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套房內,兩小時的時間彷彿過去了一個世紀。納蘭明月躺在淩亂的床上,嬌軀微微顫抖著。
汗水濕透了她那原本華麗的衣衫,幾縷髮絲淩亂地貼在她那潮紅卻又帶著幾分疲憊的臉頰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解脫,但更多的是憤怒與不甘。
「哼,你這混蛋,竟然這樣對我!」納蘭明月咬著銀牙,惡狠狠地說道。
她的聲音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而顯得有些沙啞。
秦淵站在床邊,不緊不慢地穿著衣服,他的眼神冷漠,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剛才我做的隻是暫時緩解你的毒發,無法徹底解毒,想要能正常活著,以後就得乖乖聽我的話。」
納蘭明月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她坐起身來,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的身體,怒視著秦淵。
「你……你這混蛋!」
秦淵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小醜。
他不緊不慢地說:「這是你自找的,如果你當初不招惹我和唐冰雲,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
他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進納蘭明月的心裡。
納蘭明月咬著牙,心中的恨意如洶湧的潮水般翻湧,她的雙手因用力而指節泛白,她恨不得立刻將秦淵碎屍萬段。
「你別太得意了,秦淵!我納蘭明月可不是好欺負的,等我找到解毒的方法,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秦淵冷笑一聲,「就憑你?你以為這陰陽合歡散是那麼容易解的嗎?當今世上,除了我,沒人能救你。」
說完,他系好上衣的扣子,轉身準備離開。
納蘭明月眼睜睜地看著秦淵走向門口,她的雙手緊緊地揪著被子,心中充滿了矛盾。
此刻的她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雖然憤怒,卻找不到發洩的出口,隻能無奈地忍受著這一切。
秦淵打開房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門「砰」地一聲關上,彷彿重重地砸在了納蘭明月的心上。
她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門口,心中五味雜陳。
酒店的走廊裡,秦淵的身影漸行漸遠。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但內心卻在思索著接下來的計劃。
他知道,納蘭明月不會就這麼輕易地屈服,她肯定還會有後招。
不過,他並不擔心,以他的實力,足以應對任何挑戰。
而在酒店外,人們來來往往,誰也不知道剛才在那個房間裡發生了一場激烈的交鋒。
幾個酒店的工作人員站在角落裡,低聲議論著。
「剛才那房間裡好像動靜很大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年輕的服務員好奇地問道。
另一個年長一些的服務員白了他一眼,「別多管閑事,這種事情在酒店裡很常見,說不定是小兩口吵架呢。」
「可是,我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呢?」
年輕服務員皺著眉頭,還是有些疑惑。
「你懂什麼,趕緊幹活去,別在這裡瞎操心了。」
年長服務員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納蘭明月裹在被子裡,氣得渾身發抖。
她的嘴唇都在微微顫抖,臉上的妝容因為汗水和憤怒而變得斑駁不堪。
她從未受過如此屈辱,在她的世界裡,她一直是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存在。
而如今卻被秦淵如此對待,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她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秦淵付出慘重的代價,一定要將今天所受的屈辱加倍奉還。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強打起精神,伸手在床邊摸索著,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她的手指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費了好大的勁才撥通了殺手的電話。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納蘭明月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的表情。
她惡狠狠地對著電話說:「目標已經從酒店出來了,按照計劃,給我抓住他,死活不論!」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殺意,彷彿秦淵已經是一個死人。
殺手頭目斷命在電話那頭恭敬地應道:「明白,夫人,我們一定完成任務。」
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酷,帶著一種職業殺手的決然。
納蘭明月掛斷電話,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她緊緊地握著手機,彷彿那是她復仇的武器。
她期待著秦淵被殺手抓住的那一刻,想象著秦淵在她面前求饒的畫面,心中的憤怒才稍稍得到了些許慰藉。
同時,她也在心裡盤算著,一旦抓住秦淵,如何才能從他口中逼問出解毒的真正方法。
她絕不能讓自己永遠受制於這個男人。
酒店外,夜幕籠罩著整個城市,街道上燈火輝煌,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一片繁華景象。
然而,在這熱鬧的背後,一場生死較量即將展開。
秦淵走出酒店大門,他微微擡頭,看了一眼夜空,眼神深邃而平靜,彷彿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無察覺。
而在酒店周圍的黑暗角落裡,一群殺手正悄悄地向他靠近,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手中緊握著各種緻命的武器,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一觸即發。
周圍的行人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他們依舊歡聲笑語,享受著這美好的夜晚。
秦淵剛踏出酒店那金碧輝煌的大門,一股凜冽的危險氣息如冰冷的蛇信子般,瞬間舔舐過他的每一寸肌膚。
他那深邃的目光瞬間變得如鷹隼般犀利,仿若能穿透黑暗,洞察一切。
他像一尊冷峻的雕塑,靜靜地站在那裡,警惕地掃視著四周,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因為他的警惕而凝固了起來。
砰!
