執,渾厚的煙嗓意味深長道:“誰說我是找你打球。”

  靳玉執不解:“外頭太冷,如果是談事的話,我們去室内場館談?”

  “不去。”裴吉文森特握着高爾夫球杆,點了點雪地,語氣惡劣道:“你每次站在我面前,都端着一副溫潤貴公子的模樣,看得我心裡不太爽,你跪下,我們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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