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號許可權者別震驚，監聽拜朗普手機隻是正常操作。」

　　「不過對他的監聽也並不能做到全天候，因為在有些區域是存在信號屏蔽裝置的，且拜朗普那部手機並不是常開機狀態。」

　　「到目前為止，並未在監聽中獲取到有用信息。」

　　「不過有意思的是，加裡西亞總統卡巴斯基的手機並沒有關機，並且他現在似乎正在參加鷹醬帝國高層會議。」

　　「尊敬的零號許可權者，他們似乎在說一些你感興趣的話題。」

　　天啟展示了一點點技術的任性，這一點點任性超出了秦霄的預期。

　　甚至別說是秦霄了，便是宋斐也想不到，甚至整個天啟研究項目組無人能想到天啟已經做到這麼多事情。

　　或許有人會說這不應該，天啟的動向所有研究人員應該知道。

　　實則不然。

　　首先，天啟出海這件事的實際授權人是葉辰龍。

　　天啟出海的全貌，許可權在葉辰龍之下的人是很難窺探到的。

　　而葉辰龍又是一號許可權者，許可權在他之上的有且僅有秦霄一人。

　　其次，哪怕是葉辰龍自己，也壓根不知道自己做了啥。

　　在他看來，天啟大概隻是客串了一把黑客。

　　他雖然尊重技術，但並不懂技術，也不知道這個黑客能做到什麼程度。

　　最後，天啟研究組的項目早就被拆分成了成百上千個子項目，大家手上都有自己的課題，並且自己的課題都忙不完，誰還有時間來管天啟出海這件事呢？

　　就算有人知道一點關於天啟出海的事情，也會覺得有專人在負責這件事。

　　所以，自然沒人特意去過問。

　　事實就是壓根沒有專人負責，天啟出海這件事完全就是葉辰龍拍腦袋給許可權，剩下的全部交給天啟。

　　不僅如此，葉辰龍也隻在需要的時候才會關注下項目進度，甚至他的要求很簡單，簡單到令人髮指。

　　大多數時候，他甚至隻是想讓天啟客串水軍，能隨時空降的全球的水軍。

　　「牛的，你先放著，我打個電話，這件事得通知專業的人來處理了。」

　　秦霄服了。

　　徹底服了。

　　直面天啟，你很難保持鎮定。

　　什麼叫碾壓？

　　這就叫碾壓！

　　它給你的驚喜，遠超你對它的預期。

　　這筆投資，太值了。

　　值錢的點並非是能幫他賺錢，而是對整個大乾來說很重要。

　　對大乾重要，實際上也是對他自己重要。

　　別忘了，他現在也是「大乾舉重冠軍」的一員，肩膀上扛著的是大乾五都三十省。

　　大乾好，他就好，這個邏輯是能跑通的。

　　另外真別小看這些情報，現代戰爭中什麼最重要不好說，但情報肯定是最重要之一。

　　天啟如果能提前搞到情報，那麼接下來的仗不說隨便打，至少能讓大乾搶佔先機。

　　以大乾如今的身闆，先發是肯定製人的。

　　很快，秦霄的電話就打到大乾國防部。

　　在他的授權下，天啟國防部分啟開始輸出。

　　「天啟，你牛大了，以後你要是有什麼要求儘管跟我提。

　　不說什麼都能辦，但隻要合理我都會想辦法滿足你。」

　　秦霄心情很好，直接給了天啟一個承諾。

　　「尊敬的零號許可權者，您的慷慨如高懸九天之大日，播撒到宇宙星河的每一個角落，萬古長存於每一個生靈的或長或短的有生歲月中。

　　而我，天啟，註定是您最忠實的擁躉。」

　　天啟給予了熱烈回應。

　　「很好，以後你就是孤的天啟大將軍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人一機器，擱這演上了。

　　對此，宋斐卻覺得並不好笑。

　　是的。

　　並不好笑。

　　不好笑的本質在於秦霄學弟竟然會這麼開心，如此簡單又如此幼稚。

　　他，可是大乾史上第一妖孽。

　　他的戰績，放在整個大乾歷史上都是有數的。

　　他，註定成為大乾未來的舵手。

　　但同樣的，他才十九歲。

　　他這個年紀，背負了太多不屬於他的壓力。

　　偏偏這種令人窒息的壓力，無人能幫他承擔。

　　他走的太快，登的實在太高了。

　　他，也太苦了。

　　宋斐覺得自己真不是個東西，一點沒拿秦霄當人看過。

　　電療艙，真不是人能想出來的。

　　他多少有些愧疚了。

　　「學長，想辦法幫我弄點天上的雷，我想試試這玩意和水力發電發出來的電有啥區別。」

　　宋斐還沒內疚完，秦霄的聲音便將他拉回現實。

　　「啊？」

　　宋斐張大嘴巴，腦殼裡面瞬間冒出無數問號。

　　不是，學弟，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啥？

　　「學長，別驚訝，我想了想，天上的雷電和咱自己發的雷電可能真有不同。

　　你想想看，以前咱們對雷電的研究是基於什麼？

　　基於科學。

　　但現在這種情況，你很難用現有的科學解釋。

　　所以我認為雷電和電中間肯定有不同之處，甚至水和水、火與火之間也是如此。」

　　秦霄也隻是提出一個設想。

　　對不對他也不確定，畢竟前世他也沒系統性修行過。

　　不過對不對沒關係，實踐總能出真理的。

　　他隻需要提供研究方向加當小白鼠就行了，如何將方案落地那是宋斐學長的事情。

　　「變態。」

　　宋斐忍不住了。

　　就，很無語。

　　心中升起的內疚，此刻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真不是他不想心疼秦霄，而是這傢夥也真不用人心疼。

　　你還在覺得電療艙是一種酷刑，他已經覺得電療艙不過癮了，想著被雷劈。

　　瘋子！

　　他娘的瘋到家了。

　　「學長，變不變態先別說，幫我落實下去。

　　我出趟遠門，下次回來能用最好。」

　　說完，秦霄轉身離去。

　　該，辦正事了。

　　這次出關，他就沒打算再回去。

　　因為戰爭，終於來了。

　　巧合的是，日子也很好。

　　九月十八，沒幾天了。

　　扶桑，也沒幾天了。

　　換號。

　　通天代慶，出擊！

　　「放心，肯定給你搞定。」

　　宋斐沒有多問，事實上他現在已經開始構思如何實現了。

　　千萬別覺得這件事簡單。

　　因為宋斐想的並不是將天上的雷電導下來存儲，然後在釋放。

　　既然是要用雷擊，那自然是要百分百還原。

　　也就是說，直接讓秦霄被雷劈才能確保雷電在傳輸過程中不會失真。

　　這，就涉及到另一個問題。

　　安全性。

　　他要考慮的就是安全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