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抓走冬苓,動錯人了
常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抹紅暈爬上了臉頰。
「皇上,這是……」她有些難為情地低下了頭。
蕭文宣擡手挑起她的下巴,兩人四目相對。
「這是朕親手為你製作的走馬燈,朕閑來無事的時候腦子裡想的全是你,就控制不住畫了許多你的畫像,可是,畫像又不能作為禮物送給你,便有了這個走馬燈,你喜歡嗎?」
「喜歡,甚是喜歡,臣妾一定掛在房內,日日欣賞。」
蕭文宣把常茹擁入懷中,兩人一同看著這個不斷旋轉的走馬燈。
一副時光靜好的樣子。
當夜,蕭文宣留在常茹這裡歇息。
叫了一次水後,蕭文宣捧著常茹的臉頰。
「常茹,咱們現在還不能有孩子,沒有孩子,朕才有可能坐穩皇位,一旦有了孩子,朕的皇位就不穩了,甚至還會有生命危險,所以,要讓你受些委屈,你能理解朕嗎?」蕭文宣一臉歉意的說道。
剛剛溫存過,常茹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這一會,就算讓她為蕭文宣付出性命,她也在所不惜。
「皇上,臣妾都明白的,臣妾是你的妻子,與你生死與共,臣妾的心裡,隻有皇上。」
「謝謝你理解朕,咱們隻是暫時不要孩子,等以後朕奪得大權,咱們想生幾個生幾個。」
「嗯。」常茹乖順地點點頭。
借著傳羹湯的機會,下人端來了一碗湯藥。
這碗葯喝下去,女子便不會受孕。
常茹端起來,一口氣喝了下去。
素素在外面看著,這一刻,她的心情複雜得無法形容。
常茹那麼聰慧,怎麼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明明生下一個皇子,才是更好的選擇。
這世間,太多的女子,明明自己有能力讓自己過得很好,卻非要把幸福寄託於一個男人身上。
像世子夫人這樣的女子,實在是太少了。
……
紀初禾得了一些空閑,前往行宮裡看望王妃。
王妃一聽紀初禾來了,開心得不得了。
徐太妃如今也成了太皇太妃,一聽紀初禾來了,也主動過來見上一面。
她現在就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王妃對她還是像以前一樣,沒有和她計較。
她的日子清閑的自在,往後餘生,她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了。
紀初禾剛剛和王妃行完禮,太皇太妃就走了進來。
「禾兒來了。」太皇太妃熱情地喚了一聲。
「見過太皇太妃。」紀初禾馬上行禮。
「叫祖母就行了,什麼太皇太妃,我聽著都彆扭。」
「好的,祖母。」紀初禾笑著回應,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眼,「祖母,你這身衣服真漂亮,顯得人好年輕啊。」
「真的嗎?這可是你母妃給我選的樣式,布料的顏色也是你母妃選的!我也好喜歡。」
紀初禾擡頭朝太妃的頭上看了一眼,把她頭上的金釵拔下來了兩個。
「這樣就更氣質了!」
「聽你的!你眼光也好!」徐太妃連忙點頭,轉身朝紀初禾身後望去,「孩子們也來了,來來,咱們去吃好吃的。」
幾個孩子跟著太妃去吃點心。
紀初禾和王妃走到窗下的方榻上坐了下來。
「這兩天,太長公主沒有什麼動靜吧?」王妃擔憂地問道。
那天迎接太長公主,王妃沒有去。
以王妃現在的身份,太長公主也不能讓王妃去迎接她。
「她才回帝都不久,這兩天上趕著巴結她的人,她都應付不過來,怎麼可能有時間想得起我來,等她閑下來的時候,會不會找我麻煩,那就未知了。母妃放心吧,之前我的身份地位完全不如現在,我都沒有忌憚過她,更不用說是現在了。」
王妃點點頭,「你先退讓一步,她若是肯識趣,那就皆大歡喜,她若不識趣,你也不要慣著她。」
「那是自然,母妃,今日我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宮裡傳來消息,常茹站在皇上這邊了,昨晚叫人送了避子湯。」
「看來,她與太公主之間的仇恨是真的。」
「除此之外,她對皇上的感情也是真的。秦雨茉嫁給三皇子是想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後,利益在前,感情在後。常茹與四皇子之間,恰恰相反了。我一開始,以為常茹會站在太皇太後這邊,沒想到,她選擇了皇上。」
「她既然選擇了皇上,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幫皇上謀取她父親手中的兵權,我聽說,那個常毅對太長公主馬首是瞻,更對太長公主有著很深的感情。常茹敢做出這種選擇,難道有把握讓他父親背叛太長公主,轉而支持她?」
「這個很難說,人都是有感情的,太長公主對於常毅來說,就如掛在天空中的明月,隻能遠遠地看著,永遠也不可能擁有。常毅雖然不愛那些妾室,但是,總歸還是重視他的孩子的吧?總要有人為他延續香火,常茹和太長公主相爭,看似沒有一點勝算,但是,有一點不可忽略,她肯定很熟悉她的父親。」
王妃贊同地點點頭,「你分析得很有道理。」
「王妃,夫人,不好了!冬姨娘被太長公主的人抓走了!」綿竹急切地跑了進來。
紀初禾立即站起身,「是誰來傳遞的這個消息?」
「是鋪子裡的掌櫃!」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就在剛剛,冬姨娘一被帶走,掌櫃的就來通知了。」
「母妃,我先去看看。」紀初禾快步朝外跑去。
行宮外,剛好停著兩匹馬。
紀初禾立即解下韁繩翻身上馬。
「夫人!」綿竹追出來,就看到紀初禾騎著馬遠去的背影。
「快!去找世子!」綿竹立即喊道。
紀初禾一走,榮松就立即帶人跟了上去,絕不可能讓紀初禾一人行動。
紀初禾快馬加鞭趕往長公主府。
從行宮到長公主府的距離要近一些,如果還來得及的話,應該能在半路把人截住。
隻要冬苓沒有被帶進長公主府,就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冬苓被人綁著雙手雙腳扔上了馬車。
坐在馬車裡的人,正是廖雲菲。
廖雲菲的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刀子,貼在冬苓的臉頰上拍了兩下。
「呸!」冬苓直接對著廖雲菲的臉,吐了一口唾沫。