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 卡巴斯基,隻能苦一苦你了!
「畢竟亞瑟王、教宗等五國頂級強者已經出發,前往加裡西亞阻止白熊大帝。」
「但我要說的是這樣一來,實際上不僅白熊帝國無法抽身,我們在歐洲大陸的盟友實際上也無法給我們抽身。」
「更準確地說,他們一定會以這個理由來拒絕參戰。」
埃萬雖然還沒說出他的方案,但是這段分析是沒問題的。
在場鷹醬帝國高層有一個算一個,無不在心底表示贊同。
當然了,面上肯定不會表現出來的。
畢竟這段分析確實準確的,但同樣的也從某些方面打了拜朗普的臉。
因為在幾分鐘以前,拜朗普才剛說過大腐、高盧、漢堡、神聖、奧馬等國家的軍隊一個電話就能調來。
說到這裡,埃萬也很懂事停下看看拜朗普的反應。
拜朗普臉上笑容微僵,不過還是擠出笑容說道:「埃萬說的很對,是我之前考慮不周到了。
你繼續說方案,不用管任何其他場外因素。」
「能在拜朗普總統手下任職,是我埃萬和在座諸君的榮幸。」
埃萬順手拍了一記馬屁,然後繼續說道:「所以我們想要真正切斷乾國的支援,是必須建立在白熊帝國不出手,而我們的盟友能出手的前提下。
也就是說,我們隻需要讓白熊帝國不出手就行了。
那麼如何讓白熊帝國不出手呢?
很簡單,那就是給他們一點甜頭。
他們不是佔領了加裡西亞一些微不足道的領土嗎?
那我們就讓這些領土變成白熊帝國合法領土。
不需要打仗就能合法佔領這些領土,白熊帝國沒理由拒絕。」
「不行,絕對不行!」
埃萬話音未落,加裡西亞大總統卡巴斯基急了。
是的!
卡巴斯基也在。
別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問就是拜朗普的器重。
你要問有多器重,就這麼說吧!
拜朗普的左護法、鷹醬帝國副總統埃萬都得坐在總統寶座五米開外的沙發上,他卡巴斯基能在總統寶座邊邊有一個小凳子坐著。
埃萬瞥了一眼卡巴斯基旁邊的拜朗普,見拜朗普不僅沒有表態反而是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埃萬立刻就懂了。
他看向卡巴斯基,不急不緩「卡巴斯基總統,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不急?你都踏馬的要我割讓土地了,那我能不急嗎?」
卡巴斯基整個人恨不得跳起來。
「那我問問你。」
埃萬反問道:「那些要割讓的土地在你掌控中嗎?」
「話不能這麼說,那些土地雖然不在我掌控中,但那都是加裡西亞的領土,那都是加裡西亞先輩們留下來的基業。
我要是將這些土地拱手讓人,死後如何有臉面加裡西亞先輩。
再說點現實的,這些土地都是我競選宣言裡面的一部分。
加裡西亞民眾之所以支持我,是因為我跟他們承諾過遲早會奪回屬於加裡西亞的土地。」
卡巴斯基越說越激動,記憶彷彿回到了那年選舉。
他高舉著雙手,在人民的鮮花和掌聲中走上了加裡西亞總統寶座。
雖然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但他始終忘不了,忘不了那一天。
「卡巴斯基,雖然我接下來說的話很殘酷,但都是事實。」
埃萬面無表情說道:「首先,加裡西亞和白熊帝國本來就是那個國家的一部分。
相比起加裡西亞,白熊帝國才是正統。
所以嚴格來說,那是白熊的土地。
其次,加裡西亞民眾之所以支持你,並不是因為你說的有多麼動聽,而是因為我們拿著麵包和牛奶幫你換來了選票。
他們壓根不在乎你許諾了什麼,而是自己能到手什麼。
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一點,你難道真就那麼在乎加裡西亞嗎?
我看不見得吧!
你要是真在乎加裡西亞,早就該回國而不是留在鷹醬帝國參加晚宴避開白熊大帝。
你在乎的從來都是權勢,是你能把握的權勢。
你壓根不在乎加裡西亞損失多大,你關心的始終是加裡西亞的總統寶座。」
「你放屁!」
卡巴斯基漲紅了臉,彷彿被人戳到痛處。
「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埃萬看著卡巴斯基,如同在看一個小醜。
事實上在他眼裡,卡巴斯基就是一個小醜。
或者說除了有限的幾個國家之外,其他國家在他眼裡都是在過家家。
什麼這政權那政權的,幾個人幾條槍就敢在這佔山為王?
「我不同意,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同意的。」
卡巴斯基破防了。
「卡巴斯基,你應該知道這件事壓根不需要你同意。
我要說服的,僅僅是拜朗普總統而已。」
埃萬繼續往傷口撒鹽。
「對!拜朗普總統,拜朗普總統肯定不會聽你的。」
卡巴斯基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將視線投向拜朗普。
拜朗普綳著臉一言不發,但鷹醬帝國的高官們可就有話說了。
「卡巴斯基,你踏馬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為了你加裡西亞這點破事,拜朗普總統操了多少心,給你撥了多少款、又給你找了多少人?
現在你竟然不願意為了總統大人的大局犧牲一點無關痛癢的土地,我踏馬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這都要猶豫,我看你是真就是在利用總統大人。」
「確實,你真不是個東西,不說遠的,就剛才晚宴上你加裡西亞碰到麻煩,拜朗普總統是不是二話沒說就給你搞定了,你踏馬但凡是個人都該知道感恩。」
「養狗三天記三年,養人三年記三天,合著你是幾個小時都記不住啊!」
「無恥,簡直無恥,我都不敢想現在總統大人該有多傷心。」
「就算你不為總統想想,也該為加裡西亞想想。
如果鷹醬帝國這一戰沒打贏,或者說贏的不那麼徹底,你覺得到時候我們還有能力幫你加裡西亞守住領土嗎?」
鷹醬帝國滿朝公卿,火力全開對準卡巴斯基。
這一刻,卡巴斯基弱小無助又可憐。
就在這時,一隻溫暖的大手拍在他肩頭。
萬般職責,頃刻噤聲。
「卡巴斯基,隻能苦一苦你了!」
拜朗普才不會搞什麼以退為進,萬一卡巴斯基真同意了怎麼辦。
他雖然沒有扮黑臉,但也不需要扮白臉。
順著大家的話往下說,卡巴斯基不同意也得同意。
(這個月嘗試下日三更,不保證但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