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戰睿淵你還得多久
完了——
憐憫的看了一眼黑著臉的戰睿淵,老太太趕緊過來,將戰錦霖跟冷傲帶到了一邊。
「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小心一會濺一身皿。」
抽搐了一下嘴角,冷傲對老太太的話表示無語,這都說的什麼?
至於這樣嗎?
就這樣耽誤了一秒鐘,回頭就看見戰錦霖已經後退了很多的身影。
這也太,我還是撤吧——
確定已經清場了,戰睿淵黑著臉看著一臉氣憤的陳曉。
「將你剛才的話再給我說一次?」
內心一顫,戰睿淵隻要這樣,就是真的生氣了。
而真正生氣的戰睿淵,陳曉還是有點打怵的。
沒有志氣的縮了縮脖子,聲音都低了幾分。
「還不是你三觀有問題,否則我也不會這麼說。」
越說,戰睿淵的臉色越黑,陳曉的聲音就越小,最後都快要聽不見了。
「我三觀有問題?」
摸磨了磨後槽牙,戰睿淵真的想扒開面前小女人呢的腦袋,看看裡面裝了什麼?
自己這明顯裝黑臉的行為,你難道就看不出來?
人家冷傲都能看出來的東西,陳曉竟然沒看出來?
梗了梗脖子,想到自己現在可是站著有理的一方,已經被打壓的快要看不見的膽子又開始冒泡了。
「你就是三觀有問題,憑什麼你戰家的孩子就高人一等,我告訴你,你要是還敢這樣區別對待冷傲,我就真的換個姐夫。」
不怕死的陳曉,繼續在懸崖的邊緣瘋狂試探著。
「好,好,你真是好樣的。」
戰睿淵決定不在陳曉氣頭上面跟陳曉研究這些了,等到陳曉的氣消了以後相信陳曉會想明白的。
「上樓休息——」
黑著臉,也不管陳曉的小嘴裡面還能說出什麼樣傷人的話,一個公主抱就將人抱了起來,朝著樓上的房間走了進去。
「戰睿淵,你放我下來,我要離家出走——」
一雙小手不死心的在戰睿淵的兇前敲打著。
「看來你這麼有力氣,那麼一會也別休息了。」
痞痞的語氣,說出來的話,都帶著曖昧的意思。
「戰睿淵,你就是個禽獸,我還受著傷呢。」
聽到這裡,老太太趕緊站了出來,將看著津津有味的兩小隻拎回了房間。
後面的話,已經不是孩子能聽得了,還是非禮勿聽的好。
房間裡面,陳曉被戰睿淵直接就抱進了浴室裡面,一句話不說,對著陳曉的衣服就開始動手。
緊緊地捂著戰睿淵放在自己衣領上面的大手,陳曉的聲音都帶著顫抖。
「我要告你婚內強姦。」
呵呵呵——
「三天沒洗澡了,你就不打算洗洗澡?」
這幾天,為了冷傲父親的後事,覺基本上都沒睡,何況是洗澡了。
「我自己會洗,不用你,你給我出去-」
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別說,還真是快要餿了。
嫌棄的皺了皺眉頭,指了指門地方向,示意戰睿淵出去,自己不用這樣的人幫忙。
「你確定?」
輕蔑地看了一眼陳曉那包著跟粽子一般的腿。
「醫生說了,一個星期不準碰水。」
呃——
好吧,你贏了,陳曉無話可說了。
很想硬氣一會,說不洗了。
可是身上的味道,讓陳曉是真的不敢恭維。
戰睿淵沒有提出來之前,陳曉還沒有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味道,現在嗎?
呵呵,還是豁出去吧。
閉上眼睛,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呵呵——
繼續剛才手上的動作,很快就將陳曉那礙事的衣服丟進了旁邊放換洗衣服的位置。
「準備好了沒?」
臉色爆紅,這個臭不要臉的傢夥,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能問?
「準備好了打報告。」
陳曉不說話,戰睿淵就在一等著。
沒有遮擋的身子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就算面對的是戰睿淵,陳曉也做不無動於衷。
「好了——」
聲音小的就跟蚊子差不多。
見好就收的戰睿淵,既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就沒有在故意去調侃陳曉。
擰了毛巾,在陳曉的身上輕輕地擦拭著。
輕柔的動作,就像是對待易碎的寶貝一般。
看著陳曉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迹,眉心更是緊緊地擰在了一起。
手上動作更是輕柔。
「稍等我一會——」
在戰睿淵的傾情服務下,昏昏欲睡的陳曉,就看見戰睿淵走出去的身影。
在看看自己,還是跟剛才一樣的姿勢,死的心都有了。
你倒是給我蓋一個浴巾啊?
無聲的吶喊了一聲。
幸虧出去的匆忙,回來的也快。
很快就看見浴室的門又一次的打開,走進來的戰睿淵,接著在陳曉的身上清理了起來。
「喂——那個位置不需要了——」
好不容易適應了戰睿淵的擦洗,剛剛鬆了一口氣,陳曉就感覺到不對勁。
「你能自己洗到?」
在陳曉看不見的角度,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才冷著聲音說道。
「那,那,我明天在洗——」
陳曉表示拒絕,就算自己洗不到,也不用你親自動手好不好?
呵呵——
低笑了一聲,抗議無效,戰睿淵接著手上的動作。
一直到確定已清洗乾淨之後,才將戰場轉移到了別的位置。
已經尷尬的恨不得原地消息的陳曉,完全有理由相信,戰睿淵那個大豬蹄子就是故意的。
別的地方也沒有洗那麼長時間,怎麼單單這個位置要洗的這麼長時間?
終於在陳曉煎熬的快要將自己煮熟了以後,戰睿淵終於將毛巾放了起來。
嗯——
不同於剛才的溫熱,突然地一陣涼意,讓讓陳曉一個沒忍住,低低的聲音溢出了口腔。
趕緊伸出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這個聲別說戰睿淵了,就連自己聽見都容易誤會。
「老實一點,有想法,也得等等。」
沒好氣的拍了一下陳曉那渾圓的屁股,將手中的藥酒倒了點出來,對著陳曉身上青紫的位置就揉了起來。
死死地咬著嘴唇,陳曉恨恨看著戰睿淵。
這個傢夥就是故意的。
你搽藥你就好好地搽藥,你揉個什麼勁?
一絲絲的疼痛時刻衝擊著陳曉的腦神經。
「戰睿淵,你還設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