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中肯。」

　　「很合理。」

　　「霄神都喝得的能量補充劑，沒理由我喝不得。」

　　「支持霄神，人人有責。」

　　「他真的，我哭死，竟然能將能量補充劑價格打下來。」

　　「鐵馬、黑牛已是天下無雙，黑馬集兩者之大成那不是起飛？」

　　「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育。」

　　「今天買黑馬，明天開寶馬。」

　　「霄神，直接上鏈接！」

　　「家人們，我年紀小讓我先買吧！」

　　水軍第一波入場，直播間沸騰了。

　　百萬一心，齊聲高呼上鏈接。

　　穩辣！

　　徹底穩辣！

　　秦霄那是BYD，分明是鐵BRO啊！

　　他這哪是亂寫台本，分明是帶貨鬼才。

　　莊曉波服辣。

　　徹底服辣。

　　有些人的妖孽是不講道理的。

　　可惜，可惜他打了我兒子，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啊！

　　我自己都捨不得打，這BYD一通亂打。

　　該死，他是真該死啊！

　　......

　　南都。

　　西鵬。

　　現代化大倉庫。

　　同樣布置好了直播間。

　　標題「跟著霄神賣能量補充劑！」

　　觀眾人數：1w+。

　　「卧槽，還有盜版直播間！」

　　「不是哥們，你來真的啊！」

　　「假的，背景是假的。」

　　「西鵬特飲？什麼鬼物？」

　　「牛馬了，這也能進錯直播間嗎！」

　　「不是哥們，你不怕被告嗎？」

　　彈幕也不少，除了托兒大部分都是手滑點進來的。

　　主播不在，椅子代播。

　　不遠處能看到不時有叉車開過，似乎很忙碌的樣子。

　　倉庫二層。

　　沐青山站在窗戶前，將倉庫布置的直播場地盡收眼底。

　　咚咚咚——

　　「沐總，已經準備好了！」

　　西鵬分管營銷的副總推開辦公室大門。

　　「開始吧！」

　　沐青山淡淡道。

　　「沐總，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那名副總一陣糾結，還是開口勸道：「這次雖然是潑天的流量，但搞不好是黑流量。

　　而且走中低端市場這件事天泉已經失敗了，咱們也不一定能成功啊！

　　我還是覺得咱們應該走高端市場，抄天泉的模式，藉助他們的渠道。

　　在產品一樣的情況下，通過更低折扣、更高返點來轉化他們的渠道。」

　　沐青山扭頭看了看那名副總，隻說了「執行」二字。

　　「好的沐總。」

　　那名副總二話不說退了出去。

　　毫無疑問，西鵬隻有一個王，那便是沐青山。

　　現在的他，既不是在昌陵哥前哥後的小沐，也不是南天市端茶倒水低聲下氣的沐總。

　　這裡，是他的地盤。

　　除了他自己，沒人能覺得事情該怎麼辦。

　　毫無疑問，這條路很野，但偏偏可行性很高。

　　天泉集團針對中低端市場的打法失敗了，但這能說明這個市場不存在嗎？

　　不可能的！

　　隻要有人，市場就會存在。

　　東西賣不出去絕對不是顧客的問題，而是你這個商品的問題。

　　誠然，黑馬跟市面上主流能量補充劑相比價格已經算很低的了。

　　但對於中低端市場來說，這個價格還不夠低。

　　沒人買，就是鐵證。

　　那麼就把價格再降低，降低到有人買就行了。

　　西鵬的供應鏈比天泉更有優勢嗎？成本控制能比天泉低嗎？

　　開玩笑！

　　怎麼可能！

　　哪怕香江島沐家再有錢，也不能無中生有，比得過天泉多年打造出來的供應鏈。

　　但西鵬有一點是天泉比不了的。

　　那就是西鵬是他沐青山說了算。

　　成本他比不了，但是他比天泉能虧。

　　天泉做到市場領頭羊，股份早就被各種投資人滲透了。

　　天泉想要虧，投資人不準股民也不準。

　　西鵬想要虧，天王老子也管不到他。

　　燒錢這件事。

　　我沐青山不弱於人。

　　西鵬直播間。

　　主播開始登場。

　　清一色美女，身材火辣。

　　穿著一點都不暴露，但又能讓人看懂。

　　直播間彈幕一下子炸了。

　　「不是哥們，你來真的。」

　　「鵬子，直播被你玩明白了！」

　　「賣椰奶的被你偷完了。」

　　「你是懂觀眾的。」

　　「你們隻需要跳舞，產品介紹我能自己看。」

　　「我了個擦，能量補充劑九塊九一瓶，這個價格還要什麼自行車，兄弟們沖！」

　　沒有解說。

　　隻有舞蹈。

　　一群用緊身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美女在屏幕前跳舞，再加上那低到地闆的銷售價，這下子彈幕也炸開了鍋。

　　......

　　中都。

　　九寶閣。

　　「年輕人，直播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田吉祥推了推眼鏡，嘀咕著掏出手機。

　　「動手！」

　　動什麼手？

　　自然是動秦霄的手。

　　當然，並不是安排人去弄死秦霄。

　　這個活道上不可能有人接，典當行也不可能，他田吉祥也沒這個膽子做這個中間人。

　　但隻要不是動秦霄，那麼其他規則範圍內的事情他還是能接的。

　　找點水軍爆破直播間，對他來說不要太輕鬆。

　　雖然不知道秦霄得罪了誰，但人家這明顯是針對他來的。

　　各種底價都給他爆完了，這一關秦霄可不好過。

　　就算秦霄事後要找人算賬，也不可能找到我田吉祥頭上。

　　田吉祥不知道的是，聯繫他的客戶正是秦霄。

　　聯繫他的卡，自然不是三張卡中的最後一張卡。

　　至於報酬，請水軍這玩意可不存在分期付款的說法。

　　......

　　「各位觀眾，聽我說。」

　　「三！」

　　「二！」

　　「一！」

　　秦霄剛數完數，「上鏈接」三個字還沒說出口，直播間屏幕上瞬間飄過一片不和諧彈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