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一卷:默認 第286章 用你來換他

  這也是虞柔第一次發現他會累,沒有叫醒他,讓他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虞柔腰酸腿疼的醒來,發現靳承川還在睡,睡得特别沉。

  “靳承川?”她輕喚了一聲。

  沒有一點反應,好像叫不醒。

  “靳承川!你别吓我。”

  不像是睡着了,倒像是……昏迷了?

  心口蓦地一滞,她慌忙拿來手機,給靳玉執和林宇打電話。

  半個小時後,靳承川再次被送進醫院。

  他被送進檢查室的時候,虞柔坐在外頭走廊的等候椅上,緊張的雙手捏緊。

  靳玉執和林宇沒多久便趕來了。

  不需要虞柔解釋什麼,靳玉執一眼就看到了她衣領下沒遮住的草莓痕,大概能猜到情況,臉色有些複雜。

  “阿柔,不管怎麼說,你也該勸三哥克制一點,他現在的身體情況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他說得很隐晦,但林宇秒懂,“我家靳爺那個德行,面對虞小姐,哪裡是克制得住的。”

  畢竟是那方面的私密事,虞柔被說得有點臉熱,“都是我的錯。”

  “我不是怪你的意思。”靳玉執歎息:“算了,三哥的身體情況本就很差,發病是遲早的事。”

  幾人正聊着,檢查室的門開了。

  靳玉執幫着去拿檢查結果,虞柔陪着還昏迷不醒的靳承川,看着他被推進病房。

  沒一會,拿到結果的靳玉執面色凝重,腳步沉沉的走進病房。

  “結果怎麼樣?”虞柔問。

  靳玉執有些難以開口:“阿柔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虞柔預感不妙,三兩步走上前,主動拿過他手裡的檢查單。

  結果那一欄寫着兩個字,灼紅了虞柔的眼。

  腦瘤。

  “怎麼會突然惡化得這麼嚴重?明明上次檢查,什麼都沒查出來,腦子裡怎麼會突然多了個腫瘤?是不是檢查錯了?”

  靳玉執有注意到她拿着單子的手都在抖,跟着心口一疼,“阿柔你别激動,冷靜一下,目前腫瘤面積很小,術後恢複的可能性很大,不過要繼續做進一步的檢查,排除腫瘤是良性還是惡性。”

  “如果是惡性,病情是不是會惡化得特别快?他還能活多久?還能不能撐到我帶着解藥劑回來?”

  靳玉執垂下眼,不說話了。

  虞柔的眼淚無聲滑落面頰,聲線都是抖的,“是我害了他嗎……”

  “不是。”靳玉執伸手抓住她纖瘦的肩頭,試圖多塞給她一點心安,“失去味覺,視力受限,經常頭痛劇烈……三哥的種種病狀早有腦瘤的預兆,就算你們昨晚沒有做那種事,三哥發病也是遲早的。”

  她攥緊了手中的檢查單,緊得指骨泛青,心裡有什麼念頭愈發堅定。

  “他不可以有事,我一定要救他。”

  “阿柔……”

  不等靳玉執勸什麼,虞柔直接拿出手機,給裴吉文森特打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這次虞柔是主動開口,語氣急切:“公爵大人,靳承川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我求求您,幫我救救他好嗎?”

  裴吉文森特平靜的問:“我要怎麼幫你?”

  “幫我查查生物實驗室給靳承川用藥的記錄,拿到對應的解藥劑。”

  電話那頭,裴吉文森特沉默了幾秒,“南初啊,這事我有心無力。”

  虞柔真的是急瘋了,不想在跟他虛與委蛇,“你别裝了,靳承川被送去實驗室當活體實驗,那個藏在靳玉執背後,想整垮靳家的人,不就是你嗎。”

  這句話一出,電話那頭是如死寂一般的沉默。

  站在虞柔面前的靳玉執,聽得清清楚楚,也震驚得白了臉。

  不是說話盡量不撕破臉,怎麼直接就攤牌了??!

  也不跟他商量一下,毫無預兆……

  電話裡,裴吉文森特輕笑一聲:“誰跟你說的?靳玉執?”

  虞柔很硬氣:“不是,我自己猜的。”

  “哦?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什麼會懷疑我?”

  “非酋聯合國人,皇室貴族,有權有勢,再加上我被綁架那次,對方并未傷害我,似乎是極力阻止我嫁進靳家,不想我攪進跟靳家這趟渾水,思來想去,隻有你。”

  裴吉文森特朗聲大笑:“想不到我家南初這麼聰明。”

  他似乎是信了,靳玉執無聲的松了口氣。

  虞柔繼續:“你能把他害成這樣,也一定有救他的辦法吧。”

  “你說他病情惡化,是長了腦瘤,對嗎?”

  “對。”

  裴吉文森特穩重的煙嗓聽不出情緒,“在他之前,實驗室隻用動物試驗過那幾款新藥,看來藥很成功。”

  虞柔聽得毛骨悚然。

  拿活人做實驗,實在殘忍,裴吉文森特卻能雲淡風輕歌頌新藥研究成功。

  這個人得有多心狠。

  裴吉文森特毫不吝啬對她的誇贊,繼續說:“不愧是虞琴的女兒,聰明睿智,美麗大方,這幾件事,全被你猜對了,我能讓他病危,确實也有能讓他康複的辦法。華國醫術再高超的專家,都解不了那幾款藥的毒性,隻有我,能讓他活。”

  虞柔紅着眼圈,拿着手機的指尖都在抖,“你要我怎麼做,才肯救他?”

  “什麼條件和代價,都願意?”

  “隻要是我能做到的,任何代價,在所不惜。”

  “那如果我需要你跟他一命換一命,你也願意?”

  虞柔毫不猶豫:“願意。”

  “愚蠢。”裴吉文森特很不解:“他到底哪裡好?哪怕曾經把你害得遍體鱗傷,你還是這麼愛他?”

  虞柔站在床尾,遠遠看着病床上依然昏迷的靳承川,當着靳玉執的面,不避諱的答:“他值得。”

  裴吉文森特默了默,語氣森寒了幾分,似乎壓着火:“那就用你來換他,不需要你以命換命,我隻要你的人。”

  “不喜歡做公爵府養女。”

  “那就做我裴吉文森特的,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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