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宇的目光環顧全場,「我可以這麼說,現在能夠站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是已經經過了我們的考察,經過了深思熟慮,這才確定下來的。」
「而那些沒有站在這裡的人,都是已經被我們排除掉的,甚至沒有資格跟我們商談這事。」
「否則的話,你們真的以為憑我和陳少就做不成這事嗎?」
「陳少是什麼實力?再加上我們錢家的全力輔佐,一個王東,憑他還想跟陳少鬥?簡直是癡人說夢!」
「總之,該說的我都說了,機會隻有一次,各位做出一個選擇吧。」
「是現在離開,還是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共襄盛舉。」
「門就在這,是去是留,各位自己決定!」
隨著陳小維和錢宇的相繼表態,不少人都感覺到了危機。
現如今蕭遠山圖窮匕見,手段已成。
隨著宋中田的請辭,再加上王東的風頭正盛。
等到王東搞定東海那邊,從東海殺來的時候,到時候整個省城,還有誰能抵抗得了王東?
這種時候,不加入這個合作當中,不跟陳小維等人站在一處。
將來真等蕭老闆屠刀落下,他們這些豪門,恐怕是第一批被獻祭的!
而現在,雖然看似吃了些虧,但最起碼可以保全實力,不至於被蕭老闆洗牌!
雖然家族的實力有所受損,但不管怎麼說也是留下了香火。
是毀滅,還是保留實力?
這個答案不能選擇。
如果真被王東所取代,那麼他們都將被打回平民。
到時候不光失去了財富,也將失去了上層的社會地位。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都已經過慣了窮奢極欲的好日子,又怎麼可能再回歸普通人?
如此心思之下,剛才還團結在一起的小團體,眾人心思各異,也漸漸有了分崩離析的架勢。
在場的一個豪門,不等寧遠開口,第一個做出表態,彷彿表忠心一般的說道:「陳少,錢少。」
「剛才是我糊塗,沒有看出來蕭遠山的狼子野心。」
「既然二位都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清楚明白了,要是我再不表態,那就是有些不識擡舉了。」
「我願意加入這一次的合作,也同意陳少和錢少提出來的股份劃分!」
陳小維點了點頭,「可以,聰明人。」
「錢少,這位是誰啊?」
錢宇急忙在一旁解釋,「這位是胡少,也是我們省城的一線豪門,家裡是做進出口貿易的。」
陳小維說道:「進出口貿易,我也在做,而且我在境外那邊有不少的合作夥伴。」
「胡少,感謝你的支持和加入,你放心,隻要有我在,就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在省內亂來。」
「股份的事暫且不說,回頭我幫你介紹幾個朋友,保證可以讓你們家族的生意更上一層樓!」
有了這人表態,再加上已經有人吃到了甜頭。
聯盟瞬間瓦解,所有人全都爭先恐後地表態,生怕落後半籌。
很快,在場除了寧遠之外,所有人全都已經表態,加入了這個合作的聯盟。
寧遠站在原地,不由有些手腳冰涼。
這些傢夥還真是鼠目寸光。
就算陳小維和錢宇說的是真的,可蕭遠山是狼子野心,難道這兩個傢夥就不是狼子野心了嗎?
今天讓出股份,就等於把主動權交給了對方。
到時候還不是由著陳小維和錢宇隨意揉捏?
可現在所有人都已經表態加入這個同盟,如果他這種時候退出,那可就是得罪所有人了!
得罪陳小維也就算了,寧家的退路呢?
難不成去跟蕭遠山效忠麼?
先不說蕭遠山會不會信任他,在場這些人會放過他嗎?
無奈之下,寧遠也隻能表態道:「剛才是我瞻前顧後了,沒能領會陳少和錢少的良苦用心。」
「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那我沒別的,全力支持。」
陳小維點了點頭,「寧少,果然是個聰明人,這一次就讓我們一起共襄盛舉。」
很快,所有人重新坐了下來。
最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起草合同,共同簽字。
而這份合同應該是早就已經起草好的,隨著所有人落座,合作意向書就已經擺在了大家的面前。
陳小維和錢宇,先後簽字。
其他在場的豪門公子哥,也都隨後簽字。
隨著簽字,合作達成。
從這刻起,在場的所有豪門就已經結成了利益同盟。
這種時候誰要是背叛,就會成為所有人的敵人。
而且剛才已經簽了字,就算背叛也已經沒有了退路。
最起碼在蕭遠山那邊,這絕對不可能再獲得信任,所以大家現在也隻能跟著陳小維,一條道走到黑了。
既然合作協議已經簽署,雙方之間就有了初步的信任。
寧遠最先問道:「陳少,不知道您這邊有什麼計劃和安排?」
「蕭遠山這邊已經出招,恐怕不會給我們太多的反應時間。」
陳小維安排道:「沒關係,最起碼從現在來看蕭遠山還不敢跟省上的這些豪門撕破臉。」
「現如今省城的經濟命脈,全都掌握在咱們這些豪門的手裡。」
「如果這種時候撕破臉,對蕭遠山來說,那可是緻命的。」
「別的不說,隻要能罷工停產,就足夠蕭遠山喝一壺。」
底下有人紛紛附和,「沒錯,蕭遠山他是大老闆又如何。」
「真把咱們逼急了,我就讓手下的工人停工,不給他們發工資,讓他們去找蕭遠山要錢。」
「到時候,蕭遠山得派人來求著我開工。」
說這話的家族,掌握了省城大部分的汽車租賃以及計程車的生意,名下還有汽車貿易,以及汽車銷售。
別的不說,隻要他讓公司名下的所有計程車罷工。
到時候,恐怕整個省城的公共出行,就會瞬間陷入癱瘓。
那個時候,蕭遠山可就要焦頭爛額了!
其他人也都紛紛表態,表示有辦法拿捏蕭遠山。
如果蕭遠山真把他們逼急了,最後大不了雙方一起玉石俱焚!
最後還是寧遠說道:「不到萬不得已這種方法還是盡量別用,不光對蕭遠山有影響,對咱們本身也有很大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