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一卷:默認 第304章 靳爺誇阿柔的演技

  這次電話接通,金越的語氣難掩激動:“嫂子?是你嗎?”

  虞柔掐着掌心,聲色平靜:“是我。”

  “那你剛剛怎麼不說話啊?”

  “我這邊信号不是很好,剛剛打過來聽不見你那邊的聲音。”

  金越忙問:“那現在呢?聽得清嗎?”

  虞柔噗呲一笑:“我跟你的對話有來有回,你覺得我聽得清嗎?”

  “好吧,我好像問了廢話,你們是在非酋很偏遠的位置嗎?這兩天我一直用承川哥的手機嘗試聯系你們,打過去都是沒信号。”

  “是有點偏遠,我們住在郊外,這邊可能信号塔離得遠。”

  金越狐疑問:“怎麼住到郊外去了,不是去非酋招短劇演員嗎,偏遠地區出行什麼的都不方便吧?”

  “住處是我之前的養父裴吉公爵安排的,也算給我省了筆錢,非酋首都的消費高,連小演員的片酬也高,我正好在偏遠地區招人,便宜些,說不定還能淘到好苗子。”

  金越接着問:“那你怎麼換了個電話号碼?”

  “昨天去看一場戶外商演,結果人太多,手機丢了,所以我買了個新的。”

  她從始至終語氣平緩,閑聊一般,金越聽不出半點貓膩。

  “嫂子,承川哥這會還沒睡,你要不要跟他聊兩句。”

  虞柔深吸一口氣,想聊,想多聽聽他的聲音。

  但又不想聊,怕自己憋不住,語氣上露餡。

  “不用了,你讓他病中早點休息,我今天忙了一整天,也有些累了,我想睡了,你代我跟他說一聲,晚安。”

  金越聽着都替靳承川失落,連着擔心他們好多天,電話早中晚各嘗試一次,想她想得快發瘋,她卻連話都懶得跟靳承川說?

  真的有這麼累,說兩句話都嫌累?

  金越扭頭去瞄靳承川的神情,就見靳承川低着頭,眼睫微垂,本就因為生病而蒼白的臉色更差了。

  他實在沒忍住,語氣重了幾分:“嫂子,你離開前還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你愛承川哥,出國一趟,異域帥哥看多了,這麼快就變心了?”

  虞柔無語:“你胡說什麼呢,我是為了工作,是正事。”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還不确定,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會盡快回來的。”

  這話金越聽着像是畫餅,歸期很懸,“半個月算不确定,半年也算不确定,嫂子你也太敷衍了,你知不知道承川哥他的病……”

  話音被強行打斷,靳承川從他手裡搶走手機。

  “虞柔。”

  “……”

  不過是簡短的喊了一聲,虞柔的喉間有些哽,眼眶也熱熱的。

  她忍了又忍,才淡淡的嗯了一聲,像是疲倦。

  靳承川捏着手機,薄唇幾次張合,好多話想說,好多問題想問,使他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金越在旁邊看着幹着急。

  虞柔倒是很耐心:“你說,我聽着的。”

  靳承川緩了緩,低啞着嗓音問:“在那邊有沒有受委屈?”

  “……”

  她原本做好了會被靳承川盤問的準備,甚至将說辭都想好了,卻沒想到靳承川一句都沒問,隻是擔心她在異國他鄉受了委屈。

  “沒有。”她擡頭看天,眼圈酸澀得厲害,淚珠無聲滑落眼尾,卻強忍着,聲色淡淡的:“有林宇在,何況我好歹還有個公爵府四小姐的身份,誰敢讓我受委屈?”

  靳承川每聽她說一句話,都要緩上好久。

  連日來的思之如狂,快發瘋似的擔憂和想念,最終,全部化為四個字:“安全回來。”

  虞柔随意一笑:“非酋聯合國挺太平的,我當然會安全回來,你也要好好配合醫生治療,說不定等你快痊愈的時候,我就回來了。”

  這次靳承川沒有繼續回答她,将手機遞給了金越。

  金越好想跟虞柔直說靳承川的病情,告訴她,她要是不早點回來,晚了說不定要去墳頭看靳承川。

  但靳承川的性格,金越是了解的,靳承川想把惡化的病情瞞着,他也沒辦法。

  “嫂子,你累了就快去睡吧,我挂了啊。”

  等真的挂了電話,金越就一臉幽怨的盯着靳承川,“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将你目前的真實病情告訴她,她一着急,早點回來看你不好嗎?”

  靳承川翻身,整個人躺進被子裡,“她有自己的事要忙,不必給她添更多煩憂。”

  “那現在總算跟嫂子聯系上了,也知道了她那邊一切正常,該放寬心了吧?”

  靳承川嗤笑了聲:“她哪裡正常。”

  金越不解:“她哪裡不正常?”

  靳承川臉龐深沉,語氣有些無奈:“她當初沒拿個影後獎再退圈,真是可惜了她這演技。”

  “啊?”

  金越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他并不解釋,正色吩咐:“替我發個短信給田聰,讓他明天一早來醫院找我。”

  虞柔越是強調某些方面,越是證明有問題。

  尤其她提了一次裴吉文森特,提了一次裴吉公爵府,昨日聯系靳玉執,也提過一次裴吉文森特。

  他倆似乎都想旁敲側擊的說明裴吉文森特是個好人,一定跟害靳家的幕後之人無關。

  再結合往日的事,靳承川隐隐有了一個猜測,但不确定是不是他多疑多思了,得讓田聰去查查。

  ……

  電話挂斷的瞬間,虞柔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得放肆。

  最近神經高度敏感,她感覺好累,卻又不得不壓下所有脆弱的一面。

  靳承川的命,就像沉重的擔子落在了她肩頭,她不能有一絲懈怠,更不能倒下,必須撐住。

  但是,一聽見靳承川的聲音,她就覺得鼻尖泛酸,心裡抑制不住的難過。

  叩叩——

  房門被突然敲響,在這靜谧的深夜裡,動靜有些突兀。

  外頭是妮安:“虞小姐,您還沒睡嗎?是不是失眠了?”

  虞柔連忙取來紙巾擦掉眼淚,輕聲問:“什麼事?”

  “給您熱了一杯牛奶,有助于睡眠的,我給您端進來吧?”

  “不用,我不想喝。”

  妮安這次的态度,意外的強勢:“我覺得您很需要喝這杯牛奶。”

  虞柔一怔,想起妮安白天因為他們的事受罰,并不想過多為難她,“端進來吧。”

  小别墅所有的房門都是不能上鎖的,妮安直接打開門,反手關上,又開了燈。

  她似乎行動有些不便,走路一瘸一拐的,還得扶着腰,一直走到虞柔跟前,将牛奶放到床頭櫃上。

  虞柔一直在觀察她的走路姿勢,擔憂問:“泰德是傷到你的腰了嗎?你自己上藥沒?”

  “公爵大人就是嫌我跑太慢,還要您親自去拉架,所以讓泰德打了幾下腿,已經上過藥了,您不用擔心。”

  虞柔并不想傷害無辜,心裡是歉疚的,“抱歉,連累你了。”

  “不算連累。”

  妮安微微含笑,下一秒語出驚人:“我不小心聽到您和執少他們的部分談話内容,卻隐瞞沒報,被罰也是應該的。”

  虞柔瞳孔一震,猛地擡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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