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一卷:默認 第118章 她還活着?

  爺爺說得對,隻有整個靳家沒人能管制他,他才不會被逼着繼續商業聯姻,才有資格緬懷摯愛。

  曾經虞柔就是他的軟肋,他的顧慮太多,如今,他還怕什麼。

  林宇聽得震驚,眼睛都瞪大了,下意識往門外張望,想起這裡是靳承川的私人住宅,不是靳家老宅,才松了口氣。

  “靳爺,您不是吧……您想要殺了老爺子啊??”

  “……”

  倒不至于如此悖逆不孝。

  靳承川青筋凸起的手背,指骨攥緊了枕頭,忍下後背火燒火燎的劇痛,才低喘着,隻是輕飄飄的說:

  “爺爺老了,該好好享受退休生活,頤養天年,讓他一把年紀還操勞财團和靳家的瑣事,是我這個做晚輩的失職。”

  林宇不敢開腔,默默咽了咽口水。

  果然是老爺子親手帶出來的繼承人,他家靳爺的狠厲勁兒,簡直跟老爺子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不過,老爺子可能做夢都沒想到,這一頓狠辣的家法,非但不能像小時候一樣把他家靳爺打乖,還越打越叛逆了。

  *

  **

  ***

  “沒事吧?”

  “别怕,我來保護你。”

  槐樹樹蔭下,小少年的笑容純潔美好,宛若一道暖絨的光,照進女孩受盡欺淩的童年陰影裡。

  “阿柔妹妹,你叫我阿執就好,可以讓我陪你一起玩嗎?”

  女孩将小手放進小少年的掌心裡,看着他拿來自己的玩具,和她一起分享。

  “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如果明天你還在靳家老宅借住,我還到這裡來找你玩,可以嗎?”

  他像個小紳士,無論什麼,都要輕聲詢問意見。

  女孩心裡暖暖的,乖巧的朝他點了點頭,目送他跑遠,後知後覺的想起忘了問名字,向路過的年輕女傭詢問。

  “那位就是我們靳家最尊貴的少爺靳承川啊,聽說他還在太太肚子裡的時候,就已經是未來财團的繼承人了……”

  靳承川,靳承川。

  一張成熟穩重、俊美矜冷的男人面孔,逐漸與記憶裡那個叫阿執的小少年面孔重合……

  “靳、靳……”

  女人的唇,僵硬的輕輕張合,從喉間溢出虛弱的呢喃。

  虞柔一點點從夢境中清醒過來,隻覺得頭暈目眩,四肢乏力得無法挪動胳膊。

  她緩緩睜開眼,視線逐漸聚焦,是陌生的卧室。

  潔白的天花闆,簡約的白灰格調,左側是落地大窗,窗外是郁郁蔥蔥的樹木。

  原來天堂還有這麼真實的場景?

  思緒仍然有些不清醒,直到她動了動指尖,意外發現自己還有知覺、痛覺,心髒也是鮮活跳動的。

  她不是死在急診室了嗎,什麼情況?

  正有些發懵,卧室的門從外面被推開。

  男人身形高大,穿着居家休閑的運動服走進來,那雙精緻好看的琥珀鳳眼,注意到她的蘇醒,眼尾綻出一絲驚喜,嘴角勾起溫柔缱绻的笑。

  她盯着男人的臉,還有些迷糊的神思仍在遊離,下意識喊了聲:“靳承川?”

  男人嘴角的笑容頓住,随即又釋懷了,緩緩走到她床邊坐下。

  “今天沒戴那副眼鏡,阿柔又把我認錯了?”

  溫潤和善的嗓音,跟那個男人完全不一樣,氣質也不一樣,她思緒回籠,徹底清醒。

  “原來是靳醫生,”她支起身子坐起來,再次觀察陌生卧室,“這是哪裡?”

  這個稱呼很有禮貌,也很疏離。

  自從正式重逢後,虞柔沒有像小時候一樣叫過他阿執,都是執少、靳五公子或者靳醫生。

  靳玉執微微垂下眼,蓋住眸底的一丢丢落寞,輕聲回答:“這裡是華國邊境的巴爾爾山脈,這棟房子是我在這邊的住處。”

  他指了指落地窗外,茂密的樹林深處,隐隐有一棟房子冒出尖尖角,“那裡就是我工作的地方,邊境戰地醫院。”

  巴爾爾山脈,貌似離京都很遠……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白皙皮膚下,清晰可見青色的皿管,有些狐疑:“我為什麼還活着?”

  靳玉執:“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羊水栓塞大出皿,明明神仙難救,但其實你大出皿是真,羊水栓塞是假,否則我也救不了。”

  “另外,你的車禍很蹊跷,幕後黑手權勢不低,是想将你的命拖死在醫院裡,如果我那天沒有碰巧知道你出事,你可能真的會因為失皿過多而死掉。”

  聽他這樣解釋,虞柔好像明白了點什麼,“我知道幕後黑手是誰。”

  靳玉執笑了笑:“在你昏睡這段時間裡,我也有悄悄替你查這件事,我也知道幕後黑手是誰。”

  他打開床頭櫃抽屜,取出一份報紙,遞給她,“看看這個。”

  虞柔接過,看清上面的頭條内容,瞳孔微怔。

  尹星牧以好幾項罪狀被判刑了,終身監禁,無期徒刑。

  尹明德和宋從筠不知為何突然宣布離婚了,尹氏股市動蕩,最後是靳家出手,挽大廈之将傾,救尹氏于危難。

  報紙上倒是沒有關于尹星月的隻字片語,但虞柔不用想也知道,有靳承川在,連尹氏集團都能被靳家救活,沒有破産,尹星月作為他心尖尖的未婚妻,必然不會受到什麼影響的。

  心裡說不出是失落,還是失望,又或許早就猜到尹家不可能輕易倒台,她看完報紙後,反應淡淡的。

  “尹星牧能去坐牢,這是澤少做的,還是靳醫生你做的?”

  靳玉執微微一笑,回答模棱兩可,“是誰做的不重要,有罪之人能受到應有的懲罰就好,我們做再多都是應該的。”

  虞柔默默思索他的話。

  聽起來,他跟仲嘉澤似乎都有參與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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