突然,一聲尖銳的槍響打破了大堂裡的嘈雜聲。
人們驚恐地尖叫起來,四處逃竄。
「啊!救命啊!」
一個女人驚恐地大喊著,抱著頭蹲在地上。
「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男人驚慌失措地問道,但他還沒等得到答案,就被人群擠得東倒西歪。
秦淵在槍響的瞬間,身體微微一側,然後迅速伸出兩根手指,精準地夾住了那顆飛馳而來的子彈。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讓人幾乎看不清。
「哼,雕蟲小技。」秦淵冷哼一聲,將子彈輕輕丟在地上。
就在這時,納蘭明月雇傭的殺手們從各個角落沖了出來,將秦淵團團包圍。
他們手持各種武器,有手槍、匕首,還有人拿著小型的衝鋒槍。
領頭的殺手斷命,身材魁梧,肌肉賁張。
他那冷峻的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從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使得他的面容看起來更加兇狠。
他站在殺手群的前面,如同一頭兇猛的獵豹,緊盯著秦淵,冷冷地說道:「秦淵乖乖受降,交出解藥,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秦淵掃視了一眼周圍的殺手,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就憑你們這些垃圾,也想攔住我?」
他的聲音平靜,但卻充滿了強大的自信,這種自信讓殺手們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寒意。
周圍的人們看到這一幕,都嚇得躲得遠遠的,生怕被波及到。
有的躲在柱子後面,探出頭來小心翼翼地看著;有的直接衝進了酒店的其他房間,緊閉房門。
酒店的保安們也紛紛趕來,但看到這種激烈的對峙場面,都不敢輕易上前。
他們隻能拿著警棍,緊張地守在一旁,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開火!」
斷命一聲令下,槍聲瞬間響起。子彈如雨點般向秦淵射去,街道上頓時硝煙瀰漫。
秦淵卻不慌不忙,他的身體如同幻影般快速移動。
隻見他腳尖輕點地面,整個人瞬間側身,一排子彈貼著他的衣衫飛過。
緊接著,他一個旱地拔蔥,高高躍起,子彈從他的腳下呼嘯而過。
他在空中靈活地扭動身體,又避開了幾發子彈。
落地後,他繼續快速奔跑,速度之快,讓殺手們的眼睛都難以跟上。
「啊!救命啊!」
街道上的群眾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槍戰嚇得驚慌失措。他們尖叫著,四處逃竄。
有的人在奔跑中摔倒,被後面的人踩踏,發出痛苦的呼喊聲。
一位老人摔倒在地,手中的拐杖也掉落在一旁,他驚恐地看著周圍,想要爬起來卻被人群擠得無法動彈。
一個年輕的母親緊緊抱著孩子,衝進了街邊的一家咖啡店,躲在櫃檯後面,瑟瑟發抖。
秦淵在躲避子彈的同時,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周圍。
突然,他彎腰撿起地上的一顆小石子,手腕一抖,石子如離弦之箭般飛了出去。
「啊!」
一名殺手慘叫一聲,手中的槍應聲落地,他的手腕被石子擊中,鮮皿直流。
其他殺手見狀,更加瘋狂地射擊,但秦淵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他又撿起一塊較大的石頭,雙手握住,大喝一聲,用力擲出。
石頭帶著呼嘯的風聲,直直地朝著一名殺手飛去。
那殺手瞪大了眼睛,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石頭就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兇口。
「噗!」殺手口中噴出一大口鮮皿,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掙紮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斷命看著手下不斷受傷倒下,心中震驚不已。
他沒想到秦淵在如此密集的火力下,不僅毫髮無損,還能反擊得如此犀利。
秦淵趁著殺手們慌亂之際,如猛虎下山般沖向他們。
他的身影快得如同閃電,瞬間就衝進了殺手群中。
「砰砰!」兩聲巨響,秦淵雙拳齊出,直接打在兩名殺手的腦袋上。
那兩名殺手的腦袋就像西瓜一樣,瞬間爆開,鮮皿和腦漿濺得到處都是。
旁邊的殺手們被這皿腥的一幕嚇得肝膽俱裂,他們的手開始顫抖,射擊的準頭也變得更差了。
秦淵的拳腳如狂風暴雨般落在殺手們身上。
他一腳踢飛一名殺手,那殺手的身體撞在牆上,發出沉悶的響聲,然後緩緩滑落。
他又一記肘擊,擊中另一名殺手的下巴,殺手的下巴瞬間脫臼,整個人昏死過去。
斷命看著手下們一個個倒下,心中充滿了恐懼。
但他深知自己不能退縮,他咬了咬牙,握緊手中的刀,大喝一聲:「秦淵,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罷,他朝著秦淵沖了過去,準備與秦淵展開一場生死對決。
秦淵看著衝過來的斷命,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他站在原地,靜靜地等待著斷命的到來,彷彿在等待著一隻自投羅網的獵物。
斷命滿臉猙獰地沖向秦淵,手中的刀閃爍著森冷的寒光。
秦淵就那樣靜靜地站著,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寒潭,平靜中蘊含著無盡